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走?”
雲止一眼看到琳琅,未曾多想的話,脫口而出。
琳琅聞言,麵色不變的回道,“分別這麼久,好不容易才見到左相一麵。我想要……想要多看一眼。”微微一頓,緊接著道,“剛才的一切,我站在這裏都看到了。左相,恭喜你與與右相重歸於好。”她難道就那般希望他馬上離開,不想見到他嗎?
“你一直都在此?”
山太高,也有些遠,雲止倒真沒留意到。
琳琅點了點頭道,“我一直都在這裏,想在離去之前再看一看左相。隻是,沒想到會讓花千色給逃走了。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幫左相你一起找,但想來左相應該不需要我幫忙,不知不覺呆站了一會兒後,左相你便來了。”琳琅的話,可謂是滴水不漏,天衣無縫。再加上平靜無波的神色,沒有一絲一毫所謂的閃躲或是什麼,根本不容人察覺與懷疑。
雲止向著琳琅的身後望去,那邊,還沒有搜查。
琳琅側了一個身,任由雲止望去,再道,“左相,我一直在這裏,那花千色並沒有逃這邊來。”
雲止聽著,微微沉默了一下後,對著琳琅道謝道,“琳琅,此次一事,多謝你了。”北舒城,乃是北堂國的城池,此處位於北堂國國內。雲止想要在北舒城內設計,一切想要不動聲色不引起入城的花千色懷疑,琳琅的相助至關重要。
琳琅搖了搖頭,淺笑著道,“左相,不用道謝,你也幫過我很多次。”
山洞內,花千色氣若遊絲的倒在冰冷的地麵上,疼痛竄延過四肢百骸。腦海中,一遍遍的不斷回放著花千葉被打落懸崖的那一幕。她恨,好恨。而不自覺握拳間,那被挑斷了筋脈的右手,鮮血再度溢了出來。
宮宸戔不僅殺她弟弟,還挑她筋脈,這個仇,隻要她不死,她一定會報的。
琳琅在雲止離開去別的地方搜查後,轉身步回山洞。
“花宮主,宮宸戔的人馬,現在正在到處找你,暫不宜出去,我們先在此躲幾天再說。”
琳琅走過去,對著花千色關切道。問現如今的世間,誰的武功最高,除宮宸戔外,非花千色莫屬。他想要學最上乘最好的武功,當然需要花千色交他。而上一次,花千色雖教了他,可卻有所保留。另外,他還受製與她。這讓琳琅很不喜歡,可眼下卻不同了……
花千色點了點頭,除此之外,已沒有別的辦法。腦海中,依然全都是花千葉的影子。
“花宮主,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琳琅看著,不由柔聲說道。任花千色之前如何的厲害,現在,還不是廢人一個。而這個廢人,從今以後,將唯他所用。宮宸戔的仇,他不急,一步一步來。東方卜的例子,就是太操之過急了……
夜幕降臨,幾個時辰的搜查,幾乎翻遍了整一片大山,可就是找不到重傷的花千色,她就那樣一夕間消聲滅跡了。
雲止對此,心底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畢竟,留著這樣一個禍患,睡覺都不能安心。
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上,雲止一個人負手而立,所有人還在徹夜搜查。
夜風,吹揚起白色的衣袍在半空中飄搖,沙沙作響。
宮宸戔自身後走近,動作自然的將雲止擁入自己的懷中,讓雲止的後背靠在自己胸膛。
雲止順勢倚靠進去,不由笑著道,“宮宸戔,你為什麼就會相信我呢?”這個問題,她真的很好奇,那樣的情況之下,他竟然會相信她,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若換作是你,你會相信嗎?”
宮宸戔不答反問,低頭望向懷中的雲止,神色認真的問道。
雲止聞言,片刻沒有說話。第一,她並不是他。第二,這個問題她曾問過自己,隻是,她無法回答。
宮宸戔看著,麵色微微沉凝下來,有些不悅。因為,雲止的不確定,代表著她對他確實沒有他對她來得信任。下一刻,黑眸不覺危險眯起,“回答為夫。”
雲止轉開頭去,真的不好回答,轉移話題道,“宮宸戔,我真的有些想你了。”
宮宸戔聽著,心下,不由微微一動。借著月光,近距離的望著麵前的人兒。她又可知,他到底有多想念他?
