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1 / 2)

鋌而走險的人大多都有後悔之意,隻不過在沒有退路的前提下才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你能曉以利害,並加以安撫,一般情況下是都能誘導成功的。

1977年8月,克羅地亞人劫持了美國環球公司從紐約拉瓜得機場至芝加哥奧赫本的一架班機,在與機組人員僵持不下之時,飛機兜了一個大圈,越過蒙特利爾、紐芬蘭,最終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在這裏,法國警察打癟了飛機的輪胎。

飛機停了3天,劫機者同警方僵持不下,法國警方向劫機者發出最後通牒:“喂,夥計們!你們能夠做你們想做的任何事情,但美國警察已到了。如果你們放下武器同他們一塊回美國去,你們將會判處不超過2至4年徒刑。這也可能意味著你們也許在10個月左右釋放。”

法國警察停頓片刻,目的是讓劫機者將這些話聽進去。接著又喊:“但是,我們不得不逮捕你們的話,按我們的法律,你們將被判死刑,那麼你們願意走哪條路呢?”劫機者被迫投降了。

本例中的劫機者一方麵因為機組人員的抗衡和警方的追捕而無法達到預定的目的,另一方麵由於不清楚警方的態度而不敢輕易放下武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痛苦局麵。法國警察在勸說中明確地向對方指出了兩條道路:投降或者頑抗,投降的結果是10個月左右的徒刑,而頑抗的結果隻能是死刑。麵對這兩條迥異的道路,早已心慌意亂的劫機者識相地選擇了棄械投降。

鋌而走險者最忌的一招就是不留退路。俗話說一不做,二不休,搬倒葫蘆撒了油,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人乎。所以,說話辦事中,凡遇有一頭撞南牆的人切記不可把話說絕,否則物極必反,會把一個本來可以有挽救餘地的人或事逼向絕路。

5。走得歪了氣也虛

——以正壓邪的說話技巧

有些人說話嘴硬,但因為自己也知道事沒做在理上,說話自然也氣短,隻是強詞奪理而已,這時候隻要你義正詞嚴、針鋒相對,保準他退避三舍。

上個世紀20年代初,馮玉祥將軍任陝西督軍,一天,美國亞洲古物調查團的安德裏和一位英國人高士林私自到終南山打獵,打死了兩條珍貴的野牛。他們洋洋自得,回到西安來見馮督軍。

馮督軍在帳篷內會見他們。他們十分得意地述說了行獵的收獲,以為馮將軍會讚賞他們的槍法。隻見馮督軍聽著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馮督軍問:“你們到終南山打獵,曾和誰打過招呼?你們領到許可證沒有?”

這兩位洋人驕橫慣了,居然不把馮督軍放在眼裏,他們十分傲慢地說:“我們打的是無主野牛,所以不用通知任何人!”

馮督軍一聽,更加生氣,慷慨激憤地駁斥他們說:“終南山是陝西的轄地,野牛是我國領土內的東西,怎麼會是無主的呢?你們不通知地方官府,私自行獵,這是違法的行為,你們知道嗎?”

他們不服,辯解說:“我們此次到陝西,貴國外交部發給的護照上,明明寫著準許攜帶獵槍字樣,可見,我們行獵已蒙貴國政府的允許,怎麼會是私自行獵呢?”

馮督軍立即反問:“準許你們攜帶獵槍,就是準許你們行獵嗎?若是準許你們攜帶手槍,那你們豈不是要在中國境內隨意殺人!”

美國人安德裏自知理屈,便沉默不言,而英國人高士林仍狡辯說:“我在中國已經15年,所到的地方從來沒有不準許行獵的!再說,中國的法律也沒有不準行獵的條文。”

“中國法律上沒有不準外國人行獵的條文,難道又具有準許外國人打獵的條文嗎?”馮玉祥慷慨激昂地質問道:“你15年前沒有遇到過官府禁止你行

獵,那是他們睡著了。現在我們陝西的地方官,沒有睡著。我負有國家人民交托的保土維權之任,我就非禁止不可!”

在馮玉祥將軍慷慨激昂的正義麵前,兩個外國人無言以對,隻好低頭認罪,並請求饒恕他們,以後再也不重犯。

有些時候,有的人因為有某種權勢或優勢便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甚至《以某種邪惡的手段踐踏人間公理和社會公德,對付這種事也一樣要義正詞嚴,當堂斷喝。因為不管壞人怎麼壞,在公理和道德麵前他們也會有所畏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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