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打在醫院潔白的牆壁上,語氣狠厲的說:“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寧彥突然開始替那群混混們擔心了,招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他們最惹不起的人。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會受到邵辰越瘋狂的報複,也是他們活該。
“少爺——少爺——聽說之晴……”杭雪鬆大喊大叫著跑過來,卻被邵辰越和寧彥一人一個冷冷的眼神,給嚇得僵在了當場。
寧彥自然是因為醫院重地,不可喧嘩。
邵辰越則是因為杭雪鬆如果不識趣的把發生在段之晴身上的事說出來,他就鐵定把他千刀萬剮——絕不是用眼神。
接收到警告的杭雪鬆唯唯諾諾的跑過來,一臉諂媚的說:“少爺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人渣不得好死!”
“警局那邊都解決好了?”邵辰越靠在牆壁上,語氣平淡的問,“我不想把之晴牽扯進來!”
“放心吧,少爺!我都已經交代好了!就說是混混們打群架,一個沒注意就死了幾個!”杭雪鬆輕描淡寫的說。
“還有其他敢對之晴下手的人,我不想再看到他們!”邵辰越語氣平靜的說著近乎於掠奪別人性命的話語。
杭雪鬆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寧彥,你是之晴的學長,她是不是練過防身的武術或是其他什麼的?”邵辰越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寧彥。
不知怎麼的,他對於窄巷裏莫名其妙出手狠辣的段之晴很在意。
那樣的段之晴,那般凶狠的模樣,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另外一個跟段之晴一模一樣的人,因為那人也同樣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防身武術?”寧彥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沒有,不是我說她的壞話,之晴根本就不是個喜歡鍛煉的人,更別提練什麼武術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邵辰越隻好把段之晴的情況詳細的說給了寧彥聽。
“這麼解釋吧!”寧彥俊眉輕皺的思考了一番,打了個比方說:“一個人以前學習過英語,雖然時間過了很久,他已經幾乎忘記怎麼說英語了,但是在周圍全是外國人的情況下,他還是有可能說出英語的!”
“你是說,隻有之晴以前學習過武術,她才會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表現?”
寧彥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也有可能之晴以前學過武術,而我不知道!”
這恐怕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少爺不會是懷疑,段之晴是白以晴吧?”杭雪鬆終於恍然大悟的問。
寧彥有些好笑的問:“白以晴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什麼事都能牽扯到白以晴?
“以晴姐是青少年女子組的散打冠軍!”杭雪鬆語氣中多了幾分炫耀的成分。
這下寧彥笑不出來了,他神色凝重的看向邵辰越,“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是不是,等她醒了我會親自問問!”邵辰越語氣堅定地說,然後他轉頭對杭雪鬆說:“再調查一次段之晴,這次我要事無巨細,一個細節都不能落!”
“是,少爺!”杭雪鬆正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