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為蔣厚龍默默的祈禱了一番之後,候震南就離開了,他也清楚,這件事情連譚龍君都幫不上忙,找別人怕也是無濟於世了。在者說,為了一個省的副書記,真的把候家所有的資料都押上,似乎也是不值得的。
候震南就這樣放棄了幫蔣厚龍說話的機會,雖然說這是不得以之下的辦法,但確也證明了候家的確不像別人想像一般的強大,真的可以左右高層的形勢。
候震南退縮了,那是因為他看不到什麼希望,相比而言候衛東確沒有就此罷手。
他如願的成為了南西省書記之後,終於感受到了那種大權在握,一朝令,百人執行的感覺。這也使得他的自信心無限的膨脹了起來。
這一次膠遼省的事情,他第一時間就進行了關注,並用自己的方法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在知道這一次是王澤榮幫助了馮思哲,或是說馮大少又一次利用了紀委部門光明正大的展開行動之後,他整個人就深思了起來。
不得不說,候衛東本人還是非常聰明的,如果沒有馮思哲的出現,也許他現在還真是天子驕子,被無數人看好。
就像這一次膠遼省的事情給了候衛東以啟發。
候衛東看到馮思哲如此的懂得借勢,在心中佩服對方的同時自己也在默默的學習著,根據這件事情他得出了三個結論和決定。
一,馮思哲之所以可以這麼快在膠遼省取得主動權,主要之一就是他選擇了打黑這條線。打黑除惡,即可以贏得民心,給自己加分,同時又可以借機剪掉一些和自己不對路的人,這可是大好的妙招呀。
借膠遼的經驗,候衛東也突然間在西南省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打黑行動。
二,之所以現在有人敢於拿候係的蔣厚明說事,無疑就是因為自己的爺爺臥床了,身體不太好了。那可想而知一家之主對於一個家族的存在有著怎麼樣大的意義了。
三,即然馮思哲可以借勢,那為什麼他不能去借勢呢?不就是紀委嗎?隻需要花上二毛錢寫一封檢舉信便可以讓無數的人為之頭疼,這可是好辦法呀,而且他心中己經有了目標,是借鑒第二條中的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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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遼省繼王春等人被雙規之後的第四天,蔣厚龍終於被宣布雙規了,如此膠遼省的形勢出現了根本的轉變。剛來這裏僅是半年多的馮思哲迅速的占據了主動位置,而原本盤踞在這裏的蔣係人則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高層的形勢一發生變化,馬上下麵的幹部也就動了心思,尤其這一次是王澤榮同誌親到膠遼辦案,給人以一種印像,那就是在馮思哲身上,王書記是會全力支持的,有這麼強勢的一個大佬支持,下麵的幹部若還不抓住機去投奔的話,那不成了傻子嗎?
一時間,前來向馮思哲彙報工作的幹部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跟著沾光的省長夏想同誌那裏也排有了長隊,整個膠遼省也正在發生著權力交接更替的關鍵一幕。
就在馮思哲與夏想等人正在整合膠遼的幹部體係時,突然間二姨趙禮書的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之上,隻是說外公身體突然有恙。
就是這一句話,馮思哲馬上就訂了機票,把家裏的事情向著夏想手中一交,他就急速的趕回到了京都。
回到了四合院,看到的是外公趙老正躺於床頭之上,一臉的氣色十分的不好,外婆和一些負責保健的同誌於一旁照顧著。
看著馮思哲回來了,趙禮書便輕輕打了一個手勢把他叫到了一旁去,“小哲,這麼快呀。”
“二姨,外公到底是怎麼了?醫生是怎麼說的?”馮思哲這一會哪有工夫去說什麼客氣話呢,當即就是急匆匆的問著。
“哎,醫生說倒也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心情不好所致的氣脈淤積罷了。”趙禮書歎了一口氣,似有些無奈的說著。
“什麼?外公身體不好,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說上一世,外公早在去年的這個時候整個人就因為中風住進了醫院,且身體極度的惡化之中,但那是因為上一世趙家人都不爭氣,在關鍵的時候站錯了隊伍,所以外公才這樣的,可是這一生因為他的重生完全改變了,趙家的大勢現在也有了,那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