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
秦小道向來膽大包天,對於他來說,從這幅畫成形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掌控了主動權,眼下整個宴會,都是他的主場。
除了李世民,這個時候跳出來懟他的人,都是茅坑裏挑燈籠,找屎(死)!
邁開步,秦小道慢悠悠地走了幾步,站在杜正倫麵前,微微一笑:“杜大人,你好啊。請問,今年貴庚呐?”
“哼,老夫今年四十有三。”那杜正倫也是以剛正不阿出了名,脾氣很臭。
秦小道仍舊笑眯眯地看著他:“你老啊娘還健在吧?”
那杜正倫一聽秦小道說著話,當即眉毛倒立,瞪著眼眸怒斥:“豎子!你、你竟然如此侮辱老夫!”
“哎,您耳朵沒問題吧,我啥事侮辱你了?”說著,秦小道轉頭掃向四周,“大家都替我作證啊,我剛才可是好心好意地問人家老母親是否健在。”
“嗯,本宮可以作證。”高陽公主點點頭。
“本王也是哦。”這時候,那位坐在角落裏的英俊少年郎也抬起了手。
這時候,已經站起身的秦玉成則是伸手揪了揪秦小道的衣領,小聲說:“二弟,你要幹什麼啊?這位可是中書侍郎。”
“中書死狼,很大的官嗎?”秦小道問秦玉成。
秦小道故意將“侍郎”說成“死狼”,使得高陽公主不禁莞爾一笑:“是中書侍郎,官兒還挺大的哦,而且他還是太子庶子。”
“哦……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
這一句話,秦小道刻意說得很慢,而且還是那種恍然大悟的姿態和口吻。
李世民見所有人的胃口都被秦小道吊了起來,當即開口問:“秦愛卿,你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秦小道不太清楚李世民為什麼喊他“愛卿”,自己又不是官,明明隻是一介平民。
他見事情渲染得也差不多了,馬上就組織語言開始進攻。
語言是一門藝術,同樣也是一門武器。
秦小道輕咳兩聲,指著太監們仍舊展開的畫像,對著李世民問:“陛下,您覺得這幅畫如何?”
李世民撫著胡子,還未開口,秦小道就搶上前兩步,開啟裝嗶係統。
他雙手負背,兩眼微微眯著,下巴上仰四十五度左右,張開嘴,用一種在場所有人,乃至大門外都能聽見的聲音悠然吟唱: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好!!”
第一個喊好的,仍舊是麵紅耳赤的程咬金。
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程咬金,就連李世民也是不停點頭,看向秦小道的眼神似乎又變了些許。他的眼眸之中有嘉許,還有一絲期待。
另外,之前一直看不起秦小道的文官們也是連連點頭,顯然這首詩已經深入他們的內心。
而以程咬金為首的“粗獷派”武將們早已經將秦小道當成自己人,因此見文官點頭,他們也個個覺得倍兒有麵子,咧著糙臉在那兒笑。
見時機成熟,秦小道信手一甩,做了一個灑脫的姿態,同時放眼四下所有人:“在場的諸位,都是從娘胎裏出來的吧?娘親十月懷胎,辛苦誕兒;生下之後,又是一把屎一把尿無私哺育,你們誰敢說不是喝著母親的奶水長大的!?誰敢說母親哺育孩子的畫麵汙穢不堪!?”
“多謝陛下。”
秦小道向來膽大包天,對於他來說,從這幅畫成形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掌控了主動權,眼下整個宴會,都是他的主場。
除了李世民,這個時候跳出來懟他的人,都是茅坑裏挑燈籠,找屎(死)!
邁開步,秦小道慢悠悠地走了幾步,站在杜正倫麵前,微微一笑:“杜大人,你好啊。請問,今年貴庚呐?”
“哼,老夫今年四十有三。”那杜正倫也是以剛正不阿出了名,脾氣很臭。
秦小道仍舊笑眯眯地看著他:“你老啊娘還健在吧?”
那杜正倫一聽秦小道說著話,當即眉毛倒立,瞪著眼眸怒斥:“豎子!你、你竟然如此侮辱老夫!”
“哎,您耳朵沒問題吧,我啥事侮辱你了?”說著,秦小道轉頭掃向四周,“大家都替我作證啊,我剛才可是好心好意地問人家老母親是否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