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兩人扭打,仙女季淮晴怎麼可能是薑詩曼的對手,這是薑詩曼第一次這麼失控的打一個人!
“薑詩曼,薑詩曼!!!別打了,薑詩曼停下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小陳你快查一下三班的班主任是誰把班主任叫過來。
薑詩曼是被控製住的,在那些老師看來臉已經腫起來的季淮晴就是被施暴的弱者形象此刻對薑詩曼已經深惡痛絕。
“薑詩曼,你一住宿舍就是這樣欺負同學嗎?你這種的住什麼宿舍,你當學校是什麼地方,你當宿舍是什麼地方!”
季淮晴已經在那捂著臉哭了,她一哭旁邊的舍管老師都忍不住安慰。
薑詩曼卻陰鷙的笑了起來,“季淮晴你都敢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哭什麼哭!”
神情冷漠陰狠的不像一個高中女生,嚇得舍管老師都忍不住說:“什麼學生啊公然校園暴力了這都,趕快給教務處那邊說一聲,這種學生就算不退學也要處分!”
薑詩曼推開那些老師最後去撿了摔在地上的機械表上來時手都是顫抖的,機械表因為做工太精細了所以沒有壞到哪裏去但還是被碰傷了,秒針走得都好像慢了點,薑詩曼眼淚都濕潤了,她拿到機械表上來的時候就不管不顧又要去揪住季淮晴的衣服,“你知道這塊表對我來說多重要嗎!!!”
它還是把薑壇送她唯一的禮物弄壞了。
薑詩曼裝作不在意薑壇送給她的任何東西但隻有她自己知道當看到手表不見時薑詩曼的臉都煞白了。
……
“薑詩曼,這塊手表就是你的生日禮物了,你考試的時候可以用到。”
“誰要機械表做禮物的,你根本就是忘記我生日了又為了你的什麼慈善事業買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才塞給我!”
薑壇當時被氣笑了:“臭丫頭,你知道這塊表多貴嗎?送你禮物還被嫌棄,行,我不懂你們年輕女孩喜歡什麼,以後你生日我把錢給你,你要什麼自己去買!”
“我考試的時候用?我考試都直接交白卷了哪裏需要看時間,這麼醜的表平常帶著都丟人!”薑詩曼哽著脖子和薑壇從來不好好說話。
她雖然和薑壇吵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喜歡,愛不釋手還專門上網看了那段拍賣視頻,這是她被接回薑家後爸爸第一次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就算隻是心血來潮興起她也很高興,隻是她那個時候已經不善於表達自己了,對著薑壇從來都是吵著麵紅耳赤,像任何父女一樣甜甜對自己的父親說謝謝的事她才不會做!
薑詩曼死攥著機械表,蔣師太過來時看到的也是當然季淮晴一身狼狽,連臉都是紅腫的,紅著臉欲言又止氣得蔣師太火冒三丈一過來就對薑詩曼發火,“我還以為你家裏出事後能董事點真能學好了你居然還欺負同班同學!薑詩曼,一中怎麼就收了你這樣的學生!”
蔣師太氣急,學生出事,臉被打成這樣家長要是知道了她這個班主任哪裏沒有責任,更何況蔣師太還和季淮晴的父母認識,氣得就直接給薑詩曼的後背狠狠打了幾下。
薑詩曼死死站在那後背硬生生挨了蔣師太幾下拳頭。
“蔣老師就是這樣做別人的老師?你怎麼不問問季淮晴做了什麼!”薑詩曼冷笑道。
“淮晴?”季淮晴一下子對著蔣師太哭了起來。
蔣師太臉一橫,“薑詩曼,無論季淮晴做了什麼你都不能打人!”
“這就是打人了?這頂多叫打架。”薑詩曼居高臨下的看著季淮晴冷笑:“蔣老師,打人不是這樣的,叫來一群人對著一個圍著打才叫打人,老師你懂不懂啊?”
蔣師太被薑詩曼的話說得震怒了,難以置信道:“你年紀這麼小心思怎麼這麼惡毒!你看看你的樣子哪裏像一個學生,你以為你是社會上的混混啊?薑詩曼,今天必須叫家長,現在就把你的家長叫過來!!!”
薑詩曼死死拽著手表,連手心都被機械表摔裂的角割出血來,但她渾然不知,滔天的怒火仿佛要把她徹底灼燒了,她看著季淮晴一字一句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好啊,那就把我家長叫來吧,蔣老師不要後悔就行了。”
蔣師太哪裏見過這麼頑劣的學生,氣得都顫抖起來,指著薑詩曼怒斥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樣沒有素質的家長才能教出你這樣沒有家教的學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