跟肖組長他們聊了一會兒,又打了一會兒牌,看著天已經不早了,這才都回去睡下了。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好像明天還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現在隻能等重案組那邊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突破點了。
第二天一上午都沒有事,而且也沒有見到重案組長,他不知道忙什麼去了,我們隻好幾個人到指揮中心,借了幾個電腦,看從資料庫裏能找到些什麼有用的資料嗎?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重案組長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見到我們,很是高興,說道:“原來你們在這裏,找你們找得很辛苦。”
“不是有手機嗎?”肖組長問道。
重案組長笑了笑,說道:“反正我也沒有事情,還不如出來找找,今天各派出所已經接到了通知,我想他們會加大警力進行抓捕,估計這一兩天,就會有消息傳過來的。”
我們點了點頭,這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吧,不過一天沒有抓到那個小偷拿回引魂柱,我們的心就一天得懸著。
重案組長這時拍拍肖組長說道:“行了,別的也別想了,我明天休息,這幾天看樣子也不太會出什麼太大的事情了,走吧,出去喝上一口?”
肖組長也是難得出來,這時更是高興,拉著我們就跟著重案組長走了。這回好,我們幾個成了陪客了。
下班以後,我們被重案組長拉到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而且還是一個包間裏麵,看樣子,重案組長是早有準備。
等到菜一上桌,我們幾個可都看得傻了眼,這地方的菜,幾乎都是肉食,而且看起來確實做得不錯。北方的肉食果然天下知名啊。
重案組長還拿出兩瓶酒來,都是濃香型的,我有點擔心了,這類型的酒,還真是很少喝,我們那邊喝清香型的比較多。
不過所謂酒過三巡,幾杯過後,幾個男人立即話就多了起來,我也有點高了,感覺頭上漲漲的,身子也輕飄飄的了。蘭飛飛卻在一邊給我遞著茶水,用來解酒,但這東西對於這種烈酒來說,還真是不太管用。
重案組長這時摟在著肖組長的脖子,舌頭都有點大了,稱兄道弟的,又說我們這邊怎麼怎麼厲害。肖組長也隻好自謙幾句。
正說得高興,重案組長突然話題一轉說道:“蘭科長,你們這個特勤科,是不是就解決一般常規警員無法解決的問題?”
蘭飛飛雖然沒有喝酒,但可能也是受到氣氛的影響吧,點點頭,說道:“沒錯啊,怎麼了,難道你有什麼疑難雜症,沒關係,盡管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
重案組長一拍桌子,然後說道:“好,夠意思,你還別說,還真有這麼一件事,想讓你們幫幫忙,當然了,這是私事,如果可以的話,明天我去接你們。”
蘭飛飛一句話就把自己繞到裏麵了,這時隻好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會說話,一句話,我就上鉤了,行,誰叫都答應了,那明天早上,你過來接我們吧,對了,是什麼事情?”
重案組長麵露難色,半天才說道:“應該說,是我的一個手下,他原先可是一個優秀的警員,但後來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之間好像瘋了一樣,連續開槍傷了三個同事。”
“不會吧,這麼嚴重?”肖組長問道。
重案組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後來被送到精神病醫院去了,醫生判斷為精神分裂,這個事情在我們局裏鬧得很大。”
“那你怎麼會覺得他不是精神分裂?”蘭飛飛這時問道。
重案組長想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其實在他瘋之前,我們破獲了一起盜墓案。在那次案件中,我們抓住了一個犯人。在我的那個手下瘋之前,這個犯人見過他一次,就說他命裏犯相,好像中了邪。”
我點點頭,雖然喝了點酒,但下麵的情況,我基本上也能猜出個大概來,像我們這些警員,本來是不會相信這些東西的,畢竟這東西太少見了。而我,真得是一個特例。
蘭飛飛這時說道:“那個犯人還會看相?”
重案組長說道:“一開始我也不信,從那個手下出了事情以後,我再去找過那個犯人,發現他在監獄中如魚得水的。我就跟獄長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個家夥幫著監獄裏的人看相,一看一個準。有些人多會兒出去,他都能看得出來,而且時間一點也不差,真是邪了。”
蘭飛飛一愣,想了一下,說道:“還有這樣的人,這麼說……”
說著,她看了看左玉姬。左玉姬點點頭,說道:“預知者,沒想到在這裏的監獄裏會有這樣一個人。太有意思了,我們得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