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左落醒了過來,首先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南克容,麵色蒼白,不由得一陣擔心和不安,急忙將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想雙腳一沾地,雙腿一陣發軟,整個人跌在了地上。
“老大,北國昂,老大,北國昂……”左落急忙對著門外喊著。
很快門外就有丫鬟衝了進來,急忙扶起了左落。
“快快,你快去找北國昂和皇後娘娘。”左落急忙推著丫鬟去找北國昂和上官紅燭。
“好好,左姑娘你不要著急。”丫鬟一邊扶著左落,一邊對著門外的丫鬟點點頭,示意她們去找北國昂和上官紅燭。
很快,北國昂和上官紅燭都來了。
“老大,北國昂你快救救他,他的臉色很差。”左落急忙的叫著北國昂。
隻見北國昂身形一轉,坐到了床邊,探上了南克容的脈搏臉色漸漸的變得凝重。
左落心中霎時間咯噔一聲,便以為南克容已經病入膏肓了,一把抓住了北國昂的袖子說到:“你答應過我,一定有辦法來救他的,北國昂,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幫我救救她。”
上官紅燭急忙拉住了左落,說著:“既然他答應了你,就一定會有辦法的。”
可是,左落的心情全部放在了南克容的身上,絲毫沒有顧及上官紅燭的傷勢,左落的胳膊狠狠地撞上了上官紅燭的傷口。
頓時,上官紅燭秀眉一蹙,倒吸了一口冷氣,霎時間就讓左落的心情沉著了下來。
“老大,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著急了。”左落急忙安慰著上官紅燭。
北國昂仔細的檢查著上官紅燭的傷勢,看見沒有再次的出血才微微的放了心,轉頭看著麵前的左落說到:“左落,你再睡會吧。”
左落詫異的抬頭看向了北國昂,卻見北國昂對著自己伸出了手,頓時,一陣疼痛感傳來,左落就感覺自己失去了直覺。
上官紅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了右手想將左落抬起來,北國昂看著上官紅燭便彎下腰將左落抱起,放到了另外的一張床上,這才回來檢查著南克容的傷勢。
“怎麼樣?”上官紅燭走到南克容的身邊說著。
“操勞過度,加上中毒,能救。”北國昂給了上官紅燭一粒定心丸。
“你先去歇息,這裏交給我。”北國昂不想讓上官紅燭看見南克容赤身裸體。
上官紅燭毫不避諱的看著麵色蒼白的南克容,秀眉再次的一蹙,眼中深深地打量著什麼。
驀地,上官紅燭從自己腰間的香囊之中掏出了一粒藥丸,就要放進南克容的口中。
“那是什麼藥丸?”正準備下針的北國昂淩厲的目光射來,看著上官紅燭。
目光過分的熾熱和目光之中所包含的質疑瞬間就讓拿著藥丸的手攥緊,手中關節咯咯作響,指甲仿佛要深入肉中,上官紅燭的眸底瞬間就猶如潑墨般深沉,麵容之上隨是平靜無波,薄涼的唇瓣卻是泛出冰涼的光芒,目光驟然之間轉向了北國昂。
“不要質疑本宮。”上官紅燭的音調極其的陰涼。
片刻之間,北國昂微微的愣住了,看著這個周身散發著陰戾之氣的上官紅燭,北國昂似乎透過上官紅燭看見了某些人。
上官紅燭閉上眼,緩緩的將自己的陰戾之氣收起,然後將藥丸喂進了南克容的口中,然後拂袖離去。
北國昂愣在原地,好久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床上的南克容悠悠的醒了過來,“北國昂,落呢?”
北國昂急忙讓南克容躺下,“她在休息,不礙事。”南克容微微的放了心,這才再次睡了過去。
北國昂急忙再次伸出手探上了南克容的脈搏,不由得心中一驚,南克容的虛弱的症狀完全消失了。
劍眉一蹙,北國昂的大手輕輕的撫上了南克容的心口的位置,輸進去一口真氣,護住了南克容的心脈,大手反轉,將細長的針悉數的紮進了南克容的頭頂和胸口,左手緩緩抬起,帶著深厚的內力而來,。
霎時間,所有的細長針紛紛向下壓進了一些,很快,南克容的嘴邊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丫鬟急忙掏出準備好的被藥水浸泡過的布放在了南克容的唇邊。
北國昂急忙加大了左手的力度,飽滿的額頭漸漸的滴落了汗水,很快,南克容口中溢出的血液變成了血紅色,北國昂急忙收回了左手。
頓時,南克容口中的血液止住了。北國昂再次伸出手探上了南克容的脈搏,隻見,北國昂的臉色漸漸的好轉。
大手伸出,霎時間,所有的細針被悉數拔了下來。
“將他扶到藥水桶之中。”北國昂輕輕的說著,一臉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
旁邊的奴才急忙轉身將南克容扶到了藥水桶之中,熱氣傳來,南克容漸漸的醒了過來,醒來就見北國昂滿臉的詫異。
“怎麼這副表情?”南克容急忙問著北國,唯恐左落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