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付國之內,一夜之間也是風起雲湧變換不停。
夜幕高舉,尚書府。
“扣扣扣……”尚書府大門被扣響,“什麼人啊?”值夜班的士兵輕聲問到,“呱呱呱……”尖銳的幾聲烏鴉聲傳來,尚書府大門被打開,幾個人影迅速的竄了進去。
很快,燭光亮起,窗上印出幾個人影,“不知大人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麼?為何不差下人過來?”尚書大人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令下人上了茶,這才坐好。
“前方戰事吃緊,王爺命我親自來取蒼付的玉璽,你不是回稟得手了麼?”來人壓低了嗓音。
“大人,您來晚了一步,我已經派人將玉璽送過去了,這會應該還在路上。”尚書急忙解釋道,這個司徒桓一向狡猾奸詐,搞不好就會被識破,尚書大人就差屏住了呼吸了。
“你送過去了?”來人的嗓音猶如烏鴉般刺耳。
“對,大人,我唯恐王爺急著需要,因此我派人連夜送過去了。”尚書急忙解釋著,話音未落就感覺自己的頭頂一陣巨大的壓力傳來,隨後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身形向後倒去,“大人贖罪。”尚書隻能求饒沒有別的話可說。
“下次再擅做主張,就不是這般不疼不癢的懲罰了。”來人迅速的退了出去,尚書這才緩緩的爬起來,揉了揉胸口,看著離去的身影,目光露出一片的狠毒和不屑,這一掌終究有一天我會讓你加倍的奉還回來。
大門應聲而關上,屋內的屏風後麵露出一角紅色衣袍,那人衣袍一角轉過,走了出來“尚書大人,讓你受委屈了。”那人正是右相司馬魚,他一身紅裝,外罩一層紅色的薄紗,手持象牙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讓人看起來一身冰清玉潔的樣子,並不想是身在皇家之中受盡了爭權奪利的熏陶的人,更像是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的一樣的人,隻是一身紅裝襯托的司馬魚更加像是老天造出來欣賞的玩偶一般,極致的妖孽,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無比迷人的氣息,卻不會讓人誤以為是女子。
“右相大人,微臣不礙事。”尚書大人急忙拱手彎腰作揖,蒼付國內被百姓傳的沸沸揚揚的皆是淳於墨已經將國事悉數交給了司馬魚,並且太後已經被接回了皇宮之中,這天下就是司馬魚了。
尚書大人卻是對著傳言隻相信一半,對司馬魚恭敬些總是沒錯的。
“大人受累,快請坐。”司馬魚也是翩翩有禮之人,司馬魚走到尚書大人的身旁,左手持著玉扇,右手卻是五指如飛,飛速的在尚書大人的身上點弄一番,隨後從自己腰間掏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此乃白玉丸,正是活血化瘀的靈藥,尚書大人快些服下。”
尚書卻是不肯接,司馬魚微微笑笑,“尚書大人……”
尚書大人急忙站起身,回到“是,微臣……啊……”尚書大人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口中多出了寫東西,不由自主的咽下去,目光看向司馬魚這才明白司馬魚的良苦用心,當下對司馬魚說了感謝。
“前線戰事如今是何狀況?”司馬魚卻也是不肯多廢話,尚書大人急忙打開牆上的暗格取出那沒有來得及打開的消息遞給司馬魚,“難怪,前線戰事告急,司徒桓才會急著要來玉璽,這是狗急跳牆呢。”司馬位淡淡的笑容讓人看起來卻是極其的舒心,仿佛老天將這世間所有的溫柔揉碎了放在了司馬魚的雙眸之中,可是這樣的溫柔卻又是極其的恰當,絲毫顯出司馬魚有女子心性。
“大人,不知皇後娘娘的命令是什麼?”尚書大人實在是不想再受這司徒桓的惡氣,“放心吧,皇後娘娘總會給你機會讓你出了這口惡氣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掐斷太後與司徒桓的聯係,還有將司徒桓插在蒼付的眼線悉數拔除,皇後娘娘明日便會發動攻勢,隻是……”司馬魚劍眉一蹙,“皇後娘娘說一日便可攻下烏木國的大軍,並且已經派人過去端了烏木國的老窩,皇後娘娘哪裏有這麼大數量的軍隊,還有,尚書大人,加大你的眼線,務必要找到皇上。”司馬魚突然想起了什麼,“尚書大人,你可知方才與你說話的人名叫什麼?”
尚書大人搖了搖頭,“隻知道他的嗓音極其的特別,猶如烏鴉一般,我們這些人隻是稱為烏鴉大人,他應該是在司徒桓手下的一個殺手和眼線。”
司馬魚的那雙妖孽的雙眸之中透漏出一絲的狡頡,“尚書大人可知司徒桓在蒼付國設下的眼線的窩據點?”司馬魚決心去親手將那些據點毀掉。
“是。”尚書大人回應到。
“明日,我就派人去端了司徒桓在滄付國的老窩,看他怎麼囂張?”司馬魚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尚書大人一時間看著司馬魚有些迷茫了,“尚書大人為何這麼看著我?”司馬魚感覺極其敏銳,尚書大人的打量的目光自是收入眼中,“大人,容臣冒犯,往日往日,臣實在看不出大人的淩厲之處,如今怎的……”尚書大人話音一頓。
“哈哈……往日我自是認為過好我的生活便可以,可是,皇上和皇後娘娘走之前將這爛攤子扔給我,身在其位,當然要謀其政。”司馬魚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尚書大人迷茫之間,司馬魚已經走了出去,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