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白一聽,當即笑著說:“姐夫,你好壞啊。想讓他們狗咬狗,等時機成熟,再將他們一起下鍋燉?”
秦小道踢了嚴小白一腳:“少廢話,你還想不想娶小紅了?”
“當然想啦,姐夫放心,我保證在一個時辰內就讓房遺愛知道這件事!”
說著,嚴小白呲溜一下就消失在街巷裏。
嚴小白一走,秦小道的身體突然頓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發現手指沾染的是殷紅的鮮血。
雖然秦小道默不作聲,但其實他心裏自然渴望更加強大的力量。
說起來,秦小道對武學知道的並不多。畢竟他這個年紀,對於任何一個武學宗師來說,都已經太晚了。
學武功自然是年紀越小越好,柴令武被關在山門十幾年,一掌將秦小道擊飛也是正常的,畢竟秦小道也隻是半路出家。隻不過,他向來就不是一個會認輸的人,這次輸了,但下一次可不一定,畢竟秦小道還有殺手鐧沒用。
接下來兩天,秦小道一直在忙活淩煙閣二十四功臣畫像這件事,眼下還剩下兩張沒畫,一張是程咬金,一張是秦瓊。
程咬金就不用說了,秦小道閉著眼睛都能將他的全身像給畫出來。
至於秦瓊,秦小道的印象卻是有些模糊,為此他打算去找秦玉成。
酒樓開張都三天多了,秦玉成還是沒有出現,這讓秦小道感到有些奇怪。
當他來到胡國公大門前時,守門的兩個護衛卻是將秦小道攔了住。
“你走吧,我們家主子不見客。”
這是秦小道穿越之後,第一次來胡國公府。在秦小道的記憶力,胡國公府邸的護衛基本都是秦瓊的舊部,可是眼前這兩人秦小道不僅沒有見過,他們身上更沒有絲毫的軍人氣息,而且看上去還流裏流氣的。
這樣的姿態,也隻有市井流氓才會擁有。
看著這兩個護衛,秦小道笑了,他並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意,而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笑著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老子管你是誰,這裏是國公府,可不是你這種人耍無賴的地方!”
說著,其中一名護衛直接衝來,伸手就要推秦小道,結果秦小道反手扣住對方的手,狠狠一扭!
“啊!啊!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
這種地痞無賴秦小道也懶得計較,他踹了對方一腳,對著另外一個人說:“去,把秦玉成給我喊出來。既然不然我進去,那就在這裏等著!”
“那、那個,我們國公病了,不能見客。”
“病了?”秦小道眉毛一挑,“不可能吧,前幾天我還見到他。”
這些地痞無賴都是欺善怕惡的貨,秦小道一凶狠,他們就跟擼順了毛的狗一樣乖:“我們也隻是夫人花錢雇來的,具體也不是很清楚,夫人說國公病了,那就是病了。”
秦小道的聲音沉了下來,問:“劉明珠說的?”
一聽秦小道不僅直呼國公的名諱,就連夫人也是這樣,心裏多少已經有些顫抖了,能這麼直呼名諱的,想來也不是普通人。
嚴小白一聽,當即笑著說:“姐夫,你好壞啊。想讓他們狗咬狗,等時機成熟,再將他們一起下鍋燉?”
秦小道踢了嚴小白一腳:“少廢話,你還想不想娶小紅了?”
“當然想啦,姐夫放心,我保證在一個時辰內就讓房遺愛知道這件事!”
說著,嚴小白呲溜一下就消失在街巷裏。
嚴小白一走,秦小道的身體突然頓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發現手指沾染的是殷紅的鮮血。
雖然秦小道默不作聲,但其實他心裏自然渴望更加強大的力量。
說起來,秦小道對武學知道的並不多。畢竟他這個年紀,對於任何一個武學宗師來說,都已經太晚了。
學武功自然是年紀越小越好,柴令武被關在山門十幾年,一掌將秦小道擊飛也是正常的,畢竟秦小道也隻是半路出家。隻不過,他向來就不是一個會認輸的人,這次輸了,但下一次可不一定,畢竟秦小道還有殺手鐧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