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關於舊習俗一說(1 / 2)

人的命運與八字基本上都是出生便一早注定的,想改命很難,但是想改運,卻比命相對而言較為容易一些。

比方說虞子嬰曾一度靠著吸汲無相一身祥息紫大氣運數而躲避掉天伐夭折,這是其中一條能夠短暫改變其運數的方法。

人出生時年—月—日—時天幹地支的四柱組合,運就是大運、小運、流年的天幹地支組合。

換言之,所謂的命運就是一種五行的動態組合,五行中存在著生克製化的關係,這種組合通過五行的生克製化作用而使五行力量發生改變,形成了一種新的力量對比。

如果是普通格局,當五行的力量相對平衡和特殊格局五行氣勢順暢就會呈現一片祥和、事事順利,反過來五行征戰,氣勢相逆,那就不得安寧而凶險連綿,命運的吉凶說白了就是某人在某一特定時空狀態下五行的平衡與否或是順逆與否了顯現而已。

既然運是能夠改善與重組,想必惰一早便幹盡了改運續命之事,然而他的運勢命理則較為複雜,關於這一點虞子嬰由於不清楚他的生辰八字,具體不詳。

但是有一點,就是當他的運數改到頭的時候,命理災劫依舊原步踏地的時候,當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命數時,她想,他唯一能夠做的隻能是幹脆攪渾整塘池水。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世界的連連貫貫看似無關係,實則是脈脈相連的,就如同有人曾說這世界的事情沒有偶然,隻有必然,這是同一道理,隻有攪亂整個大陸的五行運數,徹底打破現有運行的平衡,使其運勢在亂中重生排演衍生出新的境象,那麼他才能從亂中摸魚。

若她猜測得沒錯,那麼他如今或許就是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一個能令這片大陸徹底顛覆霍亂的時機……

一想到亂糟糟的亂世即使在自己周邊爆發,虞子嬰顯得十分沉鬱。

由於虞子嬰跟惰的情況相似,其實他這條法則對她而言也是等同的,然而她卻較他幸運的是,她能夠另劈蹊徑地選擇了另一種方法,可以不需要像他這樣牽動整個大陸替他陪葬的架勢來改變自己的命數。

若當真他做到了,那麼對她而言,卻又是另一樁麻煩事兒,因為整個大陸的氣運一變,她的命運自然也會變,別人也會跟著改變,那麼她之前演算下的一切時局按排,便也會跟著亂了。

她想她是能夠理解他的做法,但卻不表示讚同,畢竟這無形中也牽扯到她的利益,因為他這樣一做,會毀掉的可不隻是她一個人的未來。

有時候,一個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自私起來,那對人類而言絕對是一場滅頂的巨大災難。

而這一趟瑛皇國上朝淵國聯姻的路途,她即使算,也知道恐怕會不太順暢,最後到底有幾國能夠順利抵達燕京參加景帝的選秀則有待商榷,若這一程當真有怒的鬼蜮軍與他相伴,她相信即使是惰,也不可能敢貿然派人對瑛皇國的隊伍下手了。

另外,她之前曾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惰會對瑛皇國如此執著,不止一次地暗中對其出手,要說這個國家要大不大,要強不強,除了佛教非物質文化較一般國家強之外,說實話在國力經濟與科技武器方麵都沒多大非要費力掠奪下的必要。

然而,惰卻對它付出了不一般的心思,甚至這一趟還親自來了。

回來的時候,她一邊暗中演算,最後結合了掛在禦書房那一幅掛於架子上的國境地圖時,她才恍然想明白問題所在。

禦書房掛的那一幅地圖並非隻有瑛皇國地形,它是整個東大陸的板塊縮影圖,用一種黃褐色獸皮與黑線繪製,其上端有一個球體中央鑲入一枚十字針的圖型,其下則是在板塊上簡略分布一些重要國家名稱。

其中鬼蜮國、朝淵國、東皇國、北疆國呈四角位於板塊最極東,最極北,最極西,及最極南部。

中間有一塊似多角菱形的板塊,每一塊都是一個完整的國家,呈包圍圈將異域籠罩在些許零碎的小國中,異域非國卻占地麵積十分之廣,但卻都是一些荒蕪地與四無地帶。

其中瑛皇國則恰好位於東皇國與北疆國的夾角處,雖然與兩國都不臨近,但在恰恰他們之間交通連接在一條線內,卻再無其它國力與勢力阻礙。

若按這麼看,或許惰的目標是借瑛皇國這得天獨厚的地勢,要麼趁機聯盟要麼借勢摧毀掉這兩大強國可能與朝淵國聯盟,並結合四周小國形成包圍圈進攻圍剿異域的橋梁。

當然,這一切暫時都是虞子嬰的臆想與猜測,究竟惰是怎麼想的,事隔三年後,她一時也很難判斷。

但就目前而言,惰與異域對瑛皇國是絕對存在陰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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