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人呢?
“卷毛!”薑詩曼抓著被子,頭有些疼,但還好,昨晚喝酒帶來的宿醉比上一次喝烈性雞尾酒帶來的宿醉要低很多。
薑詩曼開始還叫著卷毛的名字,但很快薑詩曼才意識到不對勁,為什麼房間裏的一切這麼熟悉,等等,這是哪裏?
她怎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是卷毛打給了司機讓司機送自己回來的嗎?但是一般來說她不是應該就直接被扔到沙發上或者其他地方嗎?難道卷毛跟著她一起回來了?
卷毛瘦瘦弱弱的也不像是抱得動她來樓上房間的,而且別說卷毛了,連司機都不知道她房間是哪一個!
薑詩曼抓著被子,她似乎意識到什麼突然低頭看了一眼,她發現自己身上的校服被換成了睡衣,她難道昨天喝醉了還自己換了睡裙嗎?
她這麼厲害的?
薑詩曼覺得難以置信,然後她發現她被子都是蓋著的,空調也是開著的,薑詩曼赤著腳直接從床上起來。
薑家的傭人都被辭退了,連蘇姨都沒了,除了她自己還有誰?薑詩曼深吸一口氣,她進了房內的浴室,覺得很奇怪,照著鏡子裏的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她是和酒有仇嗎?每次喝完酒嘴唇都會腫成這樣!
薑詩曼腦袋裏跟一團漿糊一樣,她一個人刷牙一個人洗臉,然後日常護理後才壓著心底誘惑,直到她拿著邊下樓邊拿著手機看,看到了卷毛發來的短信,眼睛猛地睜大。
慕琛送她回來的!!
居然是慕琛送她回來的!!
薑詩曼下了樓果然就看到了穿著西裝看起來要去公司的慕琛,他應該也剛醒,正在係袖子上的袖扣。
薑詩曼走過來的聲音慕琛當然聽到了,他頭也不抬的整理著襯衣袖扣然後低聲問道:“醒了?”
薑詩曼後背都繃起來了。
“慕慕慕……琛。”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猛地上躥讓薑詩曼忍不住咬了咬唇。
她以為他已經不管她了。
他不是已經不打算管她了,怎麼又出現在這裏了!
薑詩曼的手微微攥起,良久才帶著點難以置信的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慕琛揚眉,看著薑詩曼反問道:“薑詩曼,在這一年我都是你的法定監護人,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薑詩曼紅著臉半天才說道:“你不是已經不管我了嗎?你既然不想管我直接說好了,這麼勉強有什麼意思!我也不想讓你這種人管,你跟那半個月一樣對我不聞不問就好了啊!”
慕琛已經穿上西裝,戴上了眼鏡,他看起來很書卷氣,果然眼鏡很有欺騙性,將他所有腐壞的收斂得幹幹淨淨。
“我沒有說過不管你。”
“你明明就是這麼做的!”
慕琛笑道:“所以你現在是在控訴我半個月對你的忽略嗎?小朋友?”
一句話惹毛了薑詩曼,薑詩曼心虛的大聲道:“我沒有!誰想要被你管,你不管我當然最好了!”
“你昨天不是這樣說的。”慕琛沒有因為薑詩曼的反駁感覺到生氣,相反她心虛的模樣仿佛愉悅到了慕琛,所以慕琛心情很愉快語氣很平靜的告訴薑詩曼:“看來你對昨天晚上一點印象都沒有。”
卷毛人呢?
“卷毛!”薑詩曼抓著被子,頭有些疼,但還好,昨晚喝酒帶來的宿醉比上一次喝烈性雞尾酒帶來的宿醉要低很多。
薑詩曼開始還叫著卷毛的名字,但很快薑詩曼才意識到不對勁,為什麼房間裏的一切這麼熟悉,等等,這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