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衛?惰神色微微一震。
惰隻覺心底的一層霧罩漸漸被撥開一些眉目,先前心底一直存在煩躁焦慮,也終於有了說法。
“虞子嬰,你跟她才見麵多久,你就看懂了她,難道是因為你曾經也在別人身上感悟過類似的情緒?”惰斟酌著言詞,小心試探,謹言慎行。
虞子嬰看著船艙外已經全暗的天色,搖頭:“我沒有看懂任何人,任一個人都是不同,我看懂的隻是一個人在某一個階段呈現出來的表現而已。”
我並不了解任何人,我隻是觀察下的搬運工而已。
“……”這話回答得好像有一些偏,但惰還是聽明白了,她並沒有覺得巴娜跟他在對待她這個問題上有什麼相似之處。
知道這個答案後,惰暗鬆了一口氣。
突然,他又聽虞子嬰接著道:“不過,你應該能理解巴娜才對,你不是有跟她一樣嗎?”
那口剛鬆下的氣被重重地提了起來。
惰此時的臉色有一些僵,隻覺虞子嬰這種冷不防地補刀行為,甚是麵目可憎。
“是嗎?”
涼涼而冷淡至極的輕柔琴韻悠長的嗓音,以這種疑問式的拖長語氣道出,莫名給人多了幾分陰森之意,房間的溫暖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虞子嬰被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激起一身雞皮疙瘩,知道自己戳中這男人的軟肋,他惱羞成怒了,便從床上站了起來,惰斜眼一掃:“你去哪裏?”
虞子嬰納悶:“當然是回……”
“你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情了?”惰亦站了起來。
虞子嬰:“……”她之前好像答應了他不少事情,所以說,他指的是哪一件?
惰倒不介意她的“忘性”,重複了一遍來提醒她:“剩下這一個月左右,你便是我的睡枕。”
虞子嬰覺得自己有被公開耍流氓的嫌疑,但她覺得他還能再搶救一下,便語重心長道:“眼下我們又不用趕路,更沒有風餐野宿,一個人霸占一張床睡得不是更舒服嗎?”
惰卻不想跟她廢話,他一把將虞子嬰扯入懷中,伸臂一攬勾住她的纖瘦小腰,一塊兒麻溜地倒入床上。
“你剛才不是鑿鑿有詞地分析說我一離開你,便會像巴娜一樣害怕不安的嗎?既然如此,為避免我孤獨至死,或發瘋亂殺人,你最後還是白天黑夜都跟我在一起就最好了。”惰如絲綢般滑膩而柔軟的聲音在虞子嬰耳邊吹動著,帶著幾分譏冷的笑意。
虞子嬰看他不似在開玩笑,保持著這姿勢一動不動,顏冷道:“我隻答應留你三個月,如今隻剩一個月零十二天,那我離開後,你怎麼辦?”
惰感受到懷中之人嬌小柔弱,抱起來溫香暖玉,格外受用,她縮在他的懷裏,掙紮時似在抖動,柔軟的發絲蹭在他的下頜與胸前,帶著清新的淡香,撩撥著他的心神。
有時候在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姿勢,男女之間再純亦會醞化出一絲朦朧化學醉意。
惰聽了虞子嬰的話,挑眉凝了凝眸後,所謂地掀開淺色薄唇道:“那我就在剩下這一個多月內將你徹底……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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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測風雲,靜家太後生病住院了,靜這幾日得隨身24小時小心侍候著,更新估計會較為困難,請大家見諒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