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的人怎麼會被關在這裏?這件事告訴商玉鏘,她肯定會支持鄭鐵的計劃,可是他可是打著幫安妮的旗號來了這裏,到時候空手而歸的話,安妮這邊他怎麼交待?
陳鳳喜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任務是救你出去,斯瓦伊涅夫死了,ak現在是卡布當家,局勢很亂,需要你去穩定一下局勢。與這個人比起來,穩定ak更重要!”
鄭鐵不冷不熱地說道:“你知道個屁,知道南宮無淵是誰嗎?他是商教官的教官!商教官會從羅布泊出來,也是為了找到他!你隻要把南宮無淵在這裏的消息告訴商教官就行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媽的,你們倒是爽了,我怎麼辦?安妮那邊我怎麼交待?”陳鳳喜在心裏頭恨恨地罵著,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半路又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如果把那個南宮無淵在這裏的消息告訴給商玉鏘,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那就是自己又多了一個救他的任務,這哪能行?
猶豫再三,陳鳳喜這才故作深沉地說道:“你確定那個人就是南宮無淵嗎?”
鄭鐵若有所思地說道:“雖然我以前沒有見過他,不過我聽人說過南宮無淵的拿手絕活是隔空點穴。我在監獄裏不止一次看到與他相隔數米的人因為吵到了他休息而定在了原地,被送到醫院都沒用,直到一定的時間過後才恢複正常,當然也有沒恢複直接掛掉的,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事情不可能是巧合,而且我最近還特意在放風的時候觀察過他。古巴的太陽有多毒你也見識過了?可是這個家夥愣是無論如何怎麼曬也曬不黑,你看看我,走起路來這腳鐐都是嘩啦直響,可他不是,完全沒有聲音。綜合種種,我敢肯定他就是南宮無淵!”
“這麼牛逼?”聽到這兒,陳鳳喜禁不住就驚叫起來。
“你以為我願意吃這裏的土豆泥啊?我最近正在找機會接近他呢!到時候我再確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南宮無淵,要是不是,你再把我弄走也不遲!”
“這裏是古巴,不是漠河,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啊?行了,我一會兒想辦法見見那個南宮無淵,幫你確認一下!”
鄭鐵連忙說道:“他在這裏不叫南宮無淵,誰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連獄警都不知道,他的號碼是0431!”
“知道了,你在這裏等著!”陳鳳喜沒好氣地白了鄭鐵一眼,一臉糾結地走出了接見室。
“你們剛剛都在說些什麼?”陳鳳喜一出門,安妮就著急地走了過來。
陳鳳喜故作無奈地說道:“我勸他跟你合作,不過我想你也看到他剛剛的反應了。”
安妮點了點頭:“嗯,情緒是挺激動的。不過我沒聽到他說什麼!”
陳鳳喜一臉深沉地說道:“我現在倒是有個主意,不過就是不知道西索獄長配不配合!”
“什麼主意?”安妮好奇地問道。
陳鳳喜意味深長地說道:“這裏應該還關著其他的中國人吧?讓我見見他們,試著從他們的嘴中了解一下這個鄭鐵在這裏的情況。畢竟有些東西,他還是會跟自己的同胞說得!等了解了這些情況之後,我再想一個辦法讓他聽你的話!”
“沒問題,我這就讓西索獄長去安排!”安妮根本沒有懷疑陳鳳喜的用意,直接就走進了一旁的觀察室內。
不一會兒的工夫,西索卡爾就麵無表情地跟著安妮一起走了出來。見到陳鳳喜就張嘴叫道:“我明確的告訴你,這裏隻關著鄭鐵一個中國人!”
陳鳳喜悻悻地說道:“行了,別跟我扯犢子了,你們美國大兵那點伎倆我還不知道嗎?誰關在這裏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你有本事把所有中國人都關在這裏我也沒有意見,我現在隻是想從他們的口中了解一下鄭鐵的情況!”
“西索獄長,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安妮這句話簡直就是萬金油,此話一出,西索卡爾的臉上登時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西索卡爾一臉為難地說道:“安妮上校,這樣不合規矩,而且也不安全。”
安妮不假思索地說道:“出了什麼事,我來承擔!”
“你承擔的了嗎?”安妮的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聲音便是在三人的背後響了起來。
回頭看去,隻見一個拄著拐杖、身旁跟著兩個金發殺神的老人正用一種審視的眼神凝視著陳鳳喜。
一看到這個老人,西索卡爾和安妮的臉色就大變,在第一時間就恭敬地朝著老人打起了敬禮。
“長官好!”
老人無視了兩人的存在,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陳鳳喜身前,麵無表情地問道:“你是撒旦?”
一聽這話,首先傻眼的不是陳鳳喜,而是那西索卡爾,西索卡爾本就不小的大眼珠子在這一刻變得更大了。
“我是。”陳鳳喜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抓起來!”陳鳳喜一回答完問題,老人就是大手一揮,那兩個金發殺神便是在第一時間就走向了陳鳳喜。
“憑什麼抓我?”陳鳳喜生氣地叫道。
“就憑我是帕斯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