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可還有別的法子?”淳於墨問著,一邊抱緊了上官紅燭。
“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北國昂的話讓上官紅燭徹底的心痛了,這麼快就要失去左落了?相伴了十餘年的姐妹就要這麼死去。
“如今,毒素在左落的體內已經堆積了有一個月之餘,她的行動能力和反應能力和自我恢複的能力自越發的變得越來越弱,甚至會變得無法行走,左落的任何的情緒變化都會加劇她體內的毒發。”北國昂將所有的可能都說給淳於墨和上官紅燭聽,尤其是上官紅燭。
“倘若救他之人將毒引到自己的身上,你可能救?”淳於墨依舊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問著北國昂。
上官紅燭的心中似乎重新燃起了什麼希望一般,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北國昂。
隻見,北國昂點了點頭。
淳於墨的心中微微的輕鬆了些,他緊緊的抱著上官紅燭的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上官紅燭的放鬆。
月光越發的皎潔,照亮了整個皇宮,同樣的也照亮了思落苑,也照亮了兩個人的糾結。
“我跟你說過,別跟著我。”左落將南克容狠狠地推開,卻沒有多大的力氣。
“你聽我說。”南克容說著,急忙拉住了左落的胳膊。
左落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南克容,拳頭死死的攥著,在南克容看來實在克製著怒氣,可是,左落卻是在克製著自己體內泛出來的血腥,以及雙腿發軟的感覺。
“不是我說的那樣的,我是被你氣急了。”南克容急忙慌亂的解釋著。
“滾開。”左落不想再聽南克容說一句話,那股血腥已經到達了嗓子裏麵。
可是,南克容怎麼會放任左落離開,南克容急忙拽住了左落的胳膊,左落反手對著南克容的身上就是一掌,南克容急忙反手推開,力道極大,霎時間左落雙腿發軟,身形迅速的後退著,最後狠狠地撞上了牆麵,很快左落體內的血腥直直的衝出來了,血液染紅了左落腳下的一片土地。
南克容看著左落腳下的一片血腥,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左落扶著牆體站起來,跌跌撞撞的進去了屋內,然後將門死死的關住。
南克容站起身體,向外跑去。
“老大,老大,老二怎麼會吐血?”南克容直直的對著上官紅燭跑來,氣喘籲籲的問著。
上官紅燭看著麵前的老三氣憤之餘抬起手對著老三的臉上就閃了過去,霎時間老三就安靜了下來,一眼愣愣的看著老三。
“你們走之前我交代你要好好的照顧落兒的,你怎麼你怎麼答應的我?”上官紅燭第一次哭了,為了自己的夥伴哭了。
淳於墨急忙抱住了上官紅燭,防止她傷到自己的胳膊。
“落兒怎麼會中毒的?啊?落兒怎麼會中毒的?”上官紅燭看著的話讓南克容徹底的愣住了,中毒?
“你還去誤會她和北國昂有什麼,你不是愛他的嗎?怎麼就連她中了一個月的毒都不知道。”上官紅燭接著拋出第二枚的炮彈,南克容徹底的愣住了。
淳於墨急忙安慰著上官紅燭。
坐在一旁的北國昂也有些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之中上官紅燭是沒有眼淚,沒有脆弱的,看來自己再次的錯了。
“北國昂,你不是神醫嗎?你去幫我救救落兒,你去幫我救救她。”南克容急忙抓住北國昂的衣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