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見過,被成千人圍住,不懼不畏不躲,反而像浴血的大魔頭一樣絞殺地衝上來!那殺人的凶狠氣勢,一人足威攝住他們幾千人。
能不怕啊!誰見過千人斬殺於刀下,猶如柴刀砍蘿卜似的,一刀一顆腦袋軲轆一圈掉地上的?
要說他們對虞子嬰真是怕了……
眾人表情一僵,直愣愣地瞪著虞子嬰那麵攤的神色,心底一陣驚疑不定。
不帶這樣恐嚇人的!
喂!這……這什麼意思啊!?
虞子嬰望著他們,一隻手將始推開,邁前了一步,冷靜道:“這的確不是毒……”不等他們惱羞成怒時,她又輕飄飄地補了一句:“不過,我想或許等一下,你們寧願它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
剛才分明已經上了人多造成的傷亡的當,如今竟然還不懂得重新布局,這齊排排地站好了,這不就是送上來被她宰的嗎?
虞子嬰見過蠢的,還真沒有見過像這群人這麼蠢的,當然她不會承認他們的蠢,完全是她有意引導暗示造成的。
看他們一個個都怒火衝天地瞪著自己,然後慢慢又重新聚攏成一堆,很明顯他們打算故技重施,以眾勢欺他們寡少。
一意識到他們被虞子嬰倆人兒耍著玩了一把,眾人的臉色倏地一下變得鐵青,看著地上被踩得斷手斷腳,遍地哀嚎,頭破血流的相識之人,他們喉中似衝出一口腥血,除些噴了出來。
這一次踩踏又令千人死傷無數,等他們終於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所謂的“毒粉”根本就不是毒粉,沾在身上無痛無恙,完全就跟普通的麵粉一樣。
“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這……這不是毒啊!”
“咦!不痛啊!”
他們究竟太小看虞子嬰了,她是一個玄術師,而並非一個普通的武學大宗師。
一陣困一軍,一術改一朝,一卜救一命,一相變一生。
地形、氣候、人心,這些靶靼無法觸及,或者忽略掉的東西畢可變成為她的利器,人們常言玄術師一人便可毀一城,這指的並非他一身的武力值,更是指一個玄術師所擁有玄術山、醫、命、卜、相等各方領域的領學。
其實,這一幕虞子嬰早有設定,雖然虞子嬰並不知道靶靼的決定跟計劃,但這並不防礙她通過精密的腦袋通過一出出預測來衡量自己目前所擁有的利勢。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因為他們如今所處的位置正是下風口,粉沫一旦傳播開來,除非他們跳進兩岸的溶漿河內才得以脫身。
果然,始這話一出,那本來就夠亂的眾人此時更是跟鬼追似地,手腳並用地爬離開來,生怕會被那些飄落的粉沫給纏上。
“毒、毒粉?!”
他這隻是想過一過嘴癮,他故意大聲地說道,勢要將那群仗著人多欺負他呆子的“豬玀”嚇得麵無人色。
始是一個乖戾而煽風點火之人,他即使明知道這種用於大麵積的粉沫不可能是見血封喉的粉沫,要知道那種見血封喉的毒粉何其珍貴,哪裏有人一拿就能夠拿出一大罐子當鹽撒的。
“呆子,這是什麼啊?癢癢粉,不,你應該不會拿這麼小兒科的玩意兒出來,莫非是見血鋒喉的毒粉?”
“哈哈哈哈哈……這都是一群蠢豬啊,哈哈哈哈哈哈……”
撲哧——始看著這一場麵,先是被怔愣住了,接著不一會兒,便摟著虞子嬰,在她身上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虞子嬰甚至什麼都還沒有做,短時間內那千人已經陷入了無法控製,製止的混亂場麵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