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跟她完全無法相比(2 / 3)

“小櫻,你若有機會便多接近一下那個鬼蜮國的怒侯,這或許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宇文煊眼神閃爍一下,便適時岔開話題。

在瑛皇國的這段時間內,他們已經打探出當初試煉崖上跟在牧曉鳳身邊那名黑袍魁梧銀麵具男子的身份了。

“我、我知道了,不過……”宇文櫻雖勉強應承了下來,卻麵露豫色,暗下食指跟拇指糾結著。

其實說到這個她就十分鬱悶,可以說,她之前在湘西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

最近,無論她扮乖裝柔,百般討好施展全身魅力,但遇到的男人卻都是一個比一個不賣她的帳,就像她是什麼病毒瘟疫一樣,避之猶恐不及,這讓她的自尊心嚴重受挫,亦讓她開始懷疑起自己,難道她最近變醜了?

還是外麵的這些男人根本都不喜歡她這種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類型?

她眸光陰沉一瞬,她微垂下眼簾,視線惡狠狠地瞪著一處空氣,不由得想起了兩個令她痛惡深絕,至今想來依舊怨氣深種的兩個可惡的女人。

莫非,這些男人就喜歡像寶黛公主和那個穿得跟個黑寡婦似的一身素極的、野蠻又品行敗壞、且視禮數於糞土的白癡女人嗎?

雖然宇文櫻並不清楚這兩個女人其實是同一個人,但從本能上她感應到了雙方的磁場不合,相近相斥。

……

就在宇文三兄妹暗中討論如何陰謀的時候,瑛皇國與鬼蜮國交叉停滯路旁的隊伍重新啟行了。

原因自是怒得償所願地見了虞子嬰一麵,又傾訴衷腸一番,最後在牧驪歌的幹擾之下,便倒是識趣地讓了道,不再糾纏在道路上。

——

而在馬車內的虞子嬰習慣性地盤腿調息,另一方腦中則雜七雜八地考慮一些事情。

很明顯,怒對她是抱有好感的,這種好感程度多與少她判斷不淮確,但很明顯這些好感並不足以令他解開束約,這表明他仍舊對她興趣大於喜歡,亦或者他的確喜歡她,但心中卻有顧及障礙,恐怕亦是關於那個錦囊內提到的弱點。

懼之煞,怒之煞,疑之煞,恨之煞,狂之煞,惘之煞,其中嫉妒是懼之煞,玖蘭戚祈是疑之煞已確認,若她猜得不錯的話,貪婪無疑是狂之煞,那麼怒侯會是怒之煞、恨之煞還是惘之煞呢?

根據她對他的觀察,惘之煞的可能性較少,因為他性格雖然看似輕浮而不羈隨意,實則卻是一個十分果斷剛毅之人,行事不拖泥帶水,一則是一,二則是二,敢愛敢恨,所以她認為他不存在惘一說。

恨?或許有,他心中必定有一道坎過不去,才會積蓄壓力為暴戾殺意,瘋狂地屠宰活物發泄。

怒?或許也有,他既被稱為怒侯,這說明他性格易怒則陰晴不定,前一秒笑後一秒則翻臉,性情極期不穩定,起伏難辨。

這需要她再多了解才能夠得出結論。

虞子嬰又想到了那日“偽怒”對她所說的話,若他的話是真的,若無相當真是騙她的,那麼她做這一切是否還有意義?

那麼無相為何要騙她,她去替七煞解除玄束,是他的刻意安排還是順水推舟?

可“偽怒”的話若是假的呢?

當真與假擺在眼下,她思來想去,如今隻有依靠另一個能與無相的占卜相媲美算命的人來替她辨證其真偽了……

她想到且認識的人隻有……惰這個人選。

當今世上能夠有能力替她算命的不出二人——無相、惰。

但依靠惰的話……這人情怕是欠得有點大了,況且還會完全暴露自身的弱點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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