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將這些東西,都送給了厲哲文!
還敢說他們之間清清白白毫無關係?
這明顯就是她用他給的錢,在外麵包,養了厲哲文那個小白臉嘛!
容瑾西的心中燃起雷霆怒火,手一抬,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掃在了地上:“夏桑榆!給我解釋!”
她被他怒聲一吼,倔脾氣突然也就上來了。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行得正坐得端,沒必要接受你的質疑,更沒必要對你一一彙報我和每一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夏桑榆,你紅杏出牆,你還有理了?”
“我哪出牆了?”夏桑榆冷聲說道:“容瑾西,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我沒你那麼髒!”
“我髒?你居然敢說我髒?”
容瑾西想要從床上跳下來,直接將這個女人壓在懷裏好好修理一番。
可是,他擔心突然跳下床會嚇到她。
畢竟,在她眼裏,他還是個重傷之人。
有火發不出,他都快把自己憋出內傷來了。
夏桑榆看著滿地的大鈔,還有散落在地上的項鏈和耳環,本能的蹲下去,一樣一樣的想要撿起來。
砰——!又是一聲巨響!
容瑾西在盛怒之下,將搭在病床邊的餐桌掀翻了。
三葷兩素還有一個湯,全部砸在了地上。
本就淩亂的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湯汁濺在夏桑榆的臉上,邪火瞬時被點燃了。
她站起身,看著炸毛的容瑾西冷聲說:“容先生,我侍候不了你!咱們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這是要幹什麼?離婚?
他心口好像被千斤巨石猛然撞擊了一下,啞聲問:“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容先生你應該很清楚!”
夏桑榆用紙巾將臉上的湯汁擦掉,拿起包,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容瑾西麵色鐵青,連頭發絲兒都滲透著怒意:“回來!夏桑榆你給我滾回來!”
然而夏桑榆已經滾遠,回不來了。
容瑾西看著滿屋子狼藉,心情差到快要爆炸。
他不明白自己哪裏做錯了!
明明是她在外麵勾三搭四,撬他牆角的花瓶男還沒處理好,這又冒出一個不清不楚的厲哲文,綠帽子飛來飛去的,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
她如果能給他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他並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可她解釋了嗎?
她沒有!
動不動就用離婚威脅他,好像他容瑾西這輩子離了她夏桑榆就會孤獨終老一般。
哼!氣死人了!
夏桑榆堵著一口氣衝出醫院,被夜風一吹,心裏就清醒了些。
她跟一個病人較什麼勁呢?
他的爆脾氣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在容氏公館的時候,一個不高興就踹門,踹椅子,臥室裏麵那盞十分漂亮的巴洛克落地花燈也是被他踹壞了的!
至於摔杯子盤子,那更是家常便飯!
現在他身受重傷,又被容淮南和阮美玉順勢接管了曠世集團,如此憋屈的情況下,他自然是很在乎她很緊張她,所以看到她送給厲哲文的那些財物,他生氣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想明白這一層,她的心情更是快速平複了下來。
又想到他後背上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傷疤,想到他早早就失去了父母兄弟,連最親近的爺爺也都離他而去了,夏桑榆的心裏怒火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