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顧以墨以為慕琛再混也就是親幾下沒想到慕琛居然差點碰了人家小姑娘。
顧以墨就幾步過去當然看到慕琛渾身都是荷爾蒙的氣息,男人欲窮不滿,甚至起了反應但居然還慢條斯理的幫著薑詩曼把衣服都拉好。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在玩火?
顧以墨看慕琛這種狼狽的模樣都能這麼鎮定自若也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半天顧以墨才憋著口氣說:“要不要我去給你叫個女人過來。”
慕琛壓根就沒理顧以墨的話,直接冷聲道:“把衣服準備好,我去洗澡。”
這話說完慕琛就轉身走了,顧以墨半天才反應過來,簡直暴跳如雷,“我操你媽啊慕琛,你真把我當跑腿啊。”
發展到這個程度哪裏還能看不出慕琛的心思,肖誌德點著煙就在門外看著,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落寞的盯著慕琛背影好一會兒,終於勾了勾唇,然後將煙蒂掐滅扔進垃圾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第二天。
薑詩曼從床上起來時頭是炸得快要裂開一樣的,她的意識都模模糊糊有點忘記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好像當時在喝酒,喝了很多酒,她雖然才十七歲但不是傻,那些人哄著騙著她喝酒薑詩曼哪裏看不出來,之所以都喝了也隻是因為她那天心情太煩躁了所以急需一點事來發泄了一下。
然後她喝了酒,喝了很多很多酒,好像到後來他們逗她一下她都能喝掉一杯,還專門挑顏色鮮豔的雞尾酒在喝,那裏的酒顏色越鮮豔酒就越烈。
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怎麼覺得渾身痛得跟被拆開了一樣。
原來借酒消愁是這種感覺,原來宿醉是這種感覺,喝到斷片什麼都想不起來,隱隱約約就好像到後麵誰進來了,她喝得快要吐了說不喝了,然後呢……然後是誰說了一句什麼。
說了什麼?
全部記不起來了。
薑詩曼難受的小聲悶哼著,從桌上拿了手機,居然已經到了中午!
薑詩曼難受的從床上起來又聞了一下手臂居然還有沐浴露的熏香,她洗澡了?誰幫她洗澡的?薑詩曼低頭看自己,甚至她穿的還是睡衣。
昨天慕琛送她回來的?
應該就是慕琛了,除了慕琛誰還能這麼好心送她回來,然後估計蘇姨幫她洗了澡換了衣服,想到這薑詩曼還是有點羞恥。
她都已經多大還要別人幫她洗澡換衣服!
薑詩曼強撐著去洗漱,換衣服,頭還是痛,整個人都還是暈的,昨天發生的事情也還是想不起來。
薑詩曼的雙腿都在發軟,連刷牙的時候手都是微微顫抖的,盯著鏡子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真是狼狽極了。
因為喝了那麼多酒眼睛都是浮腫的,膚色有點慘白,哦,還有嘴唇,她的嘴唇怎麼腫成了這個模樣?
薑詩曼也沒有太在意,全部當做自己昨天喝多,等她做好一切下樓準備先吃點東西墊一下時才發現慕琛居然也在大廳!
不是吧!
顧以墨以為慕琛再混也就是親幾下沒想到慕琛居然差點碰了人家小姑娘。
顧以墨就幾步過去當然看到慕琛渾身都是荷爾蒙的氣息,男人欲窮不滿,甚至起了反應但居然還慢條斯理的幫著薑詩曼把衣服都拉好。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在玩火?
顧以墨看慕琛這種狼狽的模樣都能這麼鎮定自若也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半天顧以墨才憋著口氣說:“要不要我去給你叫個女人過來。”
慕琛壓根就沒理顧以墨的話,直接冷聲道:“把衣服準備好,我去洗澡。”
這話說完慕琛就轉身走了,顧以墨半天才反應過來,簡直暴跳如雷,“我操你媽啊慕琛,你真把我當跑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