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芳林狐疑的道。
安妮冷冷的笑著,邊得意的道:“哼,哼,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是嗎?要知媒體對這些八卦事件可是虎視眈眈哦,再加上我給他們提供現成的內幕,速度不快都不行。”
“那是。”芳林應接道。
“你拿去看下吧,看看對裏麵的內容是否滿意?”安妮邊說雙腿邊抬到辦公桌上,一個腿翹到另一個腿上,然後斜靠在辦公椅背上,兩手交叉揉搓著。
芳林拿起了雜誌,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邊看唇角邊漾起了陰霾的笑容。
安妮瞄了眼芳林看雜誌的表情,當看到她那滿意的神色之後,同樣臉上也漾起了陰霾的笑容。
片刻後,芳林將手中的雜誌放了下來,對著安妮恭維道;“安總你真不愧是海外歸來的,什麼事在你手上都是遊刃有餘,輕而易舉。”
安妮輕笑著道:“這都要感謝你的配合不是嗎?我隻不過是做個順手推舟而已。”
沒想到的是安妮的一句聽起來再簡單不過的話語,卻從中的將一切的責任給推得一幹二淨。
芳林為止的被安妮的這一番話給怔得心中一顫。
勉強的朝她擠了擠一絲淡淡的笑容。
安妮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你去通知大家馬上到會議室開會,研究一下關於這次即將要參賽的設計作品,我馬上就到。”
“嗯?好。”芳林忙應道。
然後又猶豫了,“那……”將目光鎖定在了桌子的那本雜誌上。
安妮明白她的意思,會意的道:“嗯?你拿去吧!”
芳林的臉上頓時的顯示出了興奮之色,一把的將那本擱在桌上的雜誌給拿在手中,感激的道:“謝謝你安總,我這就去通知大家開會。”
安妮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背後更是隱藏著幾分陰險和狡詐。
芳林走後,安妮從電腦上將設計好的作品用光碟拷貝了下來,然後夾在了文件夾裏,表情嚴肅的往會議室走去。
這次參賽的作品是她一個人獨自親曆設計的,不像以往都是通過各種途徑獲得的,所以這次的比賽對她來說意義重大,自己的實力究竟多少從這次的比賽中便能知曉。
正守候在病床旁的小依手突然的被躺在病(床)。上的夏風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
驚得小依張大著嘴巴注視著她,失聲的對著正坐在沙發上的葉冰吼道:“夏風動了,動了。”
當聽到小依這喊叫聲後,葉冰慌忙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撲到了夏風的床沿上。
隻見夏風此刻正緊閉著雙眼,蹙著眉頭,頭在那使勁的亂甩著,表情很是痛苦。
葉冰擔憂的道:“風兒,你怎麼了?”
小依心急的喊道:“夏風,你睜開眼啊,你怎麼了?頭疼嗎?”
還是葉冰理智點,慌忙的按下了床頭牆壁上的紅色緊急呼叫按鈕。
此時,他們且不知(床)。上的她正在做夢,而且是在做一場很可怕的惡夢。
夢中的他竟然背對著她,語氣冰冷的對自己說,“風兒,很抱歉,我不能跟你結婚。”
她似乎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不敢相信的道:“你說什麼?”
他再一次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告訴自己,“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你不要問為什麼,我隻能跟你說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什麼苦衷?你說啊?難道我們十年的感情就因為你的這句對不起我有苦衷而告終嗎?”此刻的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突然間的打擊,而痛苦的流下了傷心的淚滴。
他沉默了,雖然是背對著她,但是從她那哽咽的語氣裏,他已經感受到了此刻的她心中的痛,和掛在臉頰上的淚滴。
他多想轉過身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珠,可是他不能,他怕他一轉身,看到了掛滿淚痕的她,會舍不得,會暴露,所以他隻有背對著她。
隻是她方不知此時的他心裏比她還要難受,明知這樣做,她會受傷,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隻能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來拒絕這場婚禮。
他何嚐不希望此刻自己能和她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結這場婚禮,然後相濡以沫的共度一生?
她難過的話語再一次的在他耳邊響起,吼道:“葉冰,你這個筷子手,我討厭你。”
說完,她便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那把鎖連同刻著他名字的那塊玉給甩到了地上,怒道;“我就知道遲早為這把鎖上鎖的人將會是你,現在我把它連同這塊玉一並的還給你,從此我們互不相欠。”
說完,便轉身小跑著離去,連同她的眼淚一同的掉落在空中。
當確定她以離去的時候,葉冰這才緩緩地轉過了身,將被她甩在地上的那把小鎖連同那塊玉一並的拾起,緊緊地握在手中,表情異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