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愣著幹什麼,演練還沒結束呢,咱們到下一個地點再進行演練。你們這幫子人,就是平時太過於懶散,所以最近才會出現那麼多戶人家同時被盜。走走走,速度快點!”
這一番話雖然有些牽強,但總得來說,蔚增重還是帶著人離開了。
待蔚增重等人的腳步聲都遠了,秦小道這才伸手敲了敲馬車的車廂,不待裏麵的人反應,秦小道就故意說了一句:“奇怪,這輛馬車裏沒有人麼?”
“頭兒,我們事先就已經檢查過了,的確沒有人。”錢六很是時務地跟了一句。
“既然沒有人那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到附近找一找車夫,沒準哪個車夫喝醉了,倒在哪個角落裏呢。”秦小道還故意罵了一聲,“大晚上的來來去去,還不讓人睡覺了?”
不多時,一個看上略微有些粗壯的車夫被秦小道的親衛拉了過來。一看這車夫就知道他是個太監,這麼魁梧的一個男人,竟然連個胡子都沒有。
簡單地說了幾句之後,秦小道對著他說:“哥們,近段時間長安可不太平,你把車停在這裏,當心人家把你車軲轆都給卸了,快開走吧。”
車夫應了幾聲,連忙駕車離開。
眼見馬車離開,秦小道對著錢六說:“你帶幾個人跟上,保護太子。”
錢六小聲問:“頭兒,這樣一來,那武家大姐不是跟著太子進東宮了?”
“管他進的是東宮還是西宮,那是人家的事,跟咱們沒有關係。”
待秦小道回家的時候,發現武妧嬅竟然就坐在院子裏。
此時的她顯得特別的嫻靜,就如同一個十分知性的學者,微微抬頭看著遠處的天空。
盡管武妧嬅跟著秦小道回府已經有一段時間,而且下人也開始稱呼她為“五夫人”,但秦小道總感覺跟她之間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這個距離並不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而是心。
畢竟秦小道和武妧嬅算是半路出家,而且秦小道其實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自信,特別是在武妧嬅麵前。
這一方麵主要來自前世的那種感觸,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秦小道知道她的身份。
畢竟武妧嬅是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她無論心智,還是各方麵的能力都遠遠超出常人。
秦小道有些時候,甚至還會想獨孤星辰的話。
獨孤星辰篤信武妧嬅就應該留在皇宮之中,似乎那裏才是她的最終歸宿。而秦小道卻是硬生生地將武妧嬅從皇宮裏帶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這時候,武妧嬅慢慢地將那堪稱完美的臉龐轉了過來,在看到秦小道的時候,她緩緩起身,對著秦小道微微一笑:“公子,你回來啦。”
而秦小道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種極度不安的衝動,有那麼一瞬間,他擔心武妧嬅會離他而去,回到那個皇宮當中,繼續當她的皇後,乃至女皇。
為此,秦小道快步走向武妧嬅,在武妧嬅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秦小道已經將武妧嬅抱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深怕她會從自己的懷裏飛走一樣。
“都還愣著幹什麼,演練還沒結束呢,咱們到下一個地點再進行演練。你們這幫子人,就是平時太過於懶散,所以最近才會出現那麼多戶人家同時被盜。走走走,速度快點!”
這一番話雖然有些牽強,但總得來說,蔚增重還是帶著人離開了。
待蔚增重等人的腳步聲都遠了,秦小道這才伸手敲了敲馬車的車廂,不待裏麵的人反應,秦小道就故意說了一句:“奇怪,這輛馬車裏沒有人麼?”
“頭兒,我們事先就已經檢查過了,的確沒有人。”錢六很是時務地跟了一句。
“既然沒有人那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到附近找一找車夫,沒準哪個車夫喝醉了,倒在哪個角落裏呢。”秦小道還故意罵了一聲,“大晚上的來來去去,還不讓人睡覺了?”
不多時,一個看上略微有些粗壯的車夫被秦小道的親衛拉了過來。一看這車夫就知道他是個太監,這麼魁梧的一個男人,竟然連個胡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