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動,秦小道那啥又噌得一下冒上來。
赫本顯然也是感覺到了那個物件的存在,盡管傷口才剛剛包紮,但蒼白的俏臉上,還是泛起了雲霞般的緋紅。
眼下都這樣子了,秦小道這沒臉沒皮的貨索性也就是“破罐子破摔”,伸手將赫本柔柔軟軟的小身子攬著,柔聲問:“身體感覺怎麼樣,還疼麼?”
赫本微微搖頭:“不疼。”
“瞎說,受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可能不疼呢?”
秦小道伸手摸了摸赫本那嬌嫩的小臉蛋,用一種充滿憐愛的口吻說:“以後做事千萬不要勉強,更別把自己的性命當成兒戲,知道麼?”
“奴知道了。”赫本抿著嘴兒,點點頭。盡管說話的口吻比較平淡,但那水潤的眸子裏卻是透露出絲絲喜悅之色。
秦小道低下頭,將自己的額頭輕輕地觸碰在赫本的額頭上,四目相對。
“你要記住,無論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還是你的魂,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我不準你再受傷,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要以保護自己為主,知道麼?”
赫本愣了好一會,顯然沒有想到向來強勢而且對她不怎麼理睬的秦小道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赫本並不知道,秦小道平日裏還是比較關心她的,隻是她的心思都花在練武上,很少顧及這些。
而秦小道也趁此機會,低下頭,再一次吻住了那略冰涼的薄唇。
赫本的回應很生澀,而秦小道也沒有更多的動作,隻是擁著她,讓自己的身體給予她更多的溫暖。
溫純了好一會兒,眼見太陽都快下山了,秦小道這才抱起赫本,他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崖壁。
這崖壁的高度與之前上九龍城時候遇到的差不多,而且這邊崖壁上凸出的石頭也有很多,仔細觀察之後,秦小道抱著赫本立即展開高深輕功縱雲梯,猶如那仙人一般,身輕如燕地在崖壁上連續跳躍。很快那百米高的崖壁就被秦小道超越了。
上到崖壁頂端,秦小道仍舊緊緊抱著赫本,眼見赫本滿眼星星地看著自己,他笑著問:“是不是很想學?”
“嗯。”赫本抿著嘴,微微頷首。
“等你傷好了,我就教你。”
離大理城還有一定的路程,秦小道就近找了一個小縣城,在入夜之前抵達客棧。
“夥計,還有客房嗎?”
秦小道抱著赫本進入客棧,一進去就直接問店夥計。
“有有,客人您要幾間?”
“我們夫妻倆當然隻要一間。”
“好嘞,您隨我來!”
聽秦小道稱呼彼此為“夫妻”,赫本的心兒都融化了,看向秦小道的眸子裏出了濃濃的羞意之外,還有滿滿的情意。
白天在小樹林裏該看的看了個遍,不該看的也都看了個透徹,上下左右前後,能摸的和不能摸的也都摸了,因此秦小道理所淫-蕩,呸,理所應當地與赫本躺在了一張大床上。
睡覺前,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比如說……洗澡。
對於現在的赫本來說,洗澡可是一個技術活,由於傷口不能碰水,所以秦小道就隻能用打濕的毛巾一點一點地擦拭。
“主、主人……我自己能行的。”當秦小道要給自己脫衣服的時候,赫本嬌羞得跟熟透的小蘋果一般,水嫩得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什麼叫你能行,萬一牽動了傷口怎麼辦?”秦小道故作嚴肅地說,然後又再一次如同剝筍一般,將赫本的兩隻小-乳-鴿再一次釋放出來。
雖然秦小道存了不怎麼幹淨的心思,但他的動作卻十分細致,擦得很輕,很仔細。特別是大-腿根部的那個傷口,秦小道左左右右擦了好幾遍,直到赫本被擦得嬌吟出聲了,這禽獸才收了手。
做完這一切,秦小道一臉嚴肅地看著赫本,說:“現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眼見秦小道這麼嚴肅,赫本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難道身份被主人發現了?”
“從現在開始,你要改稱呼了。”秦小道厚顏無恥地將臉湊到赫本麵前,腆著臉說,“從今往後,要稱呼我為夫君。”
“夫、夫君?”
“對。”秦小道顯然對赫本這個稱呼很滿意,笑著說,“來,再叫一聲聽聽。”
赫本低頭不敢看秦小道,小聲說:“夫君。”
“嗯嗯,真好聽,再叫一聲。”
說著,秦小道又將臉湊近。
“夫君。”
“哎,我的小赫本真乖,來,讓夫君親一個。”說著,秦小道何時猥瑣地在赫本嬌嫩的臉上親了一下,看著身前嬌羞萬分的赫本,秦小道很無恥地說,“娘子,夜深了,咱們睡吧。”
赫本雖然害羞,卻也不忸怩,縮著身體躺在秦小道的懷中,很快便沉沉睡去,這怕是她父皇母後離開人世之後,睡得最安穩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