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深不可測躺著中槍(1 / 3)

嫉妒此刻的心理表現就如同他那張扭曲憤忿的表情一樣明顯,而玄嬰那一本正經的表情下,卻是焉兒壞的腹黑。

逗弄完炮竹性子的嫉妒後,玄嬰覺得私事一了,就該好好談談正事了。

“剛才擄走我的人,莫非就是你要找的騰蛇七宗?”玄嬰偏頭問道。

嫉妒瞧不上一個麵攤的賣萌,隻是這也後知後覺她臉上又重新纏滿了繃帶,想著他之前的特意地吩咐,她卻視若罔為,正想質問一番時,卻突然感受從身後射來一道不能忽視的覬覦目光。

不用回頭他都能知道是哪朵爛花,他氣息紊亂氣極便產生一種絞痛,差一點就忍不住出手剜掉那人的兩顆眼珠子,可是……他不想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在這種時候,再跟玄嬰起衝突,無論她是因為什麼原因保下他,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殺了他,她絕對會跟他鬧!

穩了穩嗆酸衝鼻的怒意,他有些隱晦陰險地暗忖——果然還是私下拆掉繃帶隻給他一個人看就好了,省得被那些惡心蛆生的蒼蠅粘上,哼!

“看在你旺盛的好奇心已經強到令人不得不哀求本殿的份上,那姑且告訴你一些情況也無妨,等一下我們從多隆克多大峽穀下去後,就會正式進入峽穀腹地,那個地方就是本殿此行的目的——騰蛇七宗。”

倨傲的少年,輕蔑地勾勒起薄唇,伸手朝某山線輪廓一指,少年那清晰明媚的五官,就像漂亮得不染浮塵的白玉雕像,暈著柔和光澤,眼底如毒蛇般的陰鶩與一身張牙舞爪的陰森煞氣,似乎隻有在這名麵攤少女麵前,就會散褪得消彌無蹤。

東皇十三騎守在一旁,關於他們的談話神情都一覽無遺,但是他們此刻神情極度不適應,似躲閃又似遇到什麼難解的疑題般怪異,看到站在少女旁邊那陌生得令人難以置信的主上,此時他真的很正常,就像一名漂亮纖弱而高貴倨傲的美少年,可是、可是、他是東皇國的鬼見愁的嫉殿啊!

他這種正常的模樣,根本就不正常啊!好不好!殿下您那標誌性的陰陽怪氣慘淡森冷表情呢?您那全世界都欠您一百萬金的憤世嫉俗呢?您的變態殺氣,一步殺一千一日一殺的凶殘跑哪裏去了呢?!

總之,他們眼睛快被這一幕閃瞎了!

“哦,那你怎麼確定那個人就是騰蛇七宗的人呢?”

“嗤嗤嗤嗤~你長的那對眼珠子難道真的隻是拿來湊數的嗎,嗯?這可是多隆克多大峽穀,在這裏荒圓百裏都不會有任何人敢靠近,敢堂而皇之做出擄人行為的,除了騰蛇七宗還有誰……戚,若再讓本殿遇到他,嗬嗬嗬嗬~……”他諷刺完玄嬰,便微耷拉下頭顱,細碎的發絲掩蓋住他半邊臉,覆下一片深沉的陰影,他血紅嘴角深勾如彎鐮,陰測測地冷笑幾聲,碧瞳閃爍其中危險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個人……深不可測。”

玄嬰看他急欲將人拆骨入腹的表情,微微暗下眸色,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她很少會將誰真正地放在眼中過,到目前為止除了異域的惰皇、朝淵國景帝貪婪之外,便是之前跟舞樂長得一模一樣之人。

他即使沒有表現出任何危險的舉動,但她卻有一種忌憚的感覺。

顯然嫉妒覺得玄嬰對那個人太過在意了,雖然他們相處很多時候都是別扭而疏遠的,可是他卻一直在暗中、咳咳,在一直監視著她,她不是那種能夠輕易說出這種類似慎重結論的人,這說明,在她心中,那個人的份量不輕。

他蹙眉,一把牽起她的手,仰起尖細的下頜,眸光直視某處,嗡動的鼻翼哼哼道:“蠢貨,深不可測這種詞是拿來指多隆克多大峽穀的,不懂成語就別亂用,像那種人……頂多就是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罷了,戚~”

玄嬰一聽,略微沉暗的表情呆呆地,她掀開耷拉下的眼睫毛,看向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牽她的手就跟出入自家房門,不需要通知便闖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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