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帕斯將軍,恕我直言,您的歲數也不小了,美國現在是什麼處境您應該比我清楚,你覺著你還能當美國的門神幾年?所以很多事情,你應該讓別人去考慮了!”
“這一點不需要你提醒!”
“我不是要提醒你,而是要告訴你,安妮小姐就比你會用人,最起碼她知道找我來幫她解決問題,這種麵臨被革職的魄力,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難道你真的以為,就憑她有能力坐到亞洲區負責人的位子上去嗎?”
“你什麼意思?”
“你很好色,這不是什麼新聞!”
“我好色?誰說的,這是汙蔑!”
“好了,別說廢話了,你趕緊告訴我,嗒崩到底在哪吧!”
“看來您已經答應我了?”
“我不想答應又能怎麼樣?”
“也對!嗒崩混在了裝有聖水的荷蘭瓶當中被送到了聖帕特裏克大教堂!”
“這群瘋子!”
帕斯威爾顧不得去跟陳鳳喜說些什麼,著急地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陳鳳喜不由就對他同情起來。
帕斯威爾跟胡佛一樣,都是終身未娶,將生命獻給了國家的安全事業。不同的是,胡佛得到了世界的尊重與敬畏,而他隻得到了中情局特工的尊重。
拋開國籍不說,帕斯威爾是一個真正的愛國人士,比國內那些口口聲聲打著愛國旗號招搖撞騙的人要強太多了。
毫不客氣的說,沒有帕斯威爾,就沒有今天令世界膽寒的中情局!
陳鳳喜的一出戲,讓這座千年古堡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恐怕需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讓它重新恢複原貌。
不過對於中情局來說,這並不是問題。
在辦公室裏抽了半截雪茄後,陳鳳喜這才夾著雪茄盒走出了辦公室。
那些正在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看到陳鳳喜的時候,無一例外地朝他投去了尊重的目光。
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就不難看出來,他們已經找到了裝在荷蘭瓶裏的嗒崩。
與嗒崩比起來,陳鳳喜現在更加關心那副《聖子聖母與天使》的油畫,對方說他們送去的是真跡,這可太誘人了,要知道這可是15世紀的油畫啊,真真的無價之寶!
正在叮囑著安妮傑西卡什麼的帕斯威爾一看到陳鳳喜來了連忙止住了話語,抬頭朝著陳鳳喜說道:“撒旦,嗒崩已經找到了。”
陳鳳喜笑道:“看出來了。”
“本來你這次算是立了大功,但是你把那個家夥放走了,所以就功過相抵了,你那個終身赦免權也就沒有了。不過我私人可以給你一個保證,隻要我還活著,隻要你不做危害國家領土安全的事情,我們中情局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
“這就夠了,在美國,除了你之外,別人我還真不怕!帕斯將軍,您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安妮那邊的問題才剛剛開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現在就走怎麼樣?”
帕斯威爾神神秘秘地朝著陳鳳喜招了招手,陳鳳喜好奇地湊上前去:“將軍,怎麼了?”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泰坦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那個老家夥才是我所關心的人物。我可以把他給你,不過你要向我保證,從今往後不會再讓他踏入美國領土半步,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我能問一句,他到底幹了什麼嗎?”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2001年發生了什麼。”
“2001年?911!”
陳鳳喜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如果他911有關的話,你覺著他現在還可能活著嗎?他是跟另外一件影響美國命運的事情有關!”
陳鳳喜驚聲叫道:“不是吧,他跟布什總統就任有關?”
帕斯威爾道:“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我隻能說,這個老家夥的所作所為足夠他把關塔那摩的牢底坐穿的了。不過既然你要他,我便把他給你。不過,我也不能把他白給你,你要在最短的時間裏幫安妮穩定亞洲區的工作!我不想在我離開之後,她會被人取締!”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放心吧,安妮小姐是我的朋友,有個中情局亞洲區負責人的朋友對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我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搞垮她呢?”
“既然這樣,你們趕緊離開吧!該死的,這座古堡可是有1300年的曆史了,就為了你……”帕斯威爾罵罵咧咧地走向了辦公區。
陳鳳喜哭笑不得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要實在不行,我給你找點工匠!”
安妮微笑著走上前來:“將軍很喜歡你!”
陳鳳喜一臉焦急地說道:“他更喜歡你!好了,趁他沒有改變主意,咱們趕緊回去吧!”
安妮關心地問道:“你不需要跟西索獄長打個招呼嗎?”
陳鳳喜不耐煩地說道:“跟他打哪門子的招呼,趕緊回去吧,我在這邊水土不服!”
