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曼火冒三丈的用力踹了一喜卷毛,不肯站起來。
曆史老師就走到薑詩曼旁邊非要把薑詩曼給拉起來,薑詩曼無可奈何就隻能起來。
“給你出個判斷題,國家從君主製過度到總統製慕家就絕對不參政對不對?”
“不對。”
“為什麼?”
“因為盛唐會出錢給姓顧的從政。”
全班倒吸口涼氣,這薑詩曼是真敢講!
“如果判斷題換成慕家絕對不從政呢?”
“那題目就對了。”
“為什麼?”
“因為慕家簽訂了不從政的條約。”
曆史老師笑眯眯的點頭:“很好,薑詩曼你坐下。”
小老頭回了講台笑道:“現在你們對這個條約了解了吧?我跟你們說哦,第一種情況考試是不會考的,要考隻考第二種情況,說出來是為了讓你們更了解,這題你們可不許丟分啊連薑詩曼都懂了。”
班上都笑了,還有人忍不住開玩笑道:“老師,薑詩曼可是薑壇的女兒能不懂這些嗎!”
他說完大家都想起了高三年考完放假回來班會上薑詩曼的那個梗,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嘲笑成分居多。
唯獨曆史老師笑眯眯的點頭,居然還邊笑邊點頭:“誒?都姓薑,還真有可能!”
大家都笑的時候唯獨季淮晴握了握手。
季淮晴最近狀態很不好,蔣師太叫她起來回答問題她居然都走神,蔣師太雖然維護她,但不好太明顯還刻意批評過季淮晴。
季淮晴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糟糕透頂,但是傅瑤的話就像一根刺,還有周日回校時宿舍那兩個女生說的那塊手表。
鬼使神差的季淮晴做了一件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過的事。
薑詩曼其實不是那種會防著別人的人,但有些東西可能真的對她來說挺重要的所以抽屜還是會上鎖,其中上鎖的就有薑詩曼放機械表的那個抽屜。
下午的時候薑詩曼從抽屜不知道拿什麼,當時突然有人打電話給薑詩曼,薑詩曼接了電話回來後忘記把抽屜上鎖了,以為自己已經上鎖把鑰匙拿著就匆匆走了,這一切都被季淮晴看到,鬼使神差的季淮晴想要看看薑詩曼的那塊手表。
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自己也不懂看真假,但傅瑤會啊,傅瑤還在問她薑詩曼的情況,如果她把那塊表拍給傅瑤看傅瑤沒準就能解清她心底的疑惑。
雖然當時傅瑤說得很模糊,但季淮晴還是從傅瑤說的話聽出貓膩了。
她一邊快相信薑詩曼說的話了,一邊又絕對不相信,如果薑詩曼真是薑壇的女兒怎麼可能蔣老師對她的態度會這麼糟糕?
晚自修的時候。
季淮晴的同桌又和後桌趁著班級沒人開始聊天,不知道怎麼聊到曆史課,季淮晴的同桌轉過頭回到位置上時還在繼續吐槽薑詩曼故意出風頭,然後對季淮晴擠眉弄眼一番說:“真的好讓人不舒服啊,淮晴的姐姐還是慕琛的女朋友呢,當時好想說出來啊,不過淮晴不讓書。”
薑詩曼火冒三丈的用力踹了一喜卷毛,不肯站起來。
曆史老師就走到薑詩曼旁邊非要把薑詩曼給拉起來,薑詩曼無可奈何就隻能起來。
“給你出個判斷題,國家從君主製過度到總統製慕家就絕對不參政對不對?”
“不對。”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