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公主門前事非多(2 / 3)

很好!你們這群愚蠢的中原狗,都歎服在爺的驚豔演出中吧!內心各種猖獗狂笑的華鋣,麵上依舊是焦慮害怕,就像丟了某種珍貴物品,下一刻就會被債主賣進jy的惶惶不安。

直到她頭頂終於被撒下一片帶著寒氣的陰影,她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原本的台詞啞窒在喉嚨中,這可不是裝的,完全是本色表演。

嘶~耳龐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倒吸冷氣的聲音,不需要任何人提醒,華鋣也知道,這是閻羅王……不,是鬼蜮國的怒侯隊伍到了……

“唔~請問一下瑛皇國的城民們,難道集體撲街是你們的興趣嗎?嗬嗬嗬~雖然隨意治質疑別國的興趣會顯得太無禮,可是人們擋著在道路上,難道已經作好被踐踏成肉泥也無妨的覺悟了……”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爽朗嗓音,那是一種隱帶笑意的如暖陽般朗朗聲音,足以令任何不明其真實身份的人心生好感。

可惜,在場的人即使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卻都知道鬼蜮國啊。

“鬼、鬼、鬼……”那些人就跟見鬼似地,一切發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使這些無辜摔進樓下的人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可憐的小紙,即將要被暴風雨隨便吹打和蹂躪成渣。

華鋣卻在場唯一知道真相的,他僵硬地一回頭,便看到騎著一匹通體黝黑像鬼城那踏著暝火的高頭駿馬,那俯視下的陰影就像一座黑色巨塔撒下的怒,與他身後那一片黑壓壓的死神之軍時,心髒驀地漏跳了一拍。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在氣頭上他眼前的一切都是黑的,可當他麵對現實的時候,他發現他有些後悔這次的魯莽行動了。

可惜後悔也無濟於事了,現在唯有一條道走到黑吧,自黑一百年不動搖的華鋣咬牙暗恨道。

“能讓一讓嗎?老實說,我很難得有機會像這樣平淡地巡遊別的國家,所以……你們這樣我會很為難的。”如優雅的貴族般禮貌的詢問,怒伸出兩指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性感的下頜,勾了勾薄唇,但這副修養好得令人挑剔不出錯的姿態,卻隻給他們一種感覺——笑裏藏刀。

那些連話都說不利落的人,都哆嗦著腳腿子一時之也辨不清是想爬起來逃跑,還是直接跪下來求饒更活得久些……

華鋣聽了怒的請求也下意識地想讓,可是他卻沒有忽略他盈笑的眼中那像蟄伏凶獸般的殺意,他有一種十分荒謬卻真實的感覺,那就是若他們下一秒移開,就會全部死光光的感覺。

有時候殺手的直覺是一種保命的重要資本,他猜得沒錯,怒的確不想將這群瑛皇國的人絞殺在路中央,因為他的隊伍可不像他一樣享受血肉的洗禮,即使入城了便盡量幹淨地路過,他可不想讓隊伍踏著一團碎肉踏進瑛皇國的皇宮中。

——當然,若他們移開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我,你們是什麼人?你沒看到我們都受傷了嗎?怎麼讓?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們公主,我們公主……”華鋣虛張聲勢,接著朝著茶館的二樓急忙看去,卻發現那扇窗竟然緊閉了起來,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的心“咯噔”一聲墜入了冰窟內,隻覺拔涼拔涼滴啊!不會吧,那個臭女人就真的不管他了?!

她的那張寶黛公主臉皮還是靠他才裝上去的,還有她能夠自由變換各種嗓音也是他一把手一把嘴教的,就算她不拿他當半個師傅,至少他們整整朝夕相處大半個月也存在那麼點兒革命情誼在吧,她怎麼能說走就走了!

難道她不怕他臨死前將她的全部秘密都抖摟出來嗎?!

“啊勒,難道眾位腿軟了嗎?可需要我讓人請你移位呢?”怒偏了偏頭,那細碎墨藍的發絲迎風拂動在那蜜色肌膚之上,那微彎的眼眸似注入水銀般,觸之令人隻覺全身如千金之重壓頂。

“不,我們不走!”華鋣嬌聲喝道。

他不能走,他唯有堅守在這唯一崗位之上,才能活命。

然而其它人卻是一臉遭雷劈的神情盯著華鋣——他們狗屎地不走!他們天知道是被嚇地還是摔地雙腿麻痹,他們要走啊!求求誰將他們拖走吧!

“嗬嗬嗬~太頑固的野貓就是惹人厭煩呢~你說我該拿你們怎麼辦呢?”怒的聲音緩緩壓低,那清朗的音線飽和成一種低柔的性感沉暗,雖然言辭間一點不帶攻擊性地惡意,但卻很痛,那壓軋而來的威勢簡直就令在場的人全身都像粉碎性骨折,痛不欲生。

“啊~”

“呃~”

“嗚~”

挺屍的諸位各種聲音彙聚成了一片慘烈哀嚎。

“哇啊!”華鋣發現在怒不刻意收斂一身煞冷之氣時,他現在是連想動一根手指都不行了,但人都是一種潛力性十足的動作,有時候當恐懼跟痛意到某種程度的時候,便會產生一種極界點,他朝著怒扯動僵硬的嘴角,嗤笑道:“哪裏來的蕃狗,這裏是瑛皇國,你以為你是誰,我是寶黛公主的侍女,你等著,我的公主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欺辱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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