四目相對,雲止的心中,自天山一事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安心’的感覺。後麵,隻要找到花千色,徹底的除了花千色,還有一個東方卜,那麼,就真的可以徹底的安心了。
宮宸戔望著望著,一刹那,情不自禁的低頭輕吻上去。同時,雙手摟緊了雲止的腰身。
雲止意外,目光快速的環視四周。這四周,可還有人在呢。雖然,並不多,隻有幾個,其他都還在漫山遍野的搜查花千色的下落。
頓時,雲止明顯的閃躲了一下,推拒起宮宸戔。
宮宸戔眉宇微微一皺,片刻後,緩緩抬起頭來。
而,就在雲止以為就此結束之時,忽然,整個人被宮宸戔打橫抱起。
宮宸戔打橫抱起雲止後,就抱著雲止往後方的那一個山洞而去。並且,一邊走,一邊對著山峰上的幾人下令道,“全都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靠近。”
山峰上的幾個人聞言,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宮宸戔抱著雲止進入山洞中,褪下身上的外衣往洞口處一丟,再眼疾手快的一把淩空吸過地麵上的四塊小石子,便以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衣袍的四個角給盯在了山洞洞口的洞壁上。
一時間,一件金絲繡邊的白色衣袍,將山洞洞口徹底堵住。
山洞內,燃燒著一火堆。
雲止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側頭,怔怔的望向洞口的那一件白袍,有些傻眼,這是怎麼個情況?
“阿止,我想‘要’你。”
宮宸戔摟上雲止的腰身,貼著雲止耳畔柔柔緩緩的說道。
而一句話,也不知是因為山洞內的溫度有些過高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竟是說不出的撩人。
“這可是在山洞內……”
雲止聞言,麵色止不住的微微一紅,身側之人他怎麼……
“本相第一次想‘要’你,也是在山洞內。”宮宸戔用‘本相’二字,帶著一絲揶揄的味道。
雲止聽著,驀然記起當年回東清國途中,被坍塌下來的雪層困在山洞中之事。那一日,他身中媚藥,竟對她用強。而那一個山洞中,意外的遇到了傳說中的乂王……一下子不經意想起那一個人,雲止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忍不住對著宮宸戔問道,“宮宸戔,那一日,你和乂王到底怎麼樣了?你……殺了他?”
“沒有。”宮宸戔淡淡的回道,一副明顯不想多提的樣子。
下一刻,宮宸戔直接親吻上懷中的雲止,將雲止後麵的話語統統吞下。同時,一手撫摸上雲止的腰身,再順著雲止的後背一路往上,落在雲止的後肩上,將雲止用力的壓向自己,不斷的加深這一個吻。
雲止雙手,不不知不覺摟抱上宮宸戔的頸脖,微微踮起腳尖。
燃燒的火堆,發出輕微的‘劈裏啪啦’聲。明亮的火光,將兩個人的身影密不可分的一同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麵上,於牆壁麵上不停的輕微的晃動。
“阿止,我‘要’你……”
一記長吻過後,宮宸戔的呼吸微亂,親昵的貼在雲止耳邊低語。
雲止此刻的麵色,已然微紅。而宮宸戔的這一句話,頃刻間,更是令雲止的臉頰倏然染上了一層可疑的紅暈。
宮宸戔說著,重新低下頭去,就忽然輕吻上了雲止的頸脖。
雲止的頸脖半遮半掩在衣袍的領子之下。感覺道宮宸戔的呼吸,感覺到宮宸戔的親吻,一時間忍不住微微的縮了縮脖子。
宮宸戔的手,在親吻雲止的同時,已經解開了雲止腰間的腰帶。
片刻後,白色的腰帶,若一條白綾飄落在地麵上。緊接著,一件銀絲繡邊的白袍,好似浸了水般緩緩的滑落下去,堆積在腳邊。
封閉的安靜山洞,冬夜的寒風吹拂不進來。而即便吹進來了,也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完全可以忽略。
宮宸戔的呼吸,漸漸的,明顯有些急促起來。
雲止臉龐紅成一片。盡管,早已不是第一次,可還是無法壓製心中那一絲羞澀。
宮宸戔喜歡極了雲止的這一抹羞澀,餘光望著雲止耳後的那一片胭脂水紅,忍不住輕輕的咬了咬雲止的耳垂,輕柔的話語含著一絲命令的味道,“阿止,為為夫寬衣。”音落,宮宸戔握著雲止的手,就將雲止的手帶至自己的腰間。
雲止的手,在宮宸戔的話語下,胡亂的摸向宮宸戔的腰身,摸向那腰帶。
片刻後,又一條白色的腰帶,若白綾翩翩然飄落了下去,與先前的那一條交疊在一起,難分難舍。
“阿止,為為夫寬衣。”
宮宸戔在雲止解開他腰帶後便再不動下,柔聲再道。
雲止聽著,手再度伸向宮宸戔,抿著唇就為宮宸戔寬衣。指尖的那一絲輕顫,在這一過程中怎麼也抑製不住。
