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紅燭在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旁的淩厲的眼刀,倘若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自己在這瞬間早要死掉千百回了罷。
“皇上吉祥,皇後娘娘吉祥。”
堂下傳來一片問好聲。
不等淳於墨說什麼就見上官紅燭說到:“真像一群鸚鵡。”
頓時,淳於墨十分清楚的聽到了堂下傳來的一片唏噓聲,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這上官紅燭看來是要發泄這很久以來的壓抑的情緒,不由得一笑,卻也是隨著上官紅燭去了。
“皇上,皇後娘娘可否讓姐姐先行站起,姐姐的膝蓋受過傷感?”堂下一個綠衣的女子自認為為他人好,卻不知,上官,正在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源頭。
“本宮怎的聽見一隻瘋狗亂吠?真是刺耳。”上官紅燭一副十分不滿的口氣說著。
頓時就聽堂下的女子一聲指責,“你怎麼罵人?”
頓時,上官紅燭就笑了,麵容之上盡是陰戾之氣,雙眸之中卻是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卻是寒似玄冰,目光驟然轉向那綠衣女子,“本宮罵的是狗,你自願對號入座,本宮又豈能攔著你?”
很快堂下的女子,一臉的不滿的看著上官紅燭,“上官紅燭,你別以為你能夠坐上皇後的位置,就能夠囂張,你信不信我也能夠將你拉下來?”那女子滿臉的不屑和譏諷。
上官紅燭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下麵的女人群中,裙擺在女人之中拖地走過,霎時間屋內一片低氣壓。
上官紅燭身形一轉,微微的露出了自己的受傷的右臂。
“你的胳膊……”那綠衣女子抬頭看著上官紅燭的胳膊,一臉的驚訝和算計和狠毒。
上官紅燭轉身的一刹那完美的將自己嘴角的那抹得意的笑容隱藏住了。
“你,宇文碧,此生永遠不會及得上本宮半分,更加不會有將本宮拉下去的可能。”上官紅燭說著,隻見那綠衣女子迅速的站起身,指著上官紅燭說道:“我不服你,就是不服你,怎樣?”上官紅燭轉頭就見一副被憤怒被變得扭曲的臉,和一雙被攥的咯咯作響的拳頭。
不由得,上官紅燭再次一笑,俯視著那綠衣女子,滿麵的笑容,霎時間,綠衣女子感覺一片的混亂,自己有些分不清楚現實和幻象。
“這樣吧,本宮給你一個與本宮打賭的機會,倘若你輸了,本宮就要治你對本宮大不敬之罪,倘若本宮輸了,就免了你的死刑。”上官紅燭轉身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座椅,極淡的瞳色也終於變得猩紅,淳於墨知道,那是嗜血的光芒,更是不見血不會回鞘的決絕。
“好,那麼,你要以何為賭注?”
上官紅燭轉過身看著堂下的綠衣女子,輕啟紅唇說到:“你的命。”
霎時間,綠衣女子愣住了。
“怎麼,你膽怯了?也成,倘若你退縮了,本宮就治你對當朝皇後的大不敬之罪便是。”上官紅燭說著便要開口將門外的士兵叫來。
“慢著,賭就賭,我又豈會怕你不成?”綠衣女子急忙答應了下來。
“好,賭的形式隨你。”上官紅燭十分豪爽的答應了綠衣女子。
“好,我們以武會友。”綠衣女子指著上官紅燭說著。
頓時,上官紅燭笑了,“宇文碧,既然你說了,那麼你別後悔,滿朝文武都是見證,特別是尚書大人。”
宇文碧不由得一陣心寒,上官紅燭點名指出了自己父親的名字,說明有一定的準備。
“一招定輸贏。”宇文碧說著,可是上官紅燭卻笑了,“不妨,我們加大籌碼,一招定生死。”
倆人定下了賭約,滿朝文武無人敢支聲。
鼓聲響,宇文碧拔劍,手腕一緊,劍柄一縮,劍尖泛著透明的光芒直直的對著上官紅燭而來。
上官紅燭依舊穩坐與皇後的寶座之上,一臉平靜無波,隻是淡淡的看著宇文碧的劍尖對著自己而來。
“宇文碧,你輸了。”上官紅燭紅唇輕啟,宇文碧的劍尖在上官的麵容之前一寸的地方頓住了,隻見上官紅燭雙眸眸底的色澤猶如潑墨般深沉,薄涼的唇瓣綻開極致的勝利光芒。
“啊,啊……”寶雄側殿之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淳於墨不由得劍眉一蹙,麵容之上有些微微的怒氣。
宇文碧的胸腔的位置瞬間就被腐蝕出一個大洞,並且大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擴散。
“來人,將她弄出去。”淳於墨一臉怒氣的說著,仿佛她讓自己看見了一副多麼不堪的畫麵,汙染了自己的雙眸。
上官紅燭卻是目光驟然之間轉向了在一群大臣之中戰栗不安的尚書,眸光泛出冷若玄冰的溫度。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解散後宮,欽此。”一道簡短的聖旨瞬間就讓堂下所跪著的女子悉數失了分寸,亂了心神。
淳於墨扶著上官紅燭轉身就走。
“皇上,皇後娘娘留步。”身後有人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