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麵是何人?給本丞相滾出來。”丞相的臉色越發的變得鐵青,“慕容寒,你膽敢和男人偷情。膽子不小,來啊,去把那個賤人給本丞相抓出來。”
兩個黑衣人舉起手中的刀就往後麵走去,玉兒將手中的大夫人一拽,然後直接扔向了那兩個黑衣人,之後身形一轉,擋在了屏風和牆壁之間。玉兒的餘光向著慕容寒的方向看去,頓時驚呆了,隻見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站在那裏,守著慕容寒,她們的麵頰之上都帶著麵具遮住了臉頰。
玉兒將目光轉向了床上的慕容寒,隻見慕容寒一臉坦然的看著玉兒,然後慕容寒示意玉兒過來。玉兒將目光轉向丞相和大夫人以及所有的黑衣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走向了慕容寒的方向,目光之中盡是疑問。
慕容寒對著玉兒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繈褓,然後玉兒一臉疑問的看了慕容寒一眼,然後彎身去看看繈褓之中的嬰兒,卻見繈褓之中是空著的。
玉兒震驚的看向慕容寒,這才發現慕容寒一臉的坦然,更加沒有了生產後的虛弱和臉色蒼白,卻絲毫沒有擔心,然後玉兒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和兩個女人。不,確切的說是男孩和兩個女孩兒。
男孩的臉頰被麵具擋住了,可是絲毫不會影響他的氣質。高大的身形,卻穿著奇怪的衣服。玉兒再將目光轉向了另外的一個女孩,她同樣帶著麵具,長發散在肩上,和那個男孩站在一起十分的般配。玉兒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另外的一個女子的身上,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帶著紫色的麵具,長發同樣散在身後,皮膚極其的好,猶如剛出生的嬰兒般嫩,嬰兒?忽然玉兒想到了什麼,她猛的轉頭看向慕容寒,隻見慕容寒笑著對自己點點頭。
慕容寒對著玉兒伸出手,玉兒遲疑著將手放到了慕容寒的手上,頓時一副極其清晰的畫麵傳來。
兩個人從天而降,落在了屏風之後,慕容寒一臉震驚的看著站在對麵的兩個人,急忙去伸出手控製住自己體內的氣流。隻見那個男子對著自己揮揮手示意沒有惡意,慕容寒才漸漸的降低了警戒心,一邊調控著體內的氣流,一邊注意著眼前的兩個人的動作,直到自己調息完之後也沒有見那兩個人有想殺了自己的動作。
慕容寒的心裏麵有了感應,這兩個人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若不是這般,剛剛自己調息之時就是很好的殺掉自己的時機,可是她們沒有動手,隻能說明他們不是來殺自己的。慕容寒問著她們:“你們是什麼人。”那個男子對著旁邊的女子點了點頭,然後那個女子對著慕容寒伸出了手,慕容寒半信半疑的將手放到了女子的手上,頓時就感應到了一副畫麵,然後慕容寒終於直到了為什麼孩子從一出生就一直不哭,並且眸中的情緒是如此的明顯。對丞相的憎惡以及對自己的不滿。因為孩子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她們在殺人,隻是因為意外才來到了這個世界。還有男子和女子和白搭老翁的問話,玉兒通通都感應到了。然後那個男子掏出了一個泛著透明光芒的瓶子,對著繈褓之中的嬰兒滴了下去,突然一陣白色的光芒傳來,一個黑色緊身衣的女子站在了地麵上,嬰兒消失了。玉兒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也明白了自己所看到了強烈的白色光芒是怎麼一回事。
玉兒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麵的黑色緊身衣的女子,真的是那樣的一個人,那樣的具有誘惑力,即使沒有看過女子的麵容,可是,玉兒知道,女子的麵容一定十分的美。玉兒看著黑衣服的女子,頓時就反應了過來,知道那是自己的少主,於是玉兒裙擺一撩,對著黑衣服的女子就單腿跪了下去,“玉兒見過少主。”黑衣服的女子上前扶起了玉兒,對著玉兒笑了笑。頓時玉兒就覺得女子的周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玉兒對著慕容寒一笑,慕容寒也笑了,如今自己已然三十幾歲。不管是因為意外或者宿命的安排,如今,總算有人可以接管自己的寒冰窟。慕容寒看著黑衣服的女子笑了,同時黑衣服的女子對著慕容寒說到:“娘親,自今以後,沒人能再欺負你和玉姨。”頓時慕容寒再次十分舒心的笑了。
“賤人,滾出來。”丞相在外麵大聲的喊著,黑衣女子轉頭看向屏風的後麵,然後抬腳走向屏風的後麵,她走過玉兒和慕容寒的身邊,一陣低氣壓在屋中彌漫開來。玉兒震驚的看著黑衣女子,然後玉兒轉頭看著慕容寒,慕容寒拉著玉兒在床邊坐下,然後右手運起掌力,對著屏風一揮,屏風唰的一聲縮了起來。玉兒轉頭看向了屏風之外,隻見黑衣女子站在那群黑衣人的麵前雙手抱胸,一身的陰戾之氣,另外的服裝怪異的。男子和女子站在她的身後看著那群黑衣人和丞相。
“你們是什麼人?慕容寒,你這賤人,灌我酒,讓我神智錯亂,你懷我的孩子,如今本丞相讓你生了下來,你還不知滿足,竟然偷情,說,這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他的?”丞相指著老三說到,頓時站在黑衣女子身後的男子笑了,然後搖了搖頭,一臉鄙視的看著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