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立在海邊的堡令人在驚吧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藝時也心曠神怡。
在帕斯威爾的引領下,兩人進入了那堪稱世界級博物館的大廳裏。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莫過於那正對大門的牆壁上的梵高的《沙丘》和《沙丘上補漁網的女子》,陳鳳喜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端詳起來,當他確定這是梵高的真跡時不由就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兩副畫不是在歐普曼爵士的手裏嗎?怎麼會在……”
話還沒有說完,陳鳳喜就被歪頭時看到的《洛神賦圖》和那擺在它旁邊的《持蓮子觀音》驚呆了。
“這……怎麼可能!”陳鳳喜一臉不可思議地走上前去端詳著這兩件本應該屬於中國的國寶,一再確認之後,他肯定這是真,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洛神賦圖》應該在弗裏爾與賽克勒美術館,而《持蓮子觀音》應該在波士頓美術館,這兩個地方他都去過,他也都在那裏看到過這兩件寶物,他也確定在那裏看到的寶物是真的,這種無價之寶怎麼會到了帕斯威爾的手裏?最重要的是,它們怎麼會出現在古巴?
“還有很多!”帕斯威爾漫不經心地指向了四周,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陳鳳喜直接從震驚變成了驚恐。
牆上、地上、窗台上甚至連那大門上都有著本應該呆在博物館裏的各個國家的國寶,毫不客氣的說,這個屋子裏的一切就是人類藝術文明的曆史演義!
陳鳳喜一臉茫然地看向了帕斯威爾:“您找我……到底是要做什麼?”
帶陳鳳喜來這種地方,很顯然不可能是為了顯擺。
可是不是為了顯擺,讓他來看這些東西幹嘛?
帕斯威爾麵無表情地說道:“你去看看,他們是真還是假。”
本來確定都是真的陳鳳喜一聽到這話,不由就是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連忙再次上前端詳起來。
要說其它國家的寶物他不能確定,但是中國的國寶他還是能夠認出的。
無論是商代晚期的《子母象尊》還是西周早期的《虎尊》甚至連那春秋時期的《子之弄鳥尊》都是真的!
越是看下去,陳鳳喜越是感到不可思議。
越是不可思議,陳鳳喜越是想要繼續看下去。
以至於到最後他徹底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時而驚歎、時而惋惜的他儼然成了一名文物工作者。
“看夠了嗎?”
直到帕斯威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的時候,陳鳳喜這才從這些國寶帶給他的震撼中走了出來,他一臉佩服地說道:“喜歡收藏的人我認識不少,我個人也喜歡收藏,但是能夠搞到這些東西的人,恐怕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辦到了。”
“它們都是假的!”帕斯威爾不冷不熱地說道。
“什麼?”陳鳳喜目瞪口呆地睜大了雙眼,一臉懷疑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雖然我是學醫的,但是我自修過藝術鑒賞,我不敢說自己能百分百看準,但是也不可能百分百全錯吧?”
帕斯威爾臉色慢慢沉了下去,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就是我找你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