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看向上官紅燭,目光之中盡是不解和難以置信,“不管你是我的姨母還是我的姑母,或者是師兄的心上人,我隻會告訴你,自己不堅強沒人會看得起你。”
上官紅燭的眸光瞬間冷了許多,慕容錦卻是指著上官紅燭怒氣衝衝,“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評論我?你憑什麼討論我?”慕容錦心中的怒氣瞬間噴薄而出。
上官紅燭卻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慕容錦身形一閃對著上官紅燭就衝了過來,淳於墨卻是迅速的將慕容錦一把拉住,“你先穩重些。”淳於墨的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語氣,卻帶著十足的威嚴和震懾力。
“上官紅燭你憑什麼就那樣說我的過去那些我受得罪你知道嗎?你經曆過嗎?你憑什麼這麼說?”慕容錦的怒氣越說越大,上官紅燭卻是手中端著茶杯右手輕輕的拂了拂茶杯中的茶沫子,輕輕的泯了一口,上官紅燭的淡然徹底的激怒了慕容錦,慕容錦就想走上前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身形抓住,慕容錦定睛看去,這才發現是左落。
左落一把揪住了慕容錦的衣服領子,司馬位就想上前,卻被南克容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腕,目光之中盡是心疼和內疚。
左落的情緒瞬間變得高漲,“你不過是因為災難被人送走了,你不過是與自己的親生爹娘失聯了十八年,你不過是被族中的人排斥了,你不過過了些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些算他媽的狗屁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左落生下來就不知道自己親生爹娘是誰,我受盡了嬸嬸得欺淩,我吃盡了苦頭,你嚐試過連續七天沒有飯吃的感覺嗎?你嚐試過被吊在大雪地之中三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嗎?你嚐試過被自己的親生叔叔要賣去做妓女的害怕和恐懼嗎?你又有什麼資格對老大喊,老大為了我和南克容曾經對人跪下求饒,曾經為了我和南克容被迫喝下人尿,你喝過嗎?老大曾經為了一個沒有爹娘的孤兒掉下深淵生死不明你知道嗎?老大也是沒有爹娘的孤兒你知道嗎?你那十八年算什麼?我左落二十二年,南克容二十三歲,老大二十二歲,加起來六十七年都是孤兒你知道嗎?這些你從來都不知道,而你還在這裏叫囂,還有,老大被困在大叢林之中麵對森林的霸王巨蟒拚死作戰,隻能喝光他的血的時候你試過嗎?你嚐試過自己需要親手幹掉一百多個人才能活著出來的感覺嗎?你試過喝人血嗎?你試過嗎?還他媽的在這裏埋怨生活給你的苦楚太多,若不是老大在意你的看法何必和你廢那口舌,若不是老大在意和你的哪一點親情,就憑你對老大的不敬,別說是老大,我和南克容早就一刀解決了你的命,你早就去閻王哪裏報道了,你……”
左落的怒氣無處釋放還想說下去,卻被上官紅燭阻止了,不是因為自己不想被提起來過去,而是因為劇烈的情緒變動會導致流產。
“老二,不要說了。”上官紅燭冷下來了臉色,可是左落心中有怒氣,就想接著說下去,南克容卻是一把抱過左落,左落掙紮著,上官紅燭對著南克容使了眼色,南克容伸出手一掌劈暈了左落,隨後抱緊了左落,上官紅燭點點頭,南克容抱著左落走了出去。
隨後,上官紅燭將目光看向了慕容錦,“怎麼樣?這樣的經曆比起你的一點點來怎麼樣?有的比了麼?”上官紅燭依舊一臉淡淡的笑容。
慕容錦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怎麼,你認為我能做到的你也能?”上官紅燭卻是一臉的微笑,看起來是那麼的恬靜,純良無害。
可是,淳於墨知道,上官紅燭是真的很生氣了,同時心中一陣疼痛傳來,當時的上官紅燭究竟是被逼到了什麼樣的地步,竟然會和人的尿液,還忍受胯下之辱,如今的上官紅燭是無堅不摧的,是硬如磐石的,可是以前竟會有那樣的經曆。
慕容錦看著上官紅燭,卻見上官紅燭竟然全身都在顫抖,隨之而來的竟然是一身陰冷的氣息,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需要,任何人都不可以生存,隻有自己,那是真真正正的隔絕世界的氣息,是靠著一身殺氣來統治這個世界的。
慕容錦愣住了,淳於墨卻是猛的扣住了上官紅燭的頭吻住,淳於墨可以極其明顯的感覺出上官紅燭的顫抖,同時一身煞氣在漸漸的褪去,變回了現在的上官紅燭。
淳於墨卻是遲遲不肯放手,唯恐上官紅燭再次變回那個陌生的上官紅燭。
很快,上官紅燭收起了情緒。
“慕容錦,我勸你還是告訴我慕容寒和上官紅燭的親生父親的事情。”
上官紅燭隻是淡淡的一笑,仿佛經曆了那些悲痛的曆史的人不是自己一般,淳於墨伸出手抱住了上官紅燭,可是上官紅燭隻是淡淡一笑,“沒關係。”淳於墨低頭在上官紅燭的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我知道,你的生命之中以前的光陰之中我沒有在,以後的日子裏麵我都會在。”淳於墨給予上官紅燭最為真摯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