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讓兩個人再這麼打下去,隻怕兩個人出沒出好歹,他得被嚇出心髒病來。
李二娃道沒什麼感覺,今天在跟謝鬱動手的時候,他自己能感覺得到謝鬱體內靈力的流動,正是因為這個,在他身體內的靈力才運轉了起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回憶當時靈力運轉的感覺就好。
至於趙剛說的以後不要再去找他了,切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找的,更何況人家姑娘都把聯係方式給自己了,說有時間隨時可以去找她。
而拿到了香水的餘鳳玲,當他看到李二娃給她留下來的東西,徹底懵了。裝香水的瓶子根本就是市麵上賣的那種小型的噴水瓶。
連個商標都沒有的那一種,看到東西的第一時間她就想拿刀去砍了李二娃,可是當她把蓋子一打開,淡淡的香味從小瓶裏麵就散發了出來,那個味道就跟李二娃身上的味道一樣。
她這才放心下來,可是讓她鬱悶的,這小瓶子就這麼一點,最多也就是二十克左右的樣子,這小子忒小氣了。
不過這家夥倒是有心,還給自己弄了一瓶玫瑰味的。
不管怎麼說,先是誰效果如何吧。
她卻是把一件事忽略了,這香水到底是什麼牌子的,從哪裏生產的。
她把這件事忘了,李二娃也把香水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每天雇人,生產裝箱都有春花嬸子負責,規劃姐姐一把抓,至於技術方麵,李二娃自認為也比不上自己那位二姐趙燕。
李二娃一回家,母親就告訴他,這兩天明峰這孩子已經是來找他兩次了。不僅是他,還有李棟梁也都來找過他。
李二娃這才想起來,自己進城之前答應過他,回來以後會去他家一趟。至於棟梁叔那邊,他也能猜的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來。
李二娃告訴母親自己今天估計不在家吃飯了,然後出門朝著李明峰家中走去。
不多時,李二娃就來到了李明峰家門口,還沒等他喊門,就看見李來新從裏麵走了出來。
“來新叔。”李二娃笑著喊了一聲。
“二娃啊,可把等你回來了,進來進來。”說著李來新一把抓住李二娃的胳膊對著屋裏麵喊道:“他媽,出來出來,趕緊去買點菜,來客人了。”
李來新的媳婦,鄭翠蘭從屋裏出來一看,頓時臉上笑開了花。
“明見啊,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們買幾個下酒菜。”
“嬸子,你別忙了,咱都是自家人,不用來這點虛的,去外邊買的酒菜,還不如咱們自己家種的菜做出來的好吃呢。你說是不是,這段時間園子裏麵累不累?”
“那哪成!你們等著,我很快回來。”說著就把身上的圍裙摘了,一拐一拐地就出了門。
李二娃無奈,就看見李來新從屋裏麵拿出一個滿是灰塵的小酒壇子,吹了一下上邊的灰塵笑著道:“別管這些女人,來咱爺倆先喝點。”
“叔,你這是什麼酒啊,看上去有點年頭了啊。”
李來新把院子裏麵的小桌擦了一下,然後把酒壇子擦幹淨,從廚房裏麵弄出一大海碗花生道:“這酒的年頭,可比你都大呢。這是當年明峰剛出生的時候,我從老王家買來的十裏香,當時老王頭跟我說這酒就有十年了,你算算,這酒有多少年頭了。”
李明峰就比自己小一個月,這就是明峰出生時候買的,到現在已經是19年了,再加上本來就是十年陳的老酒,這樣算起來這酒隻怕是都三十年出頭了。
就是現在,王家酒館那邊隻怕是也沒有這樣的老酒了。
他看著桌上的酒壇,然後再看看李來新笑道:“叔,你這請我可是下了血本了啊,我可事先說好了,我家裏可沒這麼好的酒,我等回來在請您,您可就是吃虧了。”
“哈哈。”李來新哈哈一下,拔了酒塞,就給李二娃滿滿地道上了一杯。
三十年的老酒,從黑色的瓷瓶流到酒碗裏,酒液隱隱有些發黃,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
李二娃也不跟李來新客氣,抓起眼前的酒杯滿滿地飲上了一口。
沒有一點辣味,滿嘴留香。
就算是用神秘空間裏麵的靈泉兌出來的酒,也比不上這碗酒。這就是時間的魅力。時間的沉澱把酒水的糧食的香味完美地呈現了出來。
這酒已經不能用一個好字來形容了。
李二娃慢慢放下酒杯,笑著看著李來新道:“叔,跟你打個商量,這壇酒給我吧,您怎麼想的,我都清楚。可是您現在的生活全都是您自己掙回來的,這都是您應得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您要是真的想謝我,就把這壇酒給我得了。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