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番情景看到謝雲浮眼中,又換了一種意思,慕容雨和宇文振在商量什麼?是紙條上的事情嗎?
謝雲浮心虛的抬起頭,卻見慕容雨漫不經心的望了他一眼,那眼神,和慕容修如出一輒,很是意味深長……
院外,響起一陣輕微急促的腳步聲,是慕容岸拿了兵器,正準備出府。
謝雲浮笑著告辭:“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做,告辭!”
謝雲浮急急忙忙,行走的速度很快,宇文振不解:“到底出什麼事了?”難道是謝雲浮做了什麼壞事,東窗事發?
慕容雨掃了掃謝雲浮即將消失的身影:“等會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慕容雨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接下來,就交給歐陽少弦了。
“鎮國侯府,是不是不準備擺滿月宴了?”慕容琳生了長孫,不擺宴,很不正常,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宇文振笑笑:“孩子早產,身體弱,大夫囑咐一定要好好養著……”那個怪胎,如果擺滿月酒時抱出來,肯定會嚇壞人的,鎮國侯府顏麵何存……
“你的意思,孩子存活的可能性不大?”早產的孩子,身體都弱,如果不好好養著,很容易夭折。
宇文振沒有說話,那個怪胎,雖說是二弟的後代,但他的樣子,太怪了,無顏見人,全家人是想他死,又不想他死,左右為難。
“薛澀澀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薛澀澀被歐陽少陵抓到後,宇文振曾想救她,可不知是何原因,薛澀澀居然不願意跟他走,無奈之下,宇文振隻好先行離去,他是鎮國侯府的嫡長子,如果再耗時間,和薛澀澀一起被抓,連累的可是整個鎮國侯府。
“再說吧!”大牢戒備森嚴,沒有十層的把握,不能亂闖。
“你家主人,最近沒派任務給你?”據歐陽少弦所說,宇文振的主人,應該是皇帝,三皇子培養勢力,歐陽少陵抓人立功等事情,皇上心知肚明,為何一直不動聲色?
“暫時還沒有!”宇文振目光詭異:“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了!”京城將亂,身為臣子的他,無法置身事外。
話說謝雲浮離開忠勇侯府,快速前奔,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四下觀望無人,燃放了一隻藍色信號,焦急等待回應。
兩刻鍾後,一名黑衣人憑空出現在謝雲浮麵前,冷聲道:“你瘋了,大白天的放信號……”京城人來人往,難保哪裏走出一人就是皇室的暗衛,若是他被發現,抓回去,下場淒慘。
“事情緊迫,不能耽擱!”謝雲浮的麵容,是少有的凝重。
“出什麼事了?”黑衣人有些不耐煩,如果他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自己定要讓他好看。
“是慕容莉死了,她在白玉簪中留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與叛軍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