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辯機輕輕推開,秦小道笑著說:“那個,大師啊,我就不打擾你和公主幽會了,放心,我這個人嘴巴一向很牢靠的,別說關上門,就算光天化日,你們想怎麼著都行。”
“秦施主,請自重!貧僧隻是和公主在探討琴藝和佛法……”
“好好,我自重,我自重,我自……贛哦,變雞,你丫這是拐彎抹角地罵老子胖呢!”
自從童子鎖陽功大成之後,秦小道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壯碩。這辯機那細細瘦瘦的小身板跟魁梧的秦小道比起來,有著十分明顯的詫異。
而秦小道說話的口吻,讓高陽公主越來越不安,眼見秦小道要走,她當即伸手橫在秦小道麵前,對著他說:“你才剛來呢,怎麼就走了?”
其實,秦小道自己的心也有些亂了。
他一方麵不希望高陽公主和辯機處在一起,另一方麵又不想繼續留下來,因為那樣心裏會更難受。
一想到外邊和尚所說的話,高陽公主昨天晚上就已經在這裏留宿,那這兩人是不是已經做了那寫出格的事情來了?
再聯想到電視劇裏高陽公主因為辯機而想要殺自己的親爹,秦小道整顆心都涼了。
他連多看高陽公主一眼都欠奉,對著她說:“公主殿下以後若是有事,直接喊我進皇宮好了,畢竟陛下給我封的官,本身就是給你們畫畫用的。另外,我就不好留在這裏了吧,你們兩個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我站在邊上礙事。”
一聽秦小道這話,高陽公主心裏的火騰然就冒了起來,直接一把拽住秦小道的手,對著他吼:“你說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說啊,公主殿下放心,我嘴巴一向很牢靠,絕對不會亂說的。”
秦小道對著高陽公主皮笑肉不笑地說,隻是他看向高陽公主的眼眸之中,閃爍了一絲絲隱痛。他知道,自己今後怕是再不會麵對高陽公主了。
然而,高陽公主也是因為秦小道這樣的態度,以及整件事弄巧成拙,使得她火冒三丈,那公主的脾氣一下子就躥了上來。
眼見秦小道朝前走了幾步,她當即一跺腳,對著秦小道大罵:“秦小道,你……你混蛋!”
辯機的身體恢複了些許,但腹部位置還是感到十分難受,再加上他感覺自己在高陽公主麵前,所辛苦塑造的完美形象已經被秦小道破壞,眼下必須要從秦小道身上重新找回來。
為此,他忍著腹部的不舒服,上前幾步,叫住秦小道:“秦施主,正如公主所說,既然來了,不妨就小坐一會。你這急急忙忙離開,莫不是心裏有鬼?”
辯機的話使得秦小道突然頓住身體,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辯機。
此時的辯機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意,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淡泊名利、清心寡欲、優雅超然的高僧。
隻是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在秦小道看來,如果用現代詞彙來形容辯機的話,那就是——綠茶-婊。
秦小道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再度流露出那種看似無害的笑容:“禿驢,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那辯機仿佛也嗅聞到了一絲絲異樣的氣息,十分淡定地搖搖頭:“貧僧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不打賭。”
“就你丫還四大皆空啊,你空哪了?”秦小道滿臉嘲諷道,“這一大清早,你不去佛殿誦經,不去書房抄經、翻譯經文,卻杵在這裏跟當朝公主膩膩歪歪,你丫還有臉說自己四大皆空?”
在說話的時候,秦小道明顯感到外邊有幾個人影在晃動,看樣子外邊已經有很多人被聲音吸引過來了。
也不給辯機說話的機會,秦小道特意加大音量說:“既然你是和尚,那問你一個隻有真正和尚才能回答出來問題,你敢不敢接?”
一聽是佛學方麵的,辯機自問自己在這方麵鑽研十幾年,肯定能夠超過秦小道,當即雙手合十,清淡如風地說:“阿彌陀佛,秦施主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