火光,自雲止身後照射過來,拂在宮宸戔的臉上。
光線的下,白色的褻衣,順著宮宸戔的身軀滑落,落在摺疊在宮宸戔身後的腳邊。
下一刻,精壯的男子身軀,上半身便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了空氣中,落在雲止眼中。
雲止頓時快速的側開頭不看,可那一切,卻早已深入雲止腦海中。
宮宸戔伸手,挑起雲止下顎,令雲止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宮宸戔一點也不胖,不過,也並不消瘦。
屬於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剛剛好的那一種完美身材。
膚色,略顯白皙。胸膛,結實有力。腰身以下的一切,掩藏在還未褪的褻褲下。
那身下的一切,雲止當然都見過,並且,還……
下一刹那——
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都看到哪去了的雲止,刹那間,整一張臉暴紅,心虛的急忙掙脫開宮宸戔挑著自己下顎的手,就又轉開了視線。
宮宸戔並不讓雲止閃躲,重新挑起雲止的下顎,令雲止再轉過來。
“想看?”在雲止滿臉通紅下,宮宸戔低垂下頭,一邊貼著雲止的耳畔故意吹氣,一邊伸手握住雲止的手,就將雲止的手帶向自己的腰間,帶向自己的褻褲。隨即,微掀的唇角有意無意的舔舐了一下雲止通紅的耳垂,在雲止的輕顫中,緊接著道,“阿止,為為夫寬衣。”
“你……你怎麼……”雲止惱羞成怒,宮宸戔他這絕對是故意的。
“阿止……”宮宸戔再舔舐了一下雲止的耳垂。
雲止急忙撤回手,不順宮宸戔的意,隻覺得自己的手滾燙一片,連帶著整個身子都不自覺發熱起來。
宮宸戔看著,吻,便突然落向了雲止的唇。
雲止承受著宮宸戔的輕吻,並沒有拒絕。一雙手,不知不覺間摟向宮宸戔。
宮宸戔邊親吻雲止的同時,邊伸手褪去雲止身上剩餘的衣服,任由那些衣服疊疊加加的落了一地。
雲止此刻,穿的乃是女裝。
那直至白色的褻衣褪下後,身上便隻剩一件白色的肚兜。
肚兜上,繡著幾朵栩栩如生的白色蘭花,火光下,與那滿身的通紅相形意章,因胸前的凸起而明顯的翹起。
肚兜遮掩住的,不過隻是身前的那一片春色而已。
光潔白皙的裸背,一覽無餘的暴露在光線中。觸手處,隻覺一塊上等的光滑白玉。
宮宸戔撫摸上去,灼熱的手在那一片裸露中流連忘返。隨即,落向雲止的頸脖,就要解開雲止頸脖上那肚兜的結繩,褪下雲止身上的肚兜。
雲止察覺到宮宸戔的動作,一刹那,連忙伸手按住宮宸戔的那一隻手。
宮宸戔也‘不強求’,將那手從雲止的按壓下抽出來後,重新撫摸上雲的裸背。同時,吻隨之一路向下,落向雲止的頸脖,落向那優美的鎖骨……
雲止在宮宸戔的輕吻下,不得不仰起頭來,一聲輕微的呻吟不自覺溢出。
宮宸戔聽著,呼吸一緊,那落在雲止身上的吻便徒然加重起來。同時,撫摸的那一隻手手掌按在雲止的裸背上,將雲止不斷的壓向自己。另一隻手,忽的就落向雲止的腰間,落向雲止腰間那褻褲的邊緣。
雲止漸漸的不免有些意亂情迷,當褻褲順著雙腿滑下……
宮宸戔雲止長睫的輕顫中,伸手環住雲止的腰身,將雲止的腰身壓向自己,壓向自己的身下的某一處,讓她切身的感受……
雲止的臉,本就已經紅到不能再紅。這一刻,幾乎滴出血來。
火堆,還在繼續燃燒著,熾熱的火光烘烤著整一個封閉的山洞。洞內的氣息,一再攀上。
“‘要’嗎?”宮宸戔一圈輕吻下來,重新回到雲止的耳畔,柔聲問道。
雲止一怔,宮宸戔他……他竟然問她……“你……”
一刹那,雲止猛然一下子抬起頭來。
“為夫想‘要’。”
宮宸戔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一下雲止的唇,再隨即退開,“阿止,為為夫寬衣。”
宮宸戔的身上,全身身下不過隻剩下一條白色的褻褲,哪還需要寬什麼衣?雲止當然明白宮宸戔話中之意,隻是,羞澀的根本無法動蕩。
“已並非第一次,阿止為何……”剩下的話語,統統消失在雲止的耳邊。
雲止當然知道,隻是,不知為何,心底總是壓製不住那一絲羞澀,無論曾有過多少次的親密接觸。
一時間,整個人,就連腳趾都紅了起來。
宮宸戔握住雲止的手,帶著雲止的手回到自己腰間,再控製著雲止的手褪下那褻褲。
白色的褻褲,順著那筆直的雙腿滑下,落在地麵上。
一切,一覽無餘。
雲止頓時急急忙忙側開頭,可無論側到哪一個方向,眼前都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宮宸戔不知何時落回向雲止頸脖的手,在這個時候輕輕一挑,便乘其不備的一下子解開了雲止頸脖間的肚兜結繩。
下一刻,白色的肚兜翩然飄落下去,疊在滿地的衣袍上。
