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之所以這樣說,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蔣厚龍明顯就是候係人,而他本人與候係的關係又是十分的緊張,如果這一次全權由他出手的話,那不知情的人會不會說他是要公報私仇呢?這一點他確是不可不防的。
而如果紀委部門出麵了,情況就完全的不一樣了,至少別人就算是想攻擊自己也沒有什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可以,我會給王澤榮同誌打了一個電話,具體的事情你向他親自去請示吧。”唐逸點了一下頭,他不是不明白馮思哲話中的意思,想想也是,這一次畢竟是候係的人做的太過火了,壓力也不好由馮大少一人來扛,他能分擔就替他分擔一些好了。
萬沒有想到的是,當馮思哲同誌來到了z紀委之後,王澤榮竟然直接就表態,這件事情他會親自去過問,會親自帶著z紀委的調查團去膠遼。他這樣做,一來算是給馮思哲撐腰,二來他也是想要告訴別人,他王書記的工作態度和以前的盧書記完全的不一樣,有些有問題的幹部可要小心了。
膠遼省突然來了z紀委書記王澤榮,這位現任的七大佬之一,他的到來直接讓一些還心存僥幸的幹部完全的失去了信心。
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王澤榮和馮思哲一同到了膠遼的當天晚上,就有七名廳級幹部前來主動彙報工作,或也可以說是主動的來說明問題的,這就讓蔣厚龍的等人的問題更加的確鑿了。
次日,王澤榮就顯示出了不同尋常的工作態度,下午一上班,眾目睽睽之下,蔣厚龍等四位省委領導就一一被叫去了z紀委專案組開始說明問題,而就在當天晚上,除了蔣厚龍之後其它的王春,韓亞輝和齊洋三人就被雙規。
速度之快,在共和國成立以來是極為罕見的,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一下子連抓了三位副省級的領導,這足以震攝住了膠遼省的局勢,讓更多人的心理防線迅速瓦解,一時間,主動前來自首的幹部更多了。
蔣厚龍是因為其身份的特殊,在加上還有些證據沒有完全得拿到手,所以才沒有馬上宣布其有罪,但人確也是同樣的被請到了專門的地方,是無法在與外界取得聯係了。
王澤榮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還有一個主要的目的,他就是想看一看候家準備怎麼做。
按說,王澤榮以他現在手中的權力,是可以直接也把蔣厚龍雙規的,可是他確沒有,有意的留下了時間。這證明他是想與候家人鬥一鬥了。
王澤榮本來就是一個好鬥的幹部,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紀委部門步步提升了。而以前他表現的並不強勢,主要是因為那是盧國棟當書記的時代,幾乎沒有什麼他可以表現的機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終於正位了,可以大展拳腳,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了。
很早以前,王澤榮就和馮思哲講過,他一生的夢想就是人民可以過上好日子,幹部都真心為百姓著想,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奉獻自己的一生,而現在就有了可以完全這個宏願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雖然說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全改變吏場的清明,可是說到底,他還是做了貢獻的,所謂積少成多,積小善為大善就是這個道理了。
王澤榮一動了手,候家那邊果然就著急了,候衛東甚至為了這件事情馬上就給父親候震南打了電話。
候震南也是快速由廣粵飛向京都。蔣厚龍雖然不是候家安插在地方上的一名最重要幹部,可身份也算是尊貴了,一省的副書記,那就是未來封疆大吏的苗子呀。再者來說,蔣厚龍事情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剛剛換了領導,大家都想看看新班子的作風呢?而往往他們會先拿誰開刀,就會證明哪一家或是一係要倒黴了,而這一次似乎是唐逸與王澤榮兩位常委同誌不約而同的就把目光釘在了候家身上,這又如何的能讓人不急呢?
候震南回到了家中之後,看到己經是隻能靠躺在病床上輸液渡餘生的父親,他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叫了車直奔向老首長秦向華家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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