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戔頓時皺眉,略‘指責’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雲止一邊痛著,一邊還要遭人‘責罵’,不覺‘惱怒’的反駁道,“這還不是因為你。”
“倒成為夫的錯了?”宮宸戔聞言,不覺有些好笑。旋即,俯過身揉了揉雲止後腦,寵溺道,“好好,都是為夫的錯,為夫讓夫人受苦了。疼嗎?”
雲止搖了搖頭,不過隻是輕輕撞了一下而已,道,“你突然轉過來幹什麼?”
“為夫隻是想問問夫人,晚上想吃什麼。”看把她嚇得!
“哦,原來是這樣。”雲止點頭。
“不然,夫人心中在想什麼?”宮宸戔薄唇微勾,一句話,怎麼聽怎麼的曖昧。
雲止當然不會說‘她以為他想……’,下一刻,聰明的轉開話題,雲止一邊繼續扯著錦被蓋住自己,一邊開口道,“你且將我衣服拾來。”
待一切弄好出去,已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冬日的夜,繁星點點,雲止聞著空氣中那一抹清涼,不覺一陣神清氣爽。
再半個時辰後,竹屋一樓外的那一平地上,烤肉的香味彌漫開來。燃燒的火堆,火光在風中晃動。
雲止一邊靠在宮宸戔懷中,一邊耐心烤著兔肉。渾身上下的酸痛,此刻還依然很清晰。明明自恢複了武功後,體力已好了很多,可沒想到,竟還會……
宮宸戔一手攬著雲止腰身,一手閑置於膝上,看得是懷中之人,聞得是懷中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絲清香。
“對了,我剛剛收到影衛傳回來的飛鴿傳書,琳琅已經答應了一起對付東清國。”既然他那麼的恨東清國先帝東哲轅,既然他那麼的想要毀了東清國,那麼,她定然助他一臂之力。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他想毀的,隻要她有能力,她都會幫他。而即便沒有能力,她也會想方設法的幫他,“如此一來……”
“以後,不要再與那個琳琅有任何聯係。”
宮宸戔打斷雲止,那一個人竟能在短短時間內掌控整個北堂國,並不簡單。
“為何?”雲止明顯楞了一下,側頭望向宮宸戔。
“因為,為夫不喜歡。”
“……”雲止再楞,這個理由未眠也太……太……卻見,麵前近在咫尺之人麵不改色,儼然好像本該如此、理所當然一般,“宮宸戔,你不覺得你也太霸道了一點嗎?”
“不覺得。”宮宸戔聞言,略一沉默,一本正經回道。
雲止聽著,一時間,不覺淺笑出聲。
“為夫倒也有些餓了。”音落,宮宸戔閑置於膝上的那一隻手握上雲止握著木杆的手,與雲止一道烤起那木杆頂部的兔子。
“哪有那麼快,才剛剛開始烤而已。”雲止不由笑道。
“是嗎?”宮宸戔有些不信。同時,摟在雲止腰身上的那一隻手,令雲止再靠近一分。
同一時刻,同一夜空下,天山山腳下,韓乂竟怎麼也找不到當初那一機關。
一黑衣影衛無聲無息而來,出現在韓乂的身後,“乂王……”
大約一個時辰後。
雲止進竹屋後方的廚房,去廚房燒水,名為要‘沐浴’。
廚房內,在影衛的帶領下,從後方悄悄繞過來的韓乂,已經等候在那裏,“不知風族長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知道乂王你將宀族長囚禁在了哪裏?”
雲止上前一步,一邊揮手讓廚房內的影衛退下,一邊對著韓乂開門見山的問道。
韓乂沒有想到雲止深夜派人找他前來,問的會是這一個問題,也沒有想到雲止竟然會知道這一件事。一時間,麵色微微一變,韓乂望著對麵的雲止,黑眸如炬,麵無表情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這並不重要。乂王,還望你能夠坦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