當得知要乘坐夜鴉飛機回去的時候,南宮無淵和鄭鐵都表現出了見鬼一般的驚訝。
當那夜鴉出現在他們兩人眼前的時候,兩人恨不得把夜鴉給抓開來看看裏麵的構造。
陳鳳喜不屑一顧地說道:“別看了,沒用,就算把這飛機給你們,你們也造不出第二架來!”
“小瞧人,他們要是敢給,咱們就敢造!”鄭鐵信誓旦旦地叫道。
南宮無淵不冷不熱地說道:“誰造,你造?”
鄭鐵一臉不服氣地叫道:“老爺子,你怎麼和他似的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
“這是實話!”南宮無淵臉色十分難看地彎身進了機艙。
“鄭鐵,從現在開始,你要配合安妮小姐的工作!”
“配合她?為什麼?”
“因為是她把你從關塔那摩救出來的!”
“可是……(百分號)”
“你是不是坐牢坐傻了?你跟中情局的人搞好關係不好嗎?我都懶得搭理你!從現在開始,閉上你那張嘴,不然的話你就繼續給我回關塔那摩吃土豆泥去!”
“少特媽唬我,你以為老子離了你就跑不了是嗎?”
“忘了告訴你,關塔那摩的監獄長西索是我的老仇人!”
“飛機怎麼還不起飛啊?”
一聽到這話,鄭鐵立馬就蔫了,相當沒出息地戴上了頭盔。
“謝謝你。”安妮一臉感激地看著陳鳳喜。
陳鳳喜懶洋洋地說道:“沒什麼可謝的,誰讓咱們是朋友呢!對了,安妮,我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安妮爽快地叫道:“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對幫!”
“回去的路上,你能不能別靠著我睡覺了?頭盔太硬了,硌得慌!”
“討厭,不行!”
飛機起飛後不多久鄭鐵和安妮就雙雙進入了夢鄉,而南宮無淵和陳鳳喜則是毫無睡意地凝視著彼此。
“您在看什麼?”陳鳳喜打著口型問道。
南宮無淵不假思索地回應道:“看你有沒有接我班的潛質!”
陳鳳喜苦笑道:“我是夠嗆了,不過我可以向您推薦一個人!”
“看在你把我從關塔那摩救出來的份上,我幫你這個忙。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讓我教得人以後用我教給他的本事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另外,你有沒有興趣到1949看看?”
“興趣當然是有,不過我就怕看了眼裏頭拔不出來啊!”
“那樣不是更好嗎?”
“那可不好!老爺子,說實話,帕斯威爾給我的誘惑是您想象不到的,我並不覺著你能開出比他還高的籌碼!”
“論待遇,我們確實不如他們。不過你可以考慮考慮,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不會把你關在1949,像你這種人,放在都市裏比關在裏麵的用處要大的多。我很好奇,你年紀輕輕,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陳鳳喜故作深沉地說道:“老爺子,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工作,但是很多時候,殺人跟救人一樣重要!”
飛機回到龍山基地的時候,約瑟夫早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豐盛的酒席。
在酒席上,看著和約瑟夫一口一杯幹著的陳鳳喜,南宮無淵心裏頭愈加覺著有必要把他拉進1949了。
而嘴上對陳鳳喜百般不服氣的鄭鐵,則是徹底服了這個比自己小了一輪的家夥,人家可不像他,人家是在哪兒都能玩得轉!
“該死的!”正喝著酒的陳鳳喜突然一臉糾結地叫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安妮關心地問道。
陳鳳喜焦急地說道:“我忘了給我女朋友買禮物的,在古巴忘記買了,在韓國可不能忘了!”
安妮不假思索地說道:“你想要買什麼,我幫你去買?”
“隨便來點韓國的特產吧,幫我買三份!”
“三份?”
“嗯,我有三個女朋友!”
“咳咳咳……”一聽到這話,南宮無淵直接就被嗆了一下子。
“老爺子,怎麼了?”陳鳳喜關心地問道。
鄭鐵陰陽怪氣地說道:“還能為什麼,被你這生活作風嚇到了唄!”
南宮無淵白了鄭鐵一眼:“有你什麼事兒?”
熱臉貼了冷屁股的鄭鐵尷尬地咧了咧嘴,繼續低頭吃著烤肉。
“鳳喜,你這腳踏三隻船,不會有麻煩嗎?”
“不會,她們處得挺好的!”
“哦,這麼厲害?”
“老爺子,不是我吹,這隻要是女人,就沒有我擺不平的!”喝了點小酒的陳鳳喜,說話也有些飄飄然起來。
一聽這話,南宮無淵的眼珠子就直了,笑眯眯地說道:“鳳喜啊,既然這樣,你有沒有興趣,幫我擺平一個人!”
陳鳳喜爽快地叫道:“您的吩咐,我絕對照辦!”
“那就好了,等回去了,你就想辦法把玉鏘那丫頭調教調教吧……哎,鳳喜,你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