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得回去了!”戰楚天皺眉說道。
“嗯!”莫輕舞雖然不舍,但是瘟疫之事不小,輕則毀了根基,重則城毀民亡。
兩人一路往回走的時候,看到顛沛流離的百姓,因為家鄉犯了瘟疫,紛紛逃亡京城。
官道上到處都是流離失所的百姓,看上去好不讓人動容。
兩人騎在一匹馬上,往城中疾奔行去。
突然,一聲哭喊打斷了兩人的思緒,隻見路邊有一女子嘶聲叫道:“你們不要帶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龍子,他沒有染上瘟疫!他沒有染上瘟疫!求求你們放了他!放了他!”
蒙著麵的士兵從她的手裏奪過了孩子,然後快步往火堆那邊走。
“不要啊!”女人哭著撲了過去,緊緊抓住了士兵的手。
“住手!”莫輕舞斷喝出聲。
士兵怔愣片刻,那女子便已經搶過了孩子,躲到了莫輕舞他們的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士兵冷冰冰的看著莫輕舞和戰楚天。
莫輕舞看著還在女子懷中聳動的孩子說道:“那孩子不是還活著嗎?”
“人是活著,但是他的父親卻已經得了瘟疫死了,所以保不齊他就沒染上!”士兵皺眉說道。
“大膽,誰讓你們這樣草菅人命?”莫輕舞骨子裏麵的威嚴顯現出來,嚇得那士兵登時就變了臉。
“是我們大人命令的,但凡家裏有得了瘟疫死的,全都隔離!”那士兵小聲回答。
“隻是隔離,並沒有說讓他們死!你剛剛是怎麼做的?”莫輕舞質問他。
“我!我!”那士兵哭喪著臉答不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莫輕舞沉聲喝道。
官兵支支吾吾的不敢說,竟是趁著兩人不注意,轉身便跑。
一直沉默的戰楚天手裏的馬鞭子甩了出去,纏住了他的脖子,便又將他給扯了回來。
“救命啊!救命啊!”官兵扯著脖子大喊。
“你還想逃?”莫輕舞冷冷的凝著他。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官兵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戰楚天沒有吭聲,而是眼見有不少的官兵聽到這邊鬧的動靜,急忙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一名像是統領的人厲聲嗬斥。
官兵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跳起來說道:“統領大人救命,他們要殺了小的!”
統領臉色一沉,二話沒說就拔出了長劍,伸手指著莫輕舞和戰楚天喝道:“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妨礙公差辦事?”
莫輕舞譏誚道:“妨礙你們辦什麼事情?妨礙你們親手把沒有得瘟疫的百姓扔進火堆嗎?誰給你們的權利?”
“那個孩子明明染了瘟疫!”士兵大聲爭辯。
“沒有,沒有,我的孩子很健康!”女子在一旁哭泣。
莫輕舞心裏一動,總覺得這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才發現那披頭散發的女子,竟然是韓青。
發現是她之後,她看向了戰楚天。
戰楚天愣了一下,低頭詢問她道:“怎麼了?”
“是韓青!”她小聲開口。
“看來咱們得回去了!”戰楚天皺眉說道。
“嗯!”莫輕舞雖然不舍,但是瘟疫之事不小,輕則毀了根基,重則城毀民亡。
兩人一路往回走的時候,看到顛沛流離的百姓,因為家鄉犯了瘟疫,紛紛逃亡京城。
官道上到處都是流離失所的百姓,看上去好不讓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