雲止驀然屏住了呼吸,這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男子的眼下,讓她真想找一條地縫裝進去。
宮宸戔的呼吸,霎時明顯一緊,整個人一緊。
“阿止,看著我……”宮宸戔隨即又挑起雲止的下顎,令雲止不得不轉回頭來。
雲止咬了咬唇,長睫顫抖的遮住一雙眼眸,不讓自己多看。這一刻,雖是嚴寒的冬日,卻隻覺身處在炎炎夏日。
宮宸戔腳尖一勾,挑起地麵上的一件白衣衣袍,便一下子平鋪在了地麵上。隨即,將麵前的雲止打橫抱起,就將雲止安置在了鋪地的白袍之上。
一眼望去,燃燒的火光下,好一幅玉體橫呈的畫麵,每一處都美得不可思議。
雲止側頭開,在宮宸戔專注、火熱的目光下,雙腿不自覺的一點點屈起,想要以此來遮擋住什麼。卻殊然不知,這樣動作,令身下的……越發展露在凝視之人的眸中。
宮宸戔的呼吸,漸漸的,明顯有些急促起來。
她在誘惑他?
雲止冤枉,委實的冤枉,她哪有誘惑他?
不過,這裏並不是公堂,宮宸戔覺得她在誘惑他,便就是她在誘惑他。
下一刻,宮宸戔俯下身去。同時,一手落向雲止的身體,再順著雲止的身體一路往下緩緩撫摸而去,不漏過任何一寸肌膚。
燃燒的火堆,光線照亮山洞的每一個角落,黑夜如同白晝……
雲止抑製不住的渾身輕顫,並且,在宮宸戔的撫摸下,忍不住慢慢咬緊了唇角。隻覺得被宮宸戔撫摸過的地方,滾燙如火。
“阿止,看著我。”宮宸戔再一次命令,不容雲止閃躲半分。
雲止長睫一個勁的顫動,或望向不遠處的火堆,或望向頭頂的洞壁,又或望向……總之,就是不願對上宮宸戔的眼睛。
宮宸戔看著,已然俯下的身體,身下‘懲罰’性的突然貼近。
雲止霎時倒吸了一口氣,渾身一緊,本能的快速轉回頭來。那一眼,恰對上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洞內的氣息,一夕間,幾度變化。溫度,持續攀升。
雲止在身上之人那不知不覺縈繞上情欲的目光下,漸漸的,渾身發燙,徒然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呼吸困難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另一座山峰上,一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山洞內。
琳琅攙扶起地上的花千色後,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褪下,披在花千色的身上,再對著花千色關切的問道,“花宮主,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花千色無力的倚靠在琳琅懷中,薄弱的呼吸明顯帶著一絲輕喘,半天說不出話來。
琳琅聽著花千色的喘息,感覺著花千色的虛弱,不由將手置於花千色的後背上,一邊輸真氣給花千色,一邊繼續開口道,“花宮主,此刻外麵依然到處都是搜查的人,想來,宮宸戔不找到你,是不會罷休的。”
“當然。”花千色嗤笑一聲,“他怎麼可能會罷休。”
她挖了宮宸戔他母親的墳墓,而即便她沒有這麼做,那一個人也一直都想殺了她。
她恨,當年,明明是他算計利用她的,她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他,甚至不惜為了他將魔宮改為百花宮,可結果又怎麼樣?
結果,他說,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她。甚至,他還想殺了她。
那一日的閉眼,她心如死灰。而再睜眼時,一個人孤零零的躺著冰冷封閉的冰棺之中。
如今,她唯一的弟弟,唯一的親人……想到此,花千色用力的咬緊了牙。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花宮主,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
琳琅再為花千色輸了一會兒真氣、在花千色稍微好轉了一些後,對著花千色再道。
花千色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中當然明白再這樣繼續下去,遲早要被宮宸戔找到。不過,在離開之前,她想下一趟懸崖,去山下找……找……
琳琅當然知道,花千葉並沒有落崖,而是在最後,被宮宸戔給救了上來。
不過,此事,琳琅並沒有打算告訴花千色。並且,不但沒打算告訴花千色,還想滴水不漏的瞞著花千色。花千色越是恨宮宸戔,越是想要找宮宸戔報仇,依她現在的情況,便越是需要依靠他,也便越是會傾囊相授。而這,才是他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