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要被自己作死的兩坑貨(2 / 2)

虞子嬰一噎:“呃,是,但……”

“是你答應我一定會贏得比賽的,對吧?”他再道。

虞子嬰麵攤著:“是……”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你都不止一次地欺騙過我,對嗎?”他這句話算得上是咄咄逼人了。

虞子嬰:“……”老是翻舊帳神馬地,已經無法愉快順暢下談下去了。

“所以現在,你還想說什麼?”

“……”有,求放過。

麵攤性內心吐槽星人突覺胸口一悶,像千斤重壓般,虞子嬰突然有一種先知無言以表的感受,她收斂起神色,蹙眉凝神,望向烏雲密布的天空。

“那斕……”她喚他。

“閉嘴!直到婚禮結束,寡人都不想聽你再說一句話!”那斕沒察覺到虞子嬰的怪異神色,隻是聽她叫他的時候,條件反射性地開始暴躁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想說什麼,雖然她總是跟麵攤似地麵無表情,但他卻能夠看得懂她神色細微的變化,這個女人,半分沒有準備嫁人的期待與喜悅,反而跟他擺出一臉為難、遲疑、反悔的態度。

嫁給他,難道真的就這麼讓她難以接受嗎?

這該死的女人!眼睛都瞎了嗎?!

他心中一氣悶,便策馬加速地奔跑起來,殘風卷雪,兩旁風景飛逝而去,冷風撲麵如刮,刺刺生痛,不一會兒將後麵的人全部遠遠甩在後頭。

他在廣場肆意奔跑,而虞子嬰則緊攥著他的衣襟,被馬顛得上下起伏,本想找他談正事,可瞧他又不定時抽風,處於一副陰晴不定的病態模樣,便自覺噤聲了,旋開視線。

不經意,她看到那陣鋪在廣場前庭一片的白色風信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寧馨的花海,起伏披落,嫵媚輕柔的風雪飄落,一片恰好沁在她鼻尖,令她心底一片雪隨之一同融化。

“很美……”

那斕聽到她說話,卻很輕,類似呢喃,他問道:“你在說什麼?”

“婚禮很美。”這一次她說得很清晰。

那斕一愣,似不信這話是她說的,等確信她說的是真心的,他一雙鐵灰眼瞳難以壓抑地湧出一絲喜悅,卻表麵卻故作矜持冷淡地道:“那自然。”

“我這種樣子,你也要娶嗎?”扒拉一縷白色頭發遞到他麵前,虞子嬰仰臉問道。

這種各種求嫌棄的即視感令那斕的一絲高興瞬間蕩然無存,他負氣道:“我會讓你恢複如初的,無論用盡多少手段,無論耗盡多少時間。”

哈~她吐了一口白霧,睫羽蜷然覆下,心中默念一句——我不會嫁人,既然你這麼執著……要不,你帶著朝淵國當嫁妝,嫁我吧?

風雪中,突地從身後傳來噠噠噠噠快馬加鞭急促的馬蹄聲,景帝感到疑惑,勒馬一回頭,便看到急風怒吼之中,怒穿著一身鮮衣錦袍,一臉冰霜之色,背揹大劍,勢如殺盡萬千兵馬的戰神一般衝了過來。

“將人,還給我!”

籲~他勒馬停在景帝麵前,視線卻如火舌舐舔一樣執著而灼熱地注視著虞子嬰,當看到她一頭披霜白發時,清冽的瞳仁一緊一縮,呼吸粗重,雙拳在暗中緊緊握緊。

景帝看到怒出現並不意外,隻是聽了他的話後神色如雪峰之上的萬年冰魄,神峻得令人望而懼之,冷冷譏諷著:“還你?憑什麼?”

啼塔啼塔啼塔——又是一陣馬蹄聲交疊從怒後方響起,不一會便從風雪中現出嫉與傲慢兩個七罪好基友,色欲已返國,並不在其列。

由於虞子嬰被狐氅罩得臉都小了一圈,又被景帝正麵抱在懷中,是以風雪之中,並沒有仔細觀察過虞子嬰樣貌的嫉妒與傲慢,純粹是跟著怒一起來湊個熱鬧。

這幾日貪婪跟怒兩人瘋狂地尋人作派,他們兩個可都是看在眼裏,納悶狐疑在心底。

這兩人莫非都入了魔障了,竟真會對那麼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上了心?

“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女人,還以為是寶黛公主特地跑來祝賀你終於抱得美人歸呢,卻不想……你要娶的竟是這麼一個奇特的古怪生物……”傲慢瞥了一眼虞子嬰那披散於背的瑩亮白發,一手托肘,戴著手套的修長手指饒有趣味地摩挲著緋豔紅唇。

虞子嬰臉一僵:“……”奇怪的古怪生特?

“桀桀桀~眼光真差,還是一個比一個更差,嗤~”嫉妒像尖刀一樣的森綠單眼將虞子嬰勾勒出來,嘴角笑成麵具似的弧度,嘲弄般地笑了起來。

虞子嬰抿緊嘴角:“……”一個比一個差?

嗬,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繼續作吧,等等一下你們知道真相的時候,真想看看他們那一張臉該有多有趣……腹黑by景帝與怒在心中極度陰險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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