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清脆的巴掌聲之後,劉仁景立馬住了嘴。
此時的秦小道就如同一個粗野的莽漢,而他手裏的劉仁景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小姐。
他用手掌摩挲著劉仁景白白的臉,咧嘴怪笑:“嘿嘿嘿,這小臉兒可真嫩啊,該不會是哪家千金小姐女扮男裝的吧?”
秦小道這話一出,一邊的李治當即放聲大笑。
“稚奴。”
李世民這一開口,李治當即用雙手捂住嘴,憋著笑意:“父皇,我錯了。”
“啪啪啪……”
秦小道的手,不斷地拍打著劉仁景的臉,瞪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對方。
他在等,等著劉仁景說出一兩句最為經典的“公子哥版本的受害者”宣言。
“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秦小道笑著說:“來啊,繼續說,你是誰,你爹又是誰?把家裏祖宗八輩兒的身份都給我報出來。”
“我爹是夔國公!”
“哦,原來是夔國公的公子啊,真是難得呢,竟然能在這裏看到夔國公的公子,嘖嘖嘖……”
秦小道笑嘻嘻地將劉仁景放了下來,仍舊是伸手摩挲著劉仁景的臉,賤兮兮地對著他炸了眨眼:“哎呀呀,這大水都衝了龍王廟,咱們兩個可是親戚啊。你放心,你放心,像我這麼正直、善良、溫順……”
秦小道突然想不出更好的詞彙,於是轉頭問李治:“晉王殿下,還有啥詞兒能形容我的?”
“誠實。”李治忍著笑著說。
“對,還有誠實、嬌嫩。”
“撲哧”,一直在自己母後麵前憋著笑的高陽公主實在沒忍住,終於還是笑出聲來。
長孫皇後其實和高陽公主差不多,隻不過她更善於憋忍而已,眼見自己女兒笑出聲來,她不由得伸出纖細玉手,輕輕地在她的頭上拍了拍,示意她注意皇家禮儀。
“誰跟你是親戚,你算什麼東西!?”
這劉仁景估計平時也仗勢欺人慣了,就算皇帝在身邊,也開始放肆起來。
他認為自己是門閥貴族,而秦小道的衣著不倫不類,而且剛才他和李治走得很近,還以為是李治身邊的貼身小吏。
“我當然不是東西啦,劉公子你才是東西嘛。”秦小道用手撣了撣劉仁景的衣領,笑得很是狗腿。
一見秦小道流露出這樣討好的姿態,劉仁景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改變了秦小道的姿態,但他總算是找到了優越和勝利感,當即也變得趾高氣昂了起來。
隻是眼下秦小道還要準備吃食,也就懶得再跟劉仁景磨嘰了,他突然轉頭看了李治一眼。
說來也奇,那僅僅隻是一個眼神,李治竟然就領會了秦小道的意思,他突然站起身,橫在了長孫皇後和高陽公主的麵前,指著不遠處說:“母後你看!”
就在長孫皇後和高陽公主轉頭的瞬間,秦小道突然大叫一聲:“哎呀!劉公子,有一條毒蟲鑽進你的後衣領了,快,快把你的衣服扒掉!”
說著,秦小道的雙手猛地抓住劉仁景的衣領,然後狠狠一扯!
“啪!”
一記清脆的巴掌聲之後,劉仁景立馬住了嘴。
此時的秦小道就如同一個粗野的莽漢,而他手裏的劉仁景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小姐。
他用手掌摩挲著劉仁景白白的臉,咧嘴怪笑:“嘿嘿嘿,這小臉兒可真嫩啊,該不會是哪家千金小姐女扮男裝的吧?”
秦小道這話一出,一邊的李治當即放聲大笑。
“稚奴。”
李世民這一開口,李治當即用雙手捂住嘴,憋著笑意:“父皇,我錯了。”
“啪啪啪……”
秦小道的手,不斷地拍打著劉仁景的臉,瞪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對方。
他在等,等著劉仁景說出一兩句最為經典的“公子哥版本的受害者”宣言。
“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秦小道笑著說:“來啊,繼續說,你是誰,你爹又是誰?把家裏祖宗八輩兒的身份都給我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