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走錯了,醉情樓在右邊!”歐陽少弦手勁很大,歐陽天賜掙不脫,隻得急聲提醒著。
“沒走錯,你娘,王香雅,陸皓文的確在醉情樓,可咱們兩人不是去醉情樓的,當然不會走那條路。”
歐陽天賜一愣:“不去醉情樓,那咱們去哪裏?”歐陽天賜飯量好,卻和歐陽少弦一樣,吃東西很挑,京城酒樓雖多,但他隻吃醉情樓的飯菜。
歐陽少弦俯下身子,神神秘秘的在歐陽天賜耳邊吐出幾個字:“練武場!”
“啊,我不要去練武場!”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哪能再去練武場自討苦吃,用力掰開歐陽少弦的大手,歐陽天賜就欲逃離。
歐陽少弦比他反應快,長臂一伸,剛跑出兩步的歐陽天賜被他揪著衣領拎了起來:“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你已經玩了一上午了,下午去練武場好好練功!”
像歐陽天賜這種調皮的孩子,更要嚴格要求,不能嬌慣。
“父王,娘親一定會等咱們一起用膳的,咱們不去醉情樓,娘親肯定不會獨自先用,會餓壞的……”兩年的父子交鋒,歐陽天賜知道,歐陽少弦的軟肋是慕容雨,隻要說慕容雨餓著,歐陽少弦肯定著急。
“我已經讓陸將軍捎話給你娘,咱們中午去練武場用膳,她不會擔心的!”小家夥,敢和他鬥,還嫩點。
“父王,你拎著我,肯定很累的,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吧!”歐陽天賜關心體貼的建議著。
歐陽少弦揚唇淡笑:“天賜孝順,父王很高興,不過,天賜太調皮了,父王怕一鬆手,你就跑了……”同樣的手段,居然想玩第二次,真是小笨蛋。
“我不想去練武場,不想去練武場啊……”所有辦法都用盡了,歐陽少弦依舊不肯鬆手,眼看著距離練武場越來越近,歐陽天賜的心也越來越沉,昨晚他告狀了,歐陽少弦一定會罰他蹲馬步的,嗚嗚嗚……
歐陽天賜衣領被拎,腳不沾地的懸於半空中,兩條小腿亂踢騰,悲切的幹嚎著,依舊不能改變被丟進練武場的命運。
用了午膳,蹲了一個時辰的馬步,練了一個時辰的武,歐陽天賜拖著疲憊的身體跟在歐陽少弦身後,慢騰騰的回了楚宣王府,不過破天荒的他沒有向慕容雨告狀,用過晚膳,就回自己房間了。
“天賜今天怎麼這麼沉默?”以前歐陽天賜回到王府,總是嘰嘰喳喳不停的說話,可今天的他,從回府到回院,總共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可能是練武太累了!”歐陽少弦說的輕描淡寫,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那小家夥不會是在想什麼鬼主意整他吧?
最近兩年,歐陽少弦一直強迫歐陽天賜習武,父子兩人沒少‘明爭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