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3)

她拉住她身邊的“左右護法”,輕聲說:“你倆別說了。”

垂眸看了一眼許星空變紅的耳垂,懷荊微一抿唇,伸手握住她的手,說:“行,那賀完壽再說。”

懷荊這一劑預防針打得穩準狠,整張桌子後期的話題,都圍繞著曾經的大學時光展開。大家一起緬懷過去在夏大的青蔥歲月,聊得越來越盡興。

懷荊不是夏大校友,也插不上話,隻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許星空。

她說話的時候,他認真聽,她笑起來時,他眼底也會有些笑意。

不一會兒,許星空感受到自己冷落了懷荊,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視線一對,懷荊將她的手指握在手心,輕輕捏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很舒服。

許星空的臉紅紅的,看上去很開心。她低頭看著懷荊捏著自己的手指,笑著問道:“你以前在學校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懷荊本專業是學醫的,他初中就被送出國,大學和研究生都是在國外讀的,後來父親去世,他碩士學位沒來得及拿就回了國。

這麼一想,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記不太清楚了。

“忘了。”懷荊說,他垂眸看著許星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現在和你在一起過得開心。”

突然被喂了一口糖,許星空看著懷荊,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甜得眯眯了眼。

這次賀壽,許星空過得很開心,她似乎好久沒有聊得那麼盡興了,甚至和懷荊回家的路上,仍然在說。

下午兩點,幹淨寬闊的沿海公路上,絲絲海風吹拂,將這幾日的沉悶與燥熱都吹幹淨了。

懷荊坐在駕駛座上,姿態放鬆地開著車。他目視前方,修長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盤上。陽光照透車窗玻璃,反射的光芒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側臉輪廓自然放鬆,眼角微微上挑,在許星空說到什麼有趣的地方將自己逗笑時。他的眼底也會醞上一層笑意,倒不是因為許星空說得好笑,隻是因為她開心,他也高興。

在車子開上沿海公路時,許星空的話明顯少了些。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她繼續說下去,懷荊側眸看向副駕駛,許星空低著頭,眼睛裏有些無神。

眉頭一蹙,懷荊看著許星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問道:“怎麼了?”

懷荊手掌的溫度,讓許星空稍稍回神,她眉頭一皺,雙手放在小腹,笑了笑說:“有點困,肚子有點疼。”

說到這裏,許星空眉頭舒展開,用手揉了揉肚子,說:“快來月經了。”

她上次兩次來月經,都是這個感覺。困,沒精神,還有小腹墜痛。這種經前綜合症,不怎麼舒服,但也不算太難受。

她說話的功夫,懷荊盤算了一下時間,距離許星空上次月經,已經40多天,也差不多了。

把車內冷氣關掉,懷荊打開車窗,車窗外混著些熱氣的風吹了進來,他對許星空說道:“先睡一會兒。”

她拉住她身邊的“左右護法”,輕聲說:“你倆別說了。”

垂眸看了一眼許星空變紅的耳垂,懷荊微一抿唇,伸手握住她的手,說:“行,那賀完壽再說。”

懷荊這一劑預防針打得穩準狠,整張桌子後期的話題,都圍繞著曾經的大學時光展開。大家一起緬懷過去在夏大的青蔥歲月,聊得越來越盡興。

懷荊不是夏大校友,也插不上話,隻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許星空。

她說話的時候,他認真聽,她笑起來時,他眼底也會有些笑意。

不一會兒,許星空感受到自己冷落了懷荊,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視線一對,懷荊將她的手指握在手心,輕輕捏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很舒服。

許星空的臉紅紅的,看上去很開心。她低頭看著懷荊捏著自己的手指,笑著問道:“你以前在學校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懷荊本專業是學醫的,他初中就被送出國,大學和研究生都是在國外讀的,後來父親去世,他碩士學位沒來得及拿就回了國。

這麼一想,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記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