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秦小道!”太子李承乾怒拍桌麵,憤然起身,伸手指向秦小道,怒喝一聲,“來人,把秦小道給我抓起來!”
秦小道雙手插在衣袖裏,仍舊蹲在地上。
當外邊的士兵湧進來的時候,蕭瑀突然開口了:“等等!”
“蕭大夫,莫非你還想包庇這暴徒不成?”李承乾死死地盯著蕭瑀,那眼神顯得十分暴戾。
蕭瑀可是真正的剛正不阿,李世民都不怵,更何況是李承乾。
他微微拱手,對著李承乾說:“太子殿下,陛下離開長安的時候就對微臣再三叮囑。陛下說太子太年輕,做事比較衝動,看待事情通常隻看表麵,而不去深究,容易犯錯,所以要微臣時刻監督,以免太子殿下犯了過錯,待陛下凱旋,被陛下責罰。”
“你……”
恰時,李勣開口問秦小道:“秦將軍,這迦摩縷波國的王族是誰殺的。”
“吐蕃人啊。”秦小道很自然地開口說。
這話一出,朝堂當即嘩然,就連那些腦子有些抽筋的文人都感受到了一絲驚恐。亡國滅族,這要不是有天大的仇恨,那就是吐蕃士兵實在過於殘暴。
秦小道又從懷裏拿出兩個饅頭,分別對著蕭瑀和李勣說:“叔、舅,你們吃不?”
兩人同時翻了翻白眼,能在這大興殿上這麼堂而皇之啃饅頭的,也隻有秦小道這麼一個奇葩了。
見兩人如此反應,秦小道笑嘻嘻地啃起了饅頭。
“吃完了,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在場的諸位大臣。”
“好嘞。”秦小道,於是添油加醋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後則是笑著說,“如今整個迦摩縷波國都已經在我們大唐兵士的掌控之中,同時高晨輝將軍也已經在迦摩縷波國北麵布放,抵禦吐蕃人。”
這時候,文官裏邊站出了一個秦小道從來都不認識的中年男人,他對著秦小道問:“秦將軍,按你這麼說,那咱們的南邊的絲路豈不是通了?”
秦小道點點頭:“對啊,南邊的絲路我已經打通了,並且接下來的工作重心就是修橋造路,促進當地的經濟繁榮。另外,末將還有一件事也要報告太子殿下,以及諸位大臣。呃……那個,該怎麼說呢?”
眼見蕭瑀抬腳要踹人,秦小道當即跳到一邊,笑著說:“老舅,您這招就別跟陛下學了,以前我可是被陛下踹了好幾腳啊。”
秦小道這話引得大臣們哄然大笑,但同時也說明李世民對秦小道的愛護就如同蕭瑀對待秦小道一般,那是長輩對待自己晚輩一般。
“少廢話,快說!”蕭瑀瞪大著眼珠子,眼下西南的所有信息都掌控在秦小道一人手裏,出了他,誰都不知道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就是說,隻要沒有秦小道的命令,誰都不知道緬州和迦摩縷波國發生了什麼事。
秦小道抓了抓頭,突然笑了,很賤的那種:“那啥,其實我之前還去了一趟天竺。”
這話一出,四座所有人都不由驚呼出聲。
“你去天竺幹什麼?”蕭瑀問。
秦小道賤兮兮地說:“老舅……呃,蕭大夫,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家中曾有兩名昆侖奴,一男一女。那女昆侖奴是我的貼身侍女,她也從來都沒有提及自己的身世。直到有一天,咳咳,這件事說來話長,諸位肚子餓了,要不咱們出去邊吃邊聊,我請客……哎哎,別踹,別踹,我說就是了嘛。”
講真,秦小道就是來搞笑的。
他和蕭瑀就如同唱雙簧一般,一個演,一個配和。
“其實吧,說來也簡單。不知道諸位大臣當中是否有人知道天竺的‘戒日王朝’?”
這時候,蕭瑀身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開口了:“戒日王朝乃是戒日王所創,他雄踞天竺北方,但聽說似乎已經滅亡了。”
“沒滅,沒滅,我又給他立起來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