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病,鍾俞軍搶了條命回來。雖然值得慶賀,但對鍾家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好事兒,隻能說不算太糟。
畢竟後期,鍾俞軍需要高昂的醫藥費還有複健費用,鍾妻和鍾母都沒有工作,這會是很大的經濟負擔。
鍾俞軍意識是清醒的,眼睛能動,嘴唇也能動,但還不能說話。陳婉婉和許星空去,他還衝她倆笑了笑,但一會兒就又昏睡了過去。
怕耽誤鍾俞軍休息,兩人沒有久待。和鍾妻告別後,倆人出了病房門。到門口時,剛好碰到了拎著食盒的鍾母。
相比昨天,鍾母的頭發白得更多了,先前不過少部分白發,現在已經像是布了一層雪,稀鬆得幾根黑發混雜在裏麵,還有眼睛裏略帶苦澀的喜悅,讓許星空的心揪得酸疼。
“真是病來如山倒,鍾大人這一病,他家都七零八落的了。”陳婉婉邊走邊感慨道。
許星空走下台階,說:“他這一病,錢花不少。”
這麼一提,就提到主題上來了。陳婉婉歎了口氣,抬眼看著她說:“可不是麼?一般人家哪生得起病,一生病,就把家底都掏空了。所以啊……”
“所以還是要多賺錢。”許星空說。
陳婉婉一笑,拍著她的肩膀說:“對咯。”
鍾俞軍一病,倒讓許星空感慨頗多。她既然注定孑然一身,那就多備點錢,以免日後老了病了,都沒錢養老看病。
“我想做點投資。”許星空手上還有些錢。和王舜生離婚時分的那二百萬,她存了一百萬在淮城的賬戶上,另外一百萬她隨身帶著。
淮城的那一百萬,她不準備動了,以備日後林美慧生病或者是其他意外情況的不時之需。另外一百萬,她想著做本錢,錢生錢。
聽了許星空這句話,陳婉婉一下停住了腳步。她一臉讚同的神色,手指點著許星空說:“對對對,你這個想法是對的。現在有方向了嗎?”
搖了搖頭,許星空說:“還沒有。你呢?有什麼建議?”
陳婉婉的老公詹良庭是夏城人,她嫁過來這麼多年,應該有不少朋友在這邊。
“你現在先別投資大的,就先投資個小的試試手。”陳婉婉說,“我們家沒有閑錢,但老詹有不少土豪朋友,在商業街上都有店鋪。你可以先投資個連鎖的那種奶茶鋪,或者是甜品屋,商業街人流大,而且都是寫字樓,生意不錯的。”
聽了陳婉婉的建議,許星空起了興致,她問:“這麼火爆,不好弄店鋪吧?”
“嘿嘿嘿。”陳婉婉賊兮兮一笑,說:“你放心吧,既然是你姐們我讓你來的夏城,你有什麼困難,我肯定都給你解決了啊。我讓老詹抽時間去給打聽打聽,有消息就通知你。”
陳婉婉的話,讓許星空心裏一熱,暖洋洋的。她看著好友,打心底裏地感激。
“謝謝。”
“你跟我客氣什麼?”陳婉婉白了許星空一眼,她抱住許星空的胳膊,說:“論謝謝,我應該謝謝你,今天帶我來看鍾大人。”
這場大病,鍾俞軍搶了條命回來。雖然值得慶賀,但對鍾家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好事兒,隻能說不算太糟。
畢竟後期,鍾俞軍需要高昂的醫藥費還有複健費用,鍾妻和鍾母都沒有工作,這會是很大的經濟負擔。
鍾俞軍意識是清醒的,眼睛能動,嘴唇也能動,但還不能說話。陳婉婉和許星空去,他還衝她倆笑了笑,但一會兒就又昏睡了過去。
怕耽誤鍾俞軍休息,兩人沒有久待。和鍾妻告別後,倆人出了病房門。到門口時,剛好碰到了拎著食盒的鍾母。
相比昨天,鍾母的頭發白得更多了,先前不過少部分白發,現在已經像是布了一層雪,稀鬆得幾根黑發混雜在裏麵,還有眼睛裏略帶苦澀的喜悅,讓許星空的心揪得酸疼。
“真是病來如山倒,鍾大人這一病,他家都七零八落的了。”陳婉婉邊走邊感慨道。
許星空走下台階,說:“他這一病,錢花不少。”
這麼一提,就提到主題上來了。陳婉婉歎了口氣,抬眼看著她說:“可不是麼?一般人家哪生得起病,一生病,就把家底都掏空了。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