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轉身,並沒有回答高逸的話,而是對著吧台調酒師打了個響指,說道:“Bartenders再給我來杯Gordon’s。”
“這杯酒我請你。”高逸紳士的說道。
“謝了。”女子應道。
喝完酒,放下杯子,女子便拿起包包準備離去。
然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事一樣,停住了正準備前行的腳步,背對著高逸,說道:“你不俗,你很帥。”
說完,便急衝衝的離開了高逸的視線。
對於此女子的突然出現和突然離去,高逸隻是淡淡的笑著,因為再這種場所什麼樣的女子都有,她們都隻不過是過客而已,何必去太在意那麼多呢?
女子走後,高逸又從調酒師那裏拿了瓶啤酒坐在吧台上咕嚕咕嚕的喝著,一副很是饑渴的樣子。
耳邊裏依然回蕩著那個女子留下的一句話,‘你不俗,你很帥。’
高逸邊想邊笑著,問了調酒師道;“剛才那女子經常來這裏嗎?”
調酒師邊擦拭著手中的高腳酒杯,邊道:“嗯,差不多隔兩天就會來一次,每次來都是點我們酒吧裏的名貴金酒。”
高逸又道:“每次都是一個人嗎?”
調酒師應道:“嗯,是的,每次都是一個人。”
高逸說道:“再給我來一瓶吧!”
這時,安妮已經按照他所說的地址來到了這家地下室酒吧。
一走進酒吧,雖然說整個酒吧都被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給照得看不清人影。
但是安妮她還是第一眼的認出了那個正坐在吧台前飲酒的高逸。
“給我來一瓶和這位先生一樣的。”安妮說道。
高逸這才發覺安妮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能這麼淡定的麵對自己。
高逸冷冷的說道:“你果然不怕死。”
安妮應道:“難不成你要把我殺了嗎?”
高逸語氣裏透著幾分寒冷,應道:“如果我跟你說我確實有這個想法呢?你還會這麼的淡定嗎?”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高逸幾乎是咬亞切齒的,恨不得立刻就讓眼前這個囂張的女子消失。
沒想到的是,當高逸的話一出口後,安妮不僅不害怕,而且還笑。
“如果你真的想把我給殺了的話,你就不會跟我說。”安妮一副貌似能把人給看穿的樣子,那微微翹起的睫毛眨巴眨巴的盯著高逸看。
麼想到幾個月沒見,他還是依然的像在法國的時候認識的一樣,還是那麼的帥氣那麼的狂野,那麼的令人著迷。
高逸被眼前這個女子給盯得越發的暴躁,因為她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囂張了。
那雙修長的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語氣凶狠的道:“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安妮依然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然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真的有那麼恨我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把我殺了。”
高逸硬邦邦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幾個字幾乎是咬著牙齒說的。
說完,那雙掐住安妮下巴的手再一次的加大了力道,那布滿血絲的雙眼像是要將她給吃了一樣。
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的安妮,頓時也被嚇到了,他就真的這麼的痛恨自己嗎?
自己有那麼的可怕嗎?
我承認我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但是這並不是我本意。
然道要我跟他說其實這並非我本意,他會相信嗎?
看著安妮那發紅的雙眼,高逸的心裏莫名的生出了幾分不舍,氣憤的道:“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安妮應道:“就像你所說的我是個可怕的女人,所以你現在就可以將我掐死。”
安妮的話一出口,高逸突然發出了一絲陰冷而又可怕的笑聲,道:“是嗎?我說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說完,那雙掐住安妮下巴的手便狠狠的甩開。
從錢包裏取出了幾張百元大鈔,扔在了吧台上,說道:“不用找了。”。
說完,還沒等安妮反應過來,便用那雙修長的手拖起了安妮的領子,徑直的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安妮這才怯生生的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高逸並不理會安妮的問話,而是一手的便將安妮給擰進了自己的副駕駛上。
坐在駕駛坐上,看著有些失去理智的高逸,安妮還是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高逸應道:“怎麼,怕了嗎?”
安妮應道:“你覺得呢?”
高逸冷冷的應道:“不怕就好,很好。”
很快,車子便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小區裏停下。
下了車,安妮疑惑的問道:“你帶我來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