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流言的人我心中有數,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大事。等到他們徹底跳出來的時候再動手收拾他們也不遲。”
風清遙一副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火烈道人卻是一副極為發愁的樣子,皺眉說道:“風先生,他們既然散布這麼惡毒的流言來中傷風先生你。那肯定是有後續的手段的,等到他們完全跳出來的時候,一定是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到時候再處理的話事情恐怕會變的不可收拾。風先生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風清遙淡笑著說道:“不必在意,等到他們跳出來的時候再收拾不遲。”
看到風清遙不會改變他的想法,火烈道人也就不再多說了。
“風先生乃是這世上少有的奇人,是站在這個世界最頂端的奇人。風先生既然不怎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想來這件事應該確實不是什麼大事。至少在風先生看來不是什麼大事,不會給他造成什麼困擾。”
帶著對風清遙的極度信任,火烈道人跟著風清遙來到了紀府。
老門子看到風清遙一個人回來雖然有些奇怪老爺、夫人、小姐他們為什麼沒有回來,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麼,作為一個下人來說,有些東西問多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不管主人為人多麼隨和都不好多問。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風清遙鋪開麵前的絹紙開始緩緩的磨墨。磨墨的時候風清遙雙眼微微一眯開始回憶起和王雲老先生在一起的時候,王雲老先生身上的那股氣機了。
“風先生要寫東西麼?風先生這樣的絕頂人物所寫出來的東西定然是這世上最頂尖的大道微言。能親眼看到風先生所寫出來的東西,對我的幫助是非常大的。”
一邊的火烈道人看到風清遙開始磨墨頓時有了不小的興趣,站在一邊等著看風清遙會寫出什麼樣的東西。可是……很快他就呆住了。
“嗯?這……這是怎麼回事?風先生身上的氣機怎麼發生了變化?就好像……就好像是直接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可能發生這樣奇怪的事?”
此時的風清遙已經完全不像是風清遙自己了,雖然相貌穿著依舊是風清遙。可是給火烈道人的感覺卻好像眼前站著一個皓首窮經,一輩子教書育人的老夫子一般。身上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書卷氣之中更是帶著一股淩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當情緒醞釀到極致的時候,風清遙緩緩睜開雙眼,提筆開始在麵前的絹紙上書寫。隻見隨著風清遙手中的筆落在絹紙上,一股文華之氣衝天而起,伴隨著這股文華之氣的是一股循循善誘卻又帶著一股威嚴的氣息。
就好像是一位教書育人一輩的老夫子在教育自己的弟子一般。
從絹紙上衝天而起的文華之氣從絹紙上一直彌漫到整個天空。天空中那一縷縷的文華之氣彙聚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個長須飄飄慈眉善目一臉和藹的老人形象。老人左手握著一本書。右手卻拿著一柄戒尺。
“啊!你們看!那是什麼?空中怎麼出現了一個拿著尺子和書的老人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