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為我生一個孩子(3 / 3)

陽光下,輕風中,說話之人衣袂飄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是上善若水、淡雅從容。

一眼望去,她,依然是那一個眾人眼中風華絕代的東清國左相。昨夜的一切,找不出半絲痕跡,除了眉宇間的那一絲疲憊。

楚玄裔看著看著,竟片刻的怔神,無法移開視線。

而這期間,明明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異樣,可楚玄裔不知為何,依然隱隱感覺到一絲奇怪的氛圍,可卻又徒然說不出究竟為何。略沉默了一下後,對著雲止隨口似漫不經心問道,“左相,你與右相剛剛……”

“本相與右相,剛剛談論了一下南靈國的大軍情況。右相答應,會助一臂之力。”

雲止麵不改色說著,再回頭望了一眼身後已被自己緊閉合回去的房門。而後,直接收回視線,抬步走出院子,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楚玄裔隨之跟上,確認一遍道,“右相真的答應助一臂之力?”

雲止頷首,盡管她清楚的知道,宮宸戔與東方卜之間,如今是水火不容情。可是,眼下還東清國百姓一個太平才是首要。

楚玄裔聽著,心底有些不放心,沉思道,“左相,右相他……”

“本相相信他。”雲止知道楚玄裔的懷疑,打斷楚玄裔的話說道。五個字,異常堅定。之後,喚來侍衛,吩咐道,“牢內的南靈國將領,加派人看守,本相不想發生‘劫獄被救走’之類的事情。”

侍衛拱手領命,快速的轉身下去。

與此同時,東清國皇城內,宮伊顏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帶著東玄緒突然間消失不見。

接下來的日子,雲止盡量避免著與宮宸戔再單獨‘商談’事物。即便真的有事要談,也是大廳之中眾人一起商討。身上的那些痕跡,幾天都無法散去。

沐浴之時,腦海中,徒想起那零零碎碎的片段,令雲止每次都止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而,畢竟是戰事緊急之期,‘東清國’百姓還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也無暇分出太多的精力。隻要那一個人清楚的知道,她心中有他,而她也知道他心中有她,這就足夠了。

南靈國那邊,有了宮宸戔的相助,已不足為懼。

北堂國那邊,自北堂兆撤離了東言城後,一直沒什麼動靜,隻是嚴守東洳城不出。

至於,‘西楚國’那邊,一個軍師齊文靜,令雲止不容小覷。再加上西楚國兵強馬壯,兵力雄厚,幾次不大不小的側麵交鋒下來,除卻第一次的成功離間了三國外,東清國這邊似乎沒占到什麼上風。

宮宸戔甚少管軍內事務,兵權交給雲止後,便沒有再多問,有些冷眼旁觀靜看的意味。

雲止此刻,隻一心想將三國驅逐出‘東清國’。可以說,這一個念頭,自三國侵犯‘東清國’的那一刻起,便再沒有改變過。至於以後宮宸戔與東方卜兩個人會怎麼鬥,那都是以後的事。她自認,從不是什麼為國為民的偉大之人。可是,看著那些無辜的百姓民不聊生,看著生靈塗炭,卻怎麼也做不到置之不理。既然,她有這個能力,便想盡這一份力。

這日,雲止與楚玄裔一道前往‘颶風嶺’,親自前去探查‘颶風嶺’的情況。若是能將西楚國的兵馬成功引至此處,那麼……

“左相,這是右相留下的書信。”

回程途中,雲止與楚玄裔策馬而行。隻見前方,忽然迎麵而來一侍衛。

雲止疑惑,勒住韁繩,接過侍衛送上來的那一信函,打開。信函上,寥寥數語,並沒有說他離開的原因。

待,最後一個字收入眼底,雲止將信函一收,揮手讓侍衛退下。之後,一邊繼續策馬返回東言城,一邊思量,宮宸戔在這個時候突然離去,到底為了什麼?又或者說,到底有什麼,竟可以讓宮宸戔親自前去?而他,為何不告訴她離去的原因?

“左相,左相?”

楚玄裔喚了雲止幾聲,發現,雲止竟有些心不在焉。

雲止頓時回過神來,對著楚玄裔淺淺一笑,“就按楚世子剛才的策略去做。楚世子,這些日子以來,多謝你一直助本相一臂之力。”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發現,楚玄裔在軍事方麵有著異常的天賦。不知道他與齊文靜一較高下,會是誰勝誰負?

“為國盡忠,是應該的。再說,我隻想東清國的百姓,免除戰亂之苦。”楚玄裔側頭,同樣對著雲止淺淺一笑。

夕陽的餘暉,向著這邊照射過來。天際的霞光,如織如錦。

另一邊,宮宸戔離去,卻不想,這一別竟是半年。而等回來,迎接他的,竟是那樣一幅畫麵——宸宸?戔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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