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解說員的提出,也讓陳驍微微的理解剛才的話語了,有時候勝利也是一種壓力,你常年累月的贏球,你會不知道輸球的感覺,甚至都會麻木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嗨,威爾金斯。”蘇拉微笑看著自己的幼年好友,這個伴隨了自己十年的籃球夥伴,他是笑意盎然的:“好久沒有遇到可以讓我們無所忌憚去發揮的對手了,雖然有些晚,但是卻讓我有些興奮,我原以為我們最強大的實力會在麵對HELL-FIRE那支隊伍的時候才展現呢,沒想到卻在見到他們之前就有用出來的一天了,我們也該讓那些家夥好好的看著了。”
威爾金斯點頭:“我的夥計,這是我們的舞台,別讓那些家夥真的搶去了我們的風頭了,一切小心。”
兩人互相合十,像是做這一個很神聖的儀式一樣。
全場的人都看到了,但是能理解的人不多,因為從小就是天賦異稟的威爾金斯和蘇拉的一內一外組合,幾乎沒有遇到過真的對手,即便是同年被收進HELL-FIRE戰隊的存在,也在兩兄弟的聯手下,落在下風,也是那一戰,才讓HELL-FIRE戰隊注意到這一對來自芝加哥的的孩子,卻沒想到這一對小子要比他們想的更加有才華,也更加有野心一些,他們拒絕了這機會,斷然的回到了芝加哥參加了一支很一般卻有一個很霸氣名字的隊伍。
颶風戰隊,這是一支草根到不能夠在草根隊伍,卻在擁有了蘇拉和威爾金斯這樣子的組合之後,在芝加哥的街頭賽事中屢屢奪魁,甚至已經到了沒有什麼對手的地步。
而時至今日,他們再次做出了這個上帝保佑的的動作,也代表著他們真的開始認真了。
“颶風戰隊的陣容沒有變化。”解說員說道:“還是之前的陣容,但是我也是微微的疑問,就是他們肯定這樣子的陣容是一定能夠打敗對手的嗎?這種堅持讓我有一些疑惑,當然我們更加需要的拭目以待。”
威爾金斯持球,麵對著魚小明的壓製,威爾金斯最終勝出,利用腳步的漂亮甩脫,讓現場很多人嗨起來了。
上前一步,飛豬上來協防,威爾金斯隨手就把球給拋向了空中。
蘇拉和莽牛幾乎是同時跳起來的,不,可以說莽牛占據了更好的位置。
但是此刻,蘇拉卻是伸出的長臂,把這個吊的真的很高球直接是攬過來。
磅!
隔著莽牛的防守直接是把籃球給砸進了籃筐。
“哇哦~~~。”
“好瘋狂啊~~~。”
“不可思議。”
很多人紛紛是奉上了這些極高修飾的詞彙,之前一支以智慧型內線的白人蘇拉,卻開始以這種野蠻的防守去虐待籃筐了。
“蘇拉是一個身體要比球商還要更加優秀的球員,甚至連威爾金斯都不是蘇拉的對手,就單單的輪到身體方麵的話。”絕自然是了解的,HELL-FIRE曾經很深入的了解過這兩個孩子,自然也把彼此的球風都了解的很透徹,而兩年前,蘇拉是一個喜歡靠身體打球的球員,這一刻,不過是他的野性暴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