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了解完情況後,看了眼身邊的柳蔚。
柳蔚表情也不好,她走到兒女身邊。
容黎看到娘過來,才住了嘴。
柳蔚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轉首看向女兒:“知道哪裏錯了嗎?”
容夜點了點頭,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其實這次的事,不怪容夜一個人,容夜經驗太淺,是新捕,葛池又是老油條,這次的事,怎麼都賴不到容夜一個人頭上。
最要負責的,是帶容夜這支隊伍的隊長。
有些人年資長,倚老賣老,做事不認真,早就該吃點教訓了。
鎮格門更新換代,容棱一走,容黎一走,郭副都新上位,管不住所有人,偷奸耍滑的,也就慢慢滋生了,這也是為什麼這次一回京,容棱就立刻回鎮格門視察的原因,他在給郭副都撐場子。
可沒人能要求容棱要直到人生最後一刻,都得在崗位上發光發熱,他前半生已經很累了,他隻是想把剩餘的時間留給家庭,留給妻子,這並不過分。
壞就壞在,鎮格門習慣了他這根頂梁柱,他一走,鎮格門也不穩了。
容棱在那邊與郭副都等人說話,柳蔚在這邊,安撫兒子、女兒。
她問女兒:“你哥選擇用這種強硬的方法,直接將人抓回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容黎在路上發現妹妹與葛池,他驚訝,氣惱,但他可以選擇先回鎮格門,把這件事跟郭副都說明,甚至回家找他爹,跟他爹說明。
可他沒有,他當時就撲上去,將葛池正法,這其實很不妥當,缺乏計劃性與周詳性。
但柳蔚卻知道,他這種方法雖然冒險,卻抓住了一擊擊中的最好時機。
葛池是慣犯,他與野豹麵對麵的時候,野豹極大可能已經知道自己被跟蹤了,這個時候,情況突然就從敵暗我明,變成敵明我暗。
野豹之後會做什麼,葛池為什麼要在那個時間,與野豹“彙合”?
他們是不是想在京裏做什麼,那一眼的對視,葛池給野豹傳達了什麼指令?他們會傷害容夜小隊嗎?
罪犯作惡,是不會跟你提前打招呼的,容黎可以回去與眾人商量怎麼逮捕葛池,但這個時間是多少?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而這個時間,誰能保證小隊成員,都還能活著?
容黎將葛池現場抓獲,這等同於,直接杜絕了惡性事件發生的可能,雖然做法直接,但收效奇高。
葛池不認識容黎,也不會料到容黎會襲擊他,所以那一刻,他是鬆懈與毫無準備的。
而出其不意,正是製勝法寶。
容夜知道她哥哥這麼做,是救她,也因此,她更加羞愧。
柳蔚歎了口氣,摸了摸女兒的頭。
人學習一件事,是需要過程的,小黎當年也不是第一天就能獨立辦案,遊刃有餘,他在擔當大任之前,也有過很長時間的打下手,跑腿。
醜醜現在所在的,就是這個階段,她現在還是一棵小樹苗,雖然在成長,但並沒有茁壯到可以頂天立地。
容棱了解完情況後,看了眼身邊的柳蔚。
柳蔚表情也不好,她走到兒女身邊。
容黎看到娘過來,才住了嘴。
柳蔚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轉首看向女兒:“知道哪裏錯了嗎?”
容夜點了點頭,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其實這次的事,不怪容夜一個人,容夜經驗太淺,是新捕,葛池又是老油條,這次的事,怎麼都賴不到容夜一個人頭上。
最要負責的,是帶容夜這支隊伍的隊長。
有些人年資長,倚老賣老,做事不認真,早就該吃點教訓了。
鎮格門更新換代,容棱一走,容黎一走,郭副都新上位,管不住所有人,偷奸耍滑的,也就慢慢滋生了,這也是為什麼這次一回京,容棱就立刻回鎮格門視察的原因,他在給郭副都撐場子。