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高陽公主隻能說是肖像,而晉陽公主這一幅是畫像。
畫像中,穿著道袍的晉陽公主於銀杏樹邊孑然而立,她並未正麵對著畫師,而是微微側著姣美的容顏。下巴輕抬,似是在看著上邊蔚藍的天空,又像是在思索。盡管畫是靜止的,但如果仔細看的話,仿佛能夠產生一種感覺,畫中人應是在祈福,或是在思念。許是為自己的父母祈福,又或是思念自己的親人、家人,甚至是愛人。
晉陽公主雙手交纏,美眸之中透射出來的是一份恬恬淡淡、卻意味深遠的情愫。
秦小道轉頭看向晉陽公主,笑著說:“師妹,你的身子還是太單薄啦,要多吃點肉,別吃那些清淡的素食,對身體和腸胃不好。你這樣瘦,師兄我看著心疼呢。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要多補充維生素、蛋白質什麼的。”
盡管晉陽公主聽不懂什麼是“維生速、蛋白製”,但她還是微微頷首:“嗯。”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師妹你的名字呢,我在上邊提個字。”
晉陽公主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秦小道竟然會問她的閨名。
“怎麼了?”秦小道抓了抓頭,“難道我不該問嗎?”
晉陽公主微微搖頭,她抿著略薄的柔唇,輕聲說:“師兄,父皇為我取了正名叫明達,但母後則起了閨名。父皇疼愛我,賜了乳名叫兕子。兕子是一種角犀,所以母後給我取的閨名,叫兮顏。”
“李……兮顏,很好聽呢。”秦小道嘿然一笑,他抬頭看了一下天,“好啦,任務完成,我得走了。”
“嗯,師兄慢走。”
眼見秦小道埋著大步離開,晉陽公主則是雙手捧著心兒,定定地看著他遠去。直到見不著秦小道的身影了,晉陽公主才收拾了一下心情,幽幽一歎。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長孫皇後看在眼裏……
回到家中,就見蘭雅坐在廚房邊的角落裏殺兔子,蕭月娘則是站在蘭雅身後兩三米左右,一臉很想上去幫忙,但又心兒怯怯,不敢挪動腳步。
蕭月娘這可愛、嬌弱的模樣落入秦小道的眼裏,心裏很自然地萌生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他悄悄地走過去,在蕭月娘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伸出雙手,將她嬌柔的身子攬入懷中。
蕭月娘緩緩仰頭,看著秦小道那張英俊的臉龐,當然還有那壞壞的笑。
“夫君……”
盡管早已經習慣了秦小道這樣在別人眼中有違禮教的舉止,但每次依偎在秦小道懷中,蕭月娘心頭總是暖暖的,那種感覺就好似在寒冷的冬天,一個人縮在被窩裏,喝著暖身的湯。
暖暖的,很貼心。
“在看什麼呢?”秦小道低頭親了蕭月娘的額頭一下。
“奴、奴不敢殺兔子,所以讓蘭雅殺。”
正在殺兔子的蘭雅側顏偷看了秦小道一眼,而秦小道則是壞壞一笑,對著蘭雅說:“專心幹活,隻要夫人有口肉吃,就少不了你一口湯喝。”
長孫皇後、高陽公主隻能說是肖像,而晉陽公主這一幅是畫像。
畫像中,穿著道袍的晉陽公主於銀杏樹邊孑然而立,她並未正麵對著畫師,而是微微側著姣美的容顏。下巴輕抬,似是在看著上邊蔚藍的天空,又像是在思索。盡管畫是靜止的,但如果仔細看的話,仿佛能夠產生一種感覺,畫中人應是在祈福,或是在思念。許是為自己的父母祈福,又或是思念自己的親人、家人,甚至是愛人。
晉陽公主雙手交纏,美眸之中透射出來的是一份恬恬淡淡、卻意味深遠的情愫。
秦小道轉頭看向晉陽公主,笑著說:“師妹,你的身子還是太單薄啦,要多吃點肉,別吃那些清淡的素食,對身體和腸胃不好。你這樣瘦,師兄我看著心疼呢。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要多補充維生素、蛋白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