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甄挺也不是傻子,相反確是非常的精明,一聽到此話便惶然道,“啊?候書記,你是說這些人是在幫馮思哲,本意是衝著我來的嗎?”
聽到甄挺終於是開竅了,電話這邊的候衛東就點了一下頭,“沒錯,是有這個苗頭的。”
“這不會吧,他不過就是一省的書記罷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影響力?”甄挺很是不明白的問著。
“為什麼不能,難道你忘記了他的出身嗎?你忘記他的外公是誰,他的大舅是誰,他的嶽父又是誰嗎?”候衛東出聲反問著。
要說馮思哲的優勢就是在軍隊之中的影響力巨大,本家和嶽父家都是在軍隊之中享有盛名的將軍們,如果說還有誰比他在軍隊之中有影響力,在少壯派中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啊?那。。。那要如何是好?”甄挺一聽事情如此的嚴重了,他的心中終於有些害怕了。若說一般的政治幹部他倒真不害怕,但是麵對著有軍隊支持的幹部他確不能小視了。
“我看,有關李誌勇的案子,還是馬上解決了吧。”候衛東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說著。
“你是說把案件定成鐵案是嗎?”甄挺還是有些不理解的問著。
這一會甄挺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這讓候衛東有種識人不淑之感。“不是,我是說李誌勇如果問題不大的話,就給一個處份放了吧,這個時候我看還不是把矛盾激化的時候,我們勝算不大呀。”
候衛東可不想為了收拾一個看起來作用不大的李誌勇確搭進去了甄挺這個在軍隊之中的好棋,此人可是候家在軍隊係統裏最為依仗的人物了,如果他也出了問題,那在軍隊之中就幾乎沒有候家的影響力了,這可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自打候老生病臥床以來,候家在高層的影響力就越來越淡,所能依靠的隻能是那些早些年提拔起來的幹部,而想在向高層安插人手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麵對著用一個就少一個大人情的局勢,他自然不希望甄挺出事情了。
“哦,好,好,我馬上著人去辦。”甄挺也是反應的極快,他知道這是候衛東在給他出自保的手段,他又豈會不理解,豈會不照做呢?
要說法律雖好,但終究還是由人來執行,所以弊端還是存在的。往往犯了一些小錯誤,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也是完全領導一句話的事情,就像是李誌勇,眼看著就要因為汪立本的事情而倒黴了,但因為甄挺的一句話,此幹部一向表現還是不錯的,這一次應該是受人蒙蔽,所以給予一個警告處分也就是了,人可以先放掉。
但戲劇化的是,當李誌勇剛剛出了軍隊紀委大門的時候,z紀委的同誌確來到了這裏,請甄挺同誌喝茶來了。
李誌勇無事的沒到了趙家大院,看到他的歸來,趙老的身體似乎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一般。而在一旁笑看著這一幕的馮思哲確是接到了候衛東親自打來的電話。
“馮書記,李誌勇己經放了,我看甄挺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放過了,如果你還不解氣,我可以讓他親自的給你道歉,你看怎麼樣?”那邊傳來了候衛東有些焦急的聲音。
實際上,一聽到z紀委的同誌把甄挺帶走了,他就慌神了,如今的候係真得不能在有什麼損失了,尤其是像甄挺這樣的大員。不得以之下,他想到了馮思哲,也許說服了這個人,一切情況就會變得好起來吧。
接到這個電話,馮思哲可謂是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想像之外。
意料的是候衛東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就這件事情進行一個解釋,因為如果他不解釋的話,那就是他自己也會找上門去討一個說法的。
可是讓他想像不到的確是z紀委行動這樣的快,原他也以為隻要放了李誌勇,對方在認一個錯,事情就可以先這樣過去了,畢竟現在還不到真的翻臉的時候。
“候書記,此言差矣,李誌勇同誌的問題想來應該是紀委查清楚了,才給放回來的吧,而他與甄挺同誌被z紀委調查似乎是兩個事情,難道你以為憑我一個膠遼書記的身份可以指使動z紀委做什麼嗎?這不是太荒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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