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砰的一聲聲響,原本應該應聲斷裂的木條,竟然連一絲顫動都不曾出現,木條表麵連個凹痕都沒有!
……集體風中淩『亂』。
“這是怎麼回事?”
“兩根木條,怎麼一根斷了一根沒事?”
“不是該談談門的問題嗎,怎麼砸起木條來了?”
看著族人們臉『色』五彩紛呈,北暮心情高漲,他絕壁不承認他是故意的。
“這一根斷裂的是製作馬車的樺木,而這一根完好的是製作木門的材料。”蕭野無奈的睨了北暮一眼,解釋道。
自家孩子惡作劇什麼的,家長傷不起啊。
蕭野的能力族裏男『性』都知道,跟他一起狩獵過的更清楚,那力氣是普通人能比的嗎?
在他一錘之下,木條紋風不動,再加上兩根木條的對比,那代表什麼?
要知道,製作馬車的樺木,是獸林裏承受力最強的木材!而現在,居然出現了比樺木更堅硬數倍的木料?
這道木門的防護力,堪比鐵門啊有木有!
族人臉上驚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驚喜。
防護牆的最後一個難題,城門,順利解決!
城牆完工,四個城門安裝完畢。
這也宣告著,防護牆正式竣工!
在被族人抬起不停拋往上空的某一瞬間,北暮想起了那七八個,此刻正躺在一堆木屑中,手指僵直,
嘴角卻掛著異常滿足的笑容,鼾聲震天的木工師傅。
既然你們都不在,那這個被拋來拋去的“苦差”小爺就代你們受了,北暮在一顛一跛中愁苦的望天。
至於小包子晨晨及一眾跟班那崇拜的小眼神,那不是應該的嗎?
他絕『逼』不心虛,他可是老大啊老大!
高10米寬5米的防護牆,在夜『色』中巍然而立,像守衛小鎮的鐵壁,高大,肅穆,可靠。
真真實實的存在感,終於讓強抑了一整天的族人爆發。
不管數月來的辛勞,不管肚子饑餓,不管身體的酸痛,在城牆下久久流連。
初冬的寒風,刮過身體,都是暖的,因為血『液』已經沸騰。
奔跑,跳躍,歡呼,呐喊,甚至有人直接五體投地,親吻身下的大地。
一時間,城牆腳下一片雞飛狗跳、雞犬不寧……
事後北暮丟了一根小木料給雲朵,告訴她這是鐵木。
雲朵識相的把木料放進空間,生成鐵木種子。
孩子受到擁戴,還知道孝敬娘親,眨著星星眼,『摸』『摸』北暮的腦袋,吾家有兒初長成,有木有!
至於北暮是在哪找到的鐵木,怎麼知道它的作用,又是怎麼運回來的,一家子都沒問。
看著餐桌前融洽溫馨的家人。
不時給一家子添飯加湯的雲朵;
不時含笑點頭的蕭野;
不時把咬了一半的菜放到自己碗中說好吃,轉而攻向其他菜的小包子晨晨,
垂下眼,隱去眼中的笑意,專注的吃掉碗裏晨晨扔過來的半口菜,喝掉雲朵添的三鮮湯,夾起蕭野不動聲『色』推過來的紅燒蹄膀。
這是他的……家人。
他做的付出,他們都看成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接受;他們的付出,他們也看成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給予。
接受